?肚子饿了?”
“对……”我迟疑半晌,“妳刚刚在跟谁说话?”
“董事长。”她给了一个答案,手勾过来,“他问些事情,走吧,这附近有日式料理,我想妳肚子应该饿扁扁了。”
“嗯。”我很怀疑刚才根本不是董事长,不然她干嘛在我靠近时把画面缩下去,连输入的文字都还没发送。
协理真的带我到一家日式料理用餐,里面很热闹几乎都是熟悉的东方言语,我们因为只有两个人所以坐吧台位置,协理点好后先去厕所,我发现她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就忍不住看一眼,弹出的是……那女人的对话框,什么我很喜欢?这瞬间心里感觉非常不好,但是我没擅自解锁画面。
面一来我就不等她直接吃了,那家伙应该还在排队等厕所,我吃着面强忍翻看手机的冲动,就怕看见什么晴天霹雳的事情……这种挣扎十分两难,像是在选择继续住糖果屋还是面对事实。
“不等我。”她回来时抱怨一下,“厕所太多人了,妳如果想上等等再去,我刚刚出来发现人比排队时多。”
“喔。”我闷闷的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就继续低头吃面。
“怎么了?”
我才不要理她。
“小猴子。”协理发现我没回应就开始紧张了,连面都不动只想问出原因,我瞥她一眼后沉默,视线转移到手机上,她的表情一僵、表情有些复杂,“妳刚刚看我的手机?”
“我没动。”用汤匙喝了口汤,“它自己跳出对话说什么我很喜欢,我可没兴趣看别人的隐私。”
协理瞬间沉默了一下,拿起筷子,“妳误会了,我只是传几张罗浮宫的照片,之前答应过会带她来这看埃及文物。”
“喔。”我心里更闷了,“所以就带着我逛顺便跟她聊天,妳好厉害。”
“就说误会了。”协理低语着,毕竟这里东方人居多,坐着不少同国家的观光客,“我之前已经删她联络人了,是上次妳要我跟她去吃饭叙旧才加回来,基本上她密什么我都不会回,那是刚刚看到她说心情闷才传的,就只有照片而已。”
“那妳刚刚输入到一半的文字是什么?”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很好哄,协理苦笑一下将手机滑开,我发现她刚刚缩下去的画面不是在跟那女人聊天,而是……购物?正想说她是买不够时看到商家的名字就傻眼了,我很怀疑地把对话往上滑,一看到卖家传的照片就差点让筷子掉到桌上。
——这家伙居然在网购情趣用品!
我的内心充满小鹿斑比到处乱撞,她输入到一半的字就是在下订单,我红着脸把她写到一半的字全删掉,协理可惜地叹了一声,“唉,我挑很久耶。”
“挑妳的头啦!”我故作冷静继续吃面,想找回学生时看到裸体都不会害羞的淡定,但是那些商品示意图不断在脑中打招呼,想也知道她买那些东西会用在谁身上!哪有人一离开罗浮宫就逛那种地方啦。
“之后的日期敲定了,董事长要我飞美国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协理认真的表情彷佛在说一件重责大事,只是下句话会让人想揍她,“我不在时妳可以用那些东西。”
妳以为那女人是下面太痒才跟其他人跑的吗?我翻了一个大白眼,“不用,妳在我才有□□,妳去美国就放心工作吧,我单身二十四年可不差这一个月。”
“喔?”她居然一脸怀疑看着我,“那如果想该怎办?妳自己能解决?”
“到、到时再说啦!”我只想尽快结束这话题,虽然是压低声音在谈,可是感觉很怪,就跟喜欢裸体的人不会大肆宣告自己的嗜好一样,想到这点,“协理,打赌哪时兑现?”
当初为了画她的裸体我可费尽千辛万苦才达阵,协理别扭的扯扯嘴角,不知道干嘛一脸憋笑的样子,“妳想要我边用边画?真有情趣。”
“……”
她绝对是故意想闹我的。
吃完面我们是乘车回去,因为行李还没整理,明天要早起退房去搭飞机,我们又一整天没睡所以精神有些恍惚了。
最后一次的夜景,最后一次的巴黎。
我现在很后悔自己没在第一天跟协理一起失心疯,本来以为时间足够结果根本不够,到目前为止买的名牌就只有要送给老妈的包包跟送给老爸的一件外套,只好在机场买些小东西了。
起床就要回去了呢。
“快点睡吧。”早早关灯上床睡觉,协理摸抚我的头发,内心霎那间好复杂,有种无限感伤,“协理,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的地方吗?”
“是指出国吗?”她思考数秒,“美国,当时刚入公司,董事长让我先去美国进修,由于都在认真读书所以没太多感触。”她平静说着,我意外这答案,还以为有什么深刻回忆。
“那妳第一次离开什么国家时的感觉最深刻?”我换个方式问,协理沉默了。
她不是这种没感情的人吧?
“就我们国家吧。”她苦苦一笑、回忆过去,“当时太常出国,到最后是种痛苦,明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