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护着胸,瞧着地上被撕裂的衣裳,委屈道:“是你让我穿的……”可话音未落,楚慎却是逼近,眸色黑沉,拥着她的身子将她转了过去。
姜月先是一愣,等双手撑到面前的古董架子上时,才恍然大悟,忙低声道,“绿珠她们还在外头……”
而且,他们马上就要出门了。
哪知楚慎却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道:“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还怎么当你的丫鬟。”语罢,便开始大肆动作了起来。
姜月只死死的咬住唇,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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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姜月穿了一条藕粉色的襦裙。裙子的样式很简单,瞧着却也大方得体。只不过眼下已经入了秋,外头又罩了一件披风。装扮好之后,才遂楚慎出了门。
只可惜,姜月这两条腿直打哆嗦,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楚慎倒也刻意放慢脚步,面上端着淡然清贵的笑意,一看便知是心情极好。
姜月抬头觑了他一眼,想着他方才的举动,只觉得楚慎真是越来越无耻了。于是她安安静静的,也不同他说一句话。楚慎知道她心里恼着,可想着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他自然也不再克制自己了。
两人走到马车旁,楚慎将人抱了进去,等马车的帘子一落,才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道:“生气了?”
姜月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对于夫妻之事,还是有些放不开。眼下见楚慎有意示软,她也不沉默不语,只轻轻朝着他的心口捶了一拳,瞪了一眼,娇气抱怨道:“下人们会笑话的。”
“你是王妃,谁敢笑话你?”楚慎握着她的小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才啄了啄她娇艳欲滴的唇瓣,道,“再说了,咱们是夫妻。”
是夫妻又如何?也不该白日宣淫啊。姜月狠狠剜了他一眼。只是,她知道楚慎这厮色|迷心窍,自己也说不过他,只在楚慎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好好歇息一会儿。
今日入宫,只盼着平平静静的,不发生什么事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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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云院内,温清婳侧躺在美人榻上。她瞧着自己纤纤玉指上刚刚染好的豆蔻,对着一侧恭恭敬敬的站着的贴身宮婢巧儿道:“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巧儿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意,凑到温清婳身旁,道:“主子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嗯。”温清婳眉眼染笑,心情极为愉悦。
自打生了小皇孙之后,她便想着法子对付姜月,可惜那一次非但没能让姜月滑胎,而且还引起了楚慎的怀疑,她便暂且将此事搁下了。如今姜月生下了小世子,楚慎必定对她越发的宠爱,更是护着她鲜少让她出门,而这宫里,也没有来过几回。
今日宫中设宴,文武大臣都带着女眷,而姜月生下孩子已经数月,这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没有理由不赴宴。
上一世,她苦恋楚慎,可是到了姜月死后也没有如愿,而且还早早的丧了命。这一次,她没有重蹈覆辙,而是选择了太子。只有站得高了,能做的事情才多。眼下太子专宠太子妃,这倒也没什么,反正那太子妃生不了孩子。
太子不去宠幸别的妾室,而是对太子妃专一了起来,别人瞧着她或许是失宠了,可在她看来,这恰恰是一件好事。
皇上的日子也差不多了,而太子也没几天活头,都时候,这皇位还不是她的旭儿的?
如今她只需静观其变,别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可这姜月白白送上门来,她又怎么能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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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楚慎果真是与她寸步不离。
姜月瞧着楚慎这张面色淡淡的俊脸,又想着之前在府中的热情似火,只觉得外头的人都被楚慎这副表象给骗了。都说这堂堂端王性子寡淡、不近女色,是个难得的谦谦君子,可到底没有她这个真切体会过的人明白。
什么清贵,什么君子,那都是唬人的!姜月努了努嘴,心道:这分明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
走到一处角落,楚慎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瞧着妻子红润的小脸儿,这双明亮的大眼睛水灵水灵的,看得人心头荡漾。他俯身,想亲下去,却被妻子用手挡住了嘴。
姜月红着脸提醒:“这是宫里。”这会儿宴席尚未开始,楚慎索性带着她在这处园子里逛逛。行至此处,瞧着没什么人,楚慎便卸下那副君子样,行为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楚慎并未得寸进尺,只是瞧着她这张娇俏的小脸,道:“那你一直偷看我做什么?”若不是她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他也不会想着欺负她。
明明是他脑子里整日装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如今却怪她了?姜月不理他,索性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瞧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发现没有乱,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瞧着不远处温清婳正莲步姗姗过来,姜月细细一看,只觉得这温清婳比之之前,这气质改变了许多。原是如兰花一般清雅之人,如今到成了艳丽明媚的牡丹。
“端王爷端王妃果真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