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于是她静了下来,心想应该相信他。
何曾那边沉默了很久,当萧明明开始给他的碗里夹菜的时候,终于听到他说——
“其实你和她……算了。谦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饭,顺便给你说个事。”
“嗯……对,告诉你我这次回来的理由。”
“除了我父母,还有另外的事情。”他听着那边的话,看了萧明明一眼,面部表情和缓了许多,“对,嗯,私人原因,等你回来一起告诉你吧。”
“好,行,你先登机。嗯,好了别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听着听着,何曾突然语调上扬,显得有些惊讶:“你说什么?好……没事,再说吧。”
挂断电话,何曾走了过来,把电话放在一边,有些无奈地望着手机:“他也挺忙的,好像最近在连续出差,今天又要飞外地。”
萧明明闻言点点头,想起之前袁谦给她的电话:“好像是。”
“可惜我这两天也要等总部的通知,不见得能和他见到面。”他挨着她坐下来,“ 这种事情……我想还是当面跟他说清楚。”
萧明明看他说得认真,心中有些触动,含着筷子点点头说“好”。
何曾看着她乖巧腼腆的样子,忍不住抱着她亲了几口,又被她推开,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开动。
吃了饭之后,萧明明有些犯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累了?”他精神真好。
“有一点。”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他笑了笑:“还有备用水管吗?我去弄下洗衣机。”
两人在洗衣机旁,何曾刚刚把备用水管换好。
“床单要不要洗?”萧明明正准备按下电源,何曾在一旁提醒她。
想到上面沾着的那些奇怪的、可能现在已经干掉的液体,她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何曾拉着她回到卧室,她站在一边害羞地看他把床单抱在手里。
其实上次他在家里压着她做了之后,床单上也是一滩滩乱七八糟的痕迹。但她可能当时因为在气头上,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现在面对他……
“害羞?”他抱着床单,靠近她。
她低下头,正好看到床单上可疑的点点痕迹,只好别开脸强作镇定。
“这应该是你的,这边……好像是我的。”他不知羞耻地指给她看,“这个你觉得是谁的?”
萧明明实在绷不住脸,丢下一句:“我去把外卖扔了”,跑出了浴室。
她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鬼使神差地买了两条男士内裤。
楼下小摊的老板笑得一脸心领神会,幸好不怎么去这里买东西,不然以后真的都不敢露脸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何曾抱着胸看着洗衣机运作,一时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话。
于是思前想后,说了一个:“喂……”
“嗯?”他转过身,看到她把那个小袋子放在洗衣机上。
“给你的。”
她放下就要走,被他上前一步搂着肩膀不放手。
“是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追问。
“自己打开看……”她也不躲了,反正何曾迟早也会知道的。
何曾放开她,看了里面的内容之后,说了一句话。
“明明,你会是个好老婆。”
【65】浮在那舒畅内和微湿中(甜·H)(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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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老婆”这个字眼,她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怎么说呢,虽然认识他很久了,她知道何曾这个人和自己个性上不太一样,属于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的那种人。
基本上私底下什么瞎话都敢说,什么胡闹的事都敢做——
但是,今天听到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句话,她还是有些在意。
毕竟“老婆”代表的意义……还是不太一样吧?
她不敢细想,于是转过身背对他,挤了些洗手液在手心里搓着,当做没听见。
“明明,我知道你听见了。”他靠着洗手台,手上拿着她买的东西。
“没听见。”她打开龙头,冲洗着手上的泡沫。
他准备好了回应的话:“你不要忘了,你叫过我好老公的。”
何曾说得没错,萧明明是叫过他好老公。
只不过那次说到底,也是他在会议室压着她风流快活的时候,逼迫着她叫的。
有点不情不愿,却也有点戏假情真,那种感觉简直无从分辨。
“那个不算……”她低着头,看水流经过手背,衬得肤色晶莹。
何曾握住她的手,涓涓流水如情丝缠绕着两人:“怎么不算?”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