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东西,颤嘤如泣道:“主人……我……我……酸……酸坏……唔……啊!”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白得眩目的稠浆骤从男人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刹那间满阁皆香。
世荣闷哼一声,顿觉整根肉棒剧麻了起来,赶忙将棒头抵紧花心,悄然运功汲纳,如非他有锁元神通,只怕这时已跟着射出精来。
凤凰儿心中凛然:“纯阴之精果然与众不同,抛开其所蕴的神效不说,光是这股奇香味儿就已令人魂魄俱销了!”
好一会后,世荣方将酥做一团的女孩儿放在软毯上,挺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巨杵,笑道:“你们姐妹俩谁先来?”
孔雀儿在他腰后悄捏了一把,道:“当然是姐姐,她远道而来,权当接风洗尘。”
世荣道:“言之有理。”星目注视怀侧的碧眸美人。
凤凰儿慌道:“我才不要!”方要挣扎起身,已给男人不由分说地压倒毯上。
世荣把唇游走她发梢耳畔,一手摸到下边,探到腰里去松解罗带。
而紫姬也随之掩了上来,笑嘻嘻地抚揉她姐姐的奶子。
凤凰儿晕红满面,大嗔道:“你们公婆俩定是疯了!快放我起来!”碧眸瞪着男人,迅速乜了孔雀儿一眼。
世荣瞧见,不由僵住。
紫姬忽笑道:“你们就别装了,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今儿不过是重温旧梦罢了,何须装模作样。”
凤凰儿道:“小孔雀,胡说什么!”
紫姬伸手在她脸上轻拧了一下,笑吟吟道:“我胡说?当日的削玉瀑后,不知是谁跟谁说‘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哼哼!”
世荣与凤凰儿登时呆住,面上齐露惶窘之色。
凤凰儿吃吃道:“你怎……怎么知……知……是他告诉你的?”
孔雀儿摇摇头,白了世荣一眼道:“他才不会招呢,只不过那天我正巧去那里采‘织梦草’,比你们还先到哩。”
凤凰儿慌得香魂无主,脱口道:“可我们……我怎么没瞧见你?”
孔雀儿笑道:“你们那时候神魂颠倒的,还能发现我么。”
凤凰儿脸上阵红阵白,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姐姐……姐姐对不住你……”
紫姬忽收了嘻容,截住道:“好姐姐,我如何不晓得你心里边对荣郎怎样,当年你肯把他让与我,而我却丝毫没顾及你的感受,心安理得地跟着他回到中原。这些年来,每当想起剩下你一个孤孤单单的留在南疆,我……我心里边就…就……”说着说着,眼圈已红了起来。
世荣听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把两个美人紧紧搂抱,柔声哄慰道:“好了好了,如今不是皆到了都中,这下总算大团圆啦!”
孔雀儿噙泪娇嗔道:“都是你坏,都是你贪心!竟偷偷来个大小通吃!害得我们姐妹俩一齐伤心,你说该不该罚?”
世荣陪笑道:“怪我怪我!该罚该罚!怎么罚小可都心甘情愿……”
孔雀儿破涕为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在男人耳边道:“那好,就罚你象当年在那削玉瀑里那样,用嘴亲遍我姐姐的全身,一厘儿都不许漏掉。”
世荣一听是这美差,立应道:“小可领罚,这便照办!”当下雨点般朝身底的碧眼美人亲吻了起来。
凤凰儿娇吟一声,动情地低唤道:“小孔雀,姐姐的小孔雀!”
紫姬亦甜甜腻腻地叫了声:“姐姐。”娇躯上移,从男人肩上俯下头来,将朱唇覆于碧姬的檀口之上,姐妹俩此际心结尽解,这一吻,真可谓难分难解如胶似漆。
世荣吻过朱颜玉颈,便掀开妇人领口,扒松里边的抹胸,从深陷的锁骨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兀而滑落腴腻的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直至间中的腻津吮尽,火烫的炙舌方肯脱谷逸去,继续他往寻幽觅胜,一眨眼又滑入了那迷人的香脐……
孔雀儿俯下玉首,朱唇凑在姐姐耳心悄声道:“那天是不是这样的?”
凤凰儿一阵恍惚,蓦似回到了那个美如仙境的削玉瀑里,身上的男人亦化做了当年的风流少年,依旧一分一寸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胴体,心中只觉如梦似幻,花底又是一阵倏暖,浑身俱酥了。
孔雀儿不闻回答,抬眼望去,见凤凰儿碧眸朦胧靥艳似桃,一副魂魄欲化的模样,咬着唇儿道:“他的舌头一直都是这么坏哩……”陡见姐姐哆嗦了一下,螓首往后昂仰,忙转眼去瞧下边,原来男人的俊脸已埋在了她那花谷之中。
世荣从香脐里嬉戏出来,炙唇掠过柔密燕草,终到了多年前来过的桃花幽源,他深吸了口气,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浊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依稀记忆中的绮丽妙景骤然再收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薄薄的细露,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碧眼魔姬与紫发妖姬一样,修练的皆是圣门中的淫魅功夫,在南疆面首无数,什么绮情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