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只好任她。
“不敢当不敢当,说起来还是燕兄面子大啊,要谢也是得谢他!”谢秋风狡黠一笑,打趣二人。
“谢兄莫要胡闹了!”燕归南对自己这老友的性子道是知道的清楚,向来风流不羁,想来倒是与号称风流浪子的明煦公子成为知心好友。
“谢兄此来可是有什么消息?”燕归南招呼谢秋风坐下,想起他进门说的那话急忙追问情况。
谢秋风倒是不慌不忙,打趣道:“我这奔波而来一口茶都没喝你就让我说与你听,你的待客之道呢?”
宋伯忙道失礼急忙吩咐下人上好茶,恭恭敬敬的递上茶水也急不可耐的站在旁边听着。
谢秋风呷了口茶,这才道:“季庄主呢,身上倒是受了伤,但此时看来应该是并无大碍的,只是这以后就不知道了。”
李执画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形,怎么是不知道了呢?”
谢秋风见美人追问回答的也利落爽快:“这人在朝凝阁里,朝凝阁自然有他的打算,留着许是有用,等没用了就不会留着。”
这话说的李执画云里雾里更加焦急,身边的宋伯更是听说季庄主受伤的时候就慌了神:
“我家主子伤的可重?可有脱身之法?这朝凝阁到底什么把戏!”说到气愤之处年纪古稀的宋伯更是气呼呼的用拐杖狠狠地跺了几下地板。
李执画忙道:“宋伯,你且不要动气,事在人为,我们今日既然是为此事而来,自然是要寻方法来把季大哥救出来。如今燕大侠和谢公子都在,想必定会有万全之策。”
这话给宋伯定了神也给燕归南和谢秋风带了高帽子,尤其是这谢秋风不知是何方神圣,但既然能查阅到密不透风的朝凝阁内情自然也不容小觑。
谢秋风见美人安抚了局面便继续优哉游哉的说道:“朝凝阁的手段想必各位也是有所耳闻,既然是留下了季庄主说明一时之间不会伤了季庄主的性命,至于如何解救季庄主嘛,强攻是不行了,智取还略微有些行的通,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
李执画和燕归南异口同声的问出声来,谢秋风一顿,笑道:“哟,这么心有灵犀?”
李执画面容一尬又不好发作,燕归南连忙阻止这浪荡子再说什么胡话:
“你这人呐,真是没脸没皮惯了!让你说你就说,故弄玄虚的做什么”
谢秋风感慨的摇了摇头,夸张的叹了一口气:“唉,真是前世欠你,这朝凝阁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缥缈剑谱”
说着目光看向李执画:“这缥缈剑谱的内情李小姐许是知道一二罢。”
燕归南神色哑然:“缥缈剑谱?”急忙望向李执画,李执画一个闺阁小姐又怎么会与缥缈剑谱有牵扯?
李执画低头沉吟思索片刻,还是犹豫要怎么说,既然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再隐瞒也无济于事。
“这缥缈剑谱实则与我表兄花画有些关联...”
“花公子?与花公子何干?”
最惊诧的莫过于燕归南了,花家在苏州一直是商贾大户,而花家公子是传闻中的身娇体弱诗书文雅,与这江湖有何牵扯,薄云山庄蒙难之夜燕归南也一阵以为这花家公子是与薄云山庄有生意往来才牵扯进来,他一进门这花公子就昏了,他还以为是不堪惊吓昏倒,可这翻来覆去居然不知花家公子也与这江湖有些关联。
李执画见此情景也不得不讲:“实不相瞒,我家表兄在江湖的名号便是--明煦。”
“明煦公子?”燕归南果然吃惊,这商贾书生和风流浪子怎么也不搭边啊!居然是同一个人!
“可是当真?”燕归南不信,再次追问,明煦江湖上是轻功绝佳风流浪荡,私以为定是哪个花花公子游戏人间,却不曾想,还真是个花公子,花家公子。
谢秋风凉凉打断燕归南:“,,我说燕兄,你这当了几年的捕快,识人的本领倒是查了很多嘛!”
“什么捕快,是特派缉凶!”燕归南纠正他。
谢秋风满脸不在乎的回过去:“还不是捕快?”
燕归南懒的理他,还沉浸在病弱书生到风流浪子的转换中,忙又对李执画追问:“那你表兄明煦与缥缈剑谱又有什么关联?”
李执画对明煦这个称号是陌生的,李执画只会叫他月照,明煦这个名字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对于明煦的故事想来还不如燕归南这江湖人知道的清楚,但在那晚上花画和司马朝义的对话中对缥缈剑谱的事情也是知道了七七八八。
只是这前不知头后不知尾的李执画一时道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这思量这如何讲时,门口传来一人的声音,那声音温柔熟悉:
“我来替她讲。”
李执画抬头一看,这便是她此来苏州的目的,心中心心念念的花月照。
“月照...”一语未完眼前的女子便哽咽起来,仿佛这几日里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有一个人是让你见了就心中欢喜,心中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