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这叫作呵气入兰吧?我什么时候学会对着男人的耳朵吹气了?
这句亲热话说完,凝果大人自已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搂着杰迪的脖子退了两步,一下仰躺在软绵绵的榻上。
葛佳丝塔芙凝果大人,在任何战场,面对任何敌人,都该是高高在上才对!她猛地银牙一咬,脱离了那种酥酥麻麻不想放弃的快感,娇躯扭转过来,雌豹似的跃起。
“是男人就来,占有她!”
淡淡的灯光下,传出少女旖旎的呻吟,这声音对杰迪来说无疑是助性的音乐、胜利的鼓声。这骄傲的、不把自己当男人看的女皇,此时和普通的女孩又有什么区别?
那双柔荑一搂在他的脖子上,杰迪便僵住了。特蕾西的肌肤白嫩的象要渗出水来,幼滑而充满弹性。肤若凝脂,最好地诠释了她的肤质,淡淡的馨香,萦绕着她的身体,当她白晢柔嫩的双臂蛇一般绕过杰迪的颈项,馥郁醉人的味道便也扑到了他的身上。
凝果的呼吸变成了引人遐思的低喘,柔软似绵的胴体紧贴在杰迪的怀里,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条大白蛇,缠的是那么有力。
其实凝果大人本来很想说:“念在你为朕立下的大功,所以朕今日留在宿在宫中,临幸于你!”可是不知怎么着,说出口的就变成了她极讨厌的那种软绵绵的声音。
“我……是在报答小狼,把女皇送给他。他占有的……是特蕾西的身体,我是最纯净的灵……灵……”
凝果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她正努力的回想着当初那个骚狐狸挑逗泰伊的情景,然后一步一步学着在杰迪身上实施。
杰迪诧然微笑了一下,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
凝果的心跳的好快好快,她一边缠住杰迪,一边努力做着自我心理辅导:“不关我的事,我是在慕仿女皇的语气。我只是在报答小狼,然后我就远走高飞了,同他缠绵的是女皇的身体,我是最纯净的灵体,不会被人类的情欲所左右,不会不会,决对不会。”
然后……她发觉自已迷失在一个长长的吻里,“这不是我,我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感觉,我是特蕾西,我……我是特蕾……西……”
凝果感觉到脸上活辣辣的:错觉,完全是错觉,呃……这一定是女皇的本能反应,对,这是特蕾西的反应,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呸!见亡灵了!我怎么可能学那个整天想着勾引泰伊大哥的那只狐狸精呢?呸呸呸!
现在,愉悦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心尖儿都酥酥地发颤,就象落在花蕊上的蜻蜓轻轻地扇动着的翅膀。但她为自已现在的样子感到羞愧了,她是堂堂的天战使,是第一战天使,不管那男人是谁,怎么可以把她象一只小狗似的压在身上?
葛佳丝塔芙凝果大人,一边诅咒着酒精的力量又在加大,弄的她无法思考,一边把修长圆润的大腿架在了杰迪的腰间,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凝果拼命地安慰着自已,可是当她看到杰迪一双富有侵略性的眸子带着反叛和挑战的意味向她俯压下来时,不由一阵心寒,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就象一只受惊的猫似的弓起了她的背……
杰迪一愕然间,便被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彪悍的“女皇”便跨了上去。
凝果大人也够凶悍,她居然撑得住。虽说她那即变以光一般的速度在一刹那间上下翻飞九万轮也不会晕的脑袋现在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可是酒性上来的凝果大人在任何战场上都是不认输的。
因为你为我做的,所以我把我自已给你!” 寝室里,女皇再次揽上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昵喃。
难言的感觉就象是被人一拳震散了她的魂魄,飘飘荡荡不着天地,说不出是喜欢还是难受,她只想紧紧地抓住杰迪的肩膀,那一刻竟全无遁身离开的意思。
“什么?”
本来她想促成杰迪和特蕾西女婚合体,随即便抽身离开,扬长而去。但是……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她新奇地感受到杰迪又长又热的东西进入特蕾西的身体时,她的灵体为什么也会跟着颤抖,她的心神为什么恍惚的那么厉害。
“她?”
她含羞带怯自问尽了最大努力,一抬头见杰迪仍僵立不动,不由大为恼火,喷火的眼睛含愠瞪着杰迪,她气极败坏地斥道:“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杰迪的手虚抬着,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非常的紧张,她几乎是是用勒的挂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快的连自己都能听到。杰迪几次伸手想要推开她,可手指一抚上细腻,滑润的肌肤,他的某个部位已经不由自主地象抬枪一般坚强挺立了起来。
“呃……它,就是它!”女皇挺起骄傲的胸膛:“占有我的身体!来吧,亲爱的杰迪,今夜,我是你的!”
暗室可欺香,淡淡的光线中,特蕾西女皇的酥胸、臀部、大腿的曲线都是那样的柔美。
“因为你为我做的,所以我把自己赏赐给你!”凝果不知道是解释给杰迪听的还是在说服自己,她忽然纵身一跃,扑进了杰迪的怀里,揽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昵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