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跟楚十斗的死法一样。
“是同一个人?”
“是。”
“这人就在门外,可我们就是没有证据抓他!”
叶子乔没有意料中的愤怒,而是出奇地平静。
这孩子的死无疑让大家都有些自责,尤其邓玉书,她是亲眼见过那孩子怯懦的眼神的,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有着那样的眼神,常人是难以想象他经历过什么的,邓玉书也无法想象。而如今又突遭横祸,直接将他凄苦的人生以更加残忍的方式结束。这一段生命的旅程,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邓玉书知道叶子乔又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责,然而案子发展成这样,也并不是他们的错,不过也并没有开口劝他,只是拍拍他肩膀。
如果梁玉是因为旧仇杀了梁管家,那么杀一个小孩子又是为什么呢?
这孩子忽然的死亡,让刚刚有些明朗的案子又回到了毫无头绪的阶段。
邓玉书一来,就有人去通知了内院,转眼,齐忠良就来了。
“玉书,你可来了……”
邓玉书却没有往日的热情,她纵然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也实在没心情敷衍别人。听他招呼只是点点头,便不再理会。
两个死者身上能发现的共同点实在太少,显然叶子乔也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而邓玉书也想不到什么靠谱的可能性,不过说起这孩子,她马上想到那个老婆子。
管家的忽然死亡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好容易想到这孩子可能知道真相,这小孩子又死了,也许这个跟他形影不离的人会知道些什么。
齐忠良此刻也不似那天倜傥,神色十分疲惫,不过仍是打点精神,想要跟邓玉书说些什么。
“玉书,我奶奶……”
邓玉书忽然想到那老婆子,也不去管齐忠良要说些什么,自己腾腾腾跑出来,抓到一个人就问:“跟这小孩形影不离的老婆子哪儿去了?”
那人也忽然才想起来似的,说道:
“我说怎么感觉少了些什么,这一上午一直也没看见她!”
听人这样说,邓玉书更加要找到她,也许,她可以打开这一切的秘密。
邓玉书招呼一声,齐忠良、梁玉、叶子乔都过来,她只吩咐道:“跟着这孩子的老人家呢?马上叫来。”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平时这两个人也不大出来,也没人注意那老太太是否还在,此刻经邓玉书提起来,大家才忽然想起来,这人哪去了呢?
邓玉书看着团团乱的齐府,只怕大半人都慌了神,干脆自己去各个门上问问。
终于角门上一个小厮说起来:“李奶奶只说出去买个谁家的纸钱,说是跟我们也说不清,她时常也自己出去买东西的,就干脆让她自己去了,我想她老人家……”
那小厮还要说些感慨,邓玉书也没空听,只是问道:
“往哪边走了。”
那小厮朝右边一指,邓玉书却马上想到,那是出城的方向。
邓玉书叫人牵马,刚要上去,却又看见石小清。
“怎么样,死透了没?”
邓玉书稍微一愣,不过这时候实在没空理她,只说道:
“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石小清却不依,拦住马儿问道:
“这孩子死的很奇怪是不是?”
邓玉书深知这人难缠,只好说道:
“我在追一个老太太,你帮我追到了,我就告诉你。”
邓玉书实在没多余的时间来思考如何摆脱她,但很自然地想起来,这家伙轻功了得,这才脱口而出。
“哦,我知道了。”石小清一脸得意地说道。
石小清却没拔腿就跑,而是翻身上马,一下坐到她后面,也没问问邓玉书肯不肯,自己拍马就走。
邓玉书还没来得及抗议,石小清已经翻身下马,又是一眨眼,只见她腋下夹着一个老太太,连扯带拽地走过来。
石小清在京城带着无聊,没事就到处转悠,而京城一共也就认识这几个人,自然也没少来齐府找梁玉,刚刚也是因为叶子乔带人来了她才走。
谁知半路又碰见邓玉书,她又忍不住好奇,于是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她只在外面转悠,于是恰好,李奶奶出门,就给她看见了。
“是这个么?”
邓玉书办案一直有礼有节,忽然看她这样夹着一个人就过来,还是一个老年人,只觉得脸上发热,也忘了跟她算刚刚的账,干脆也下马来,说道:
“你还不快放手,有你这样拉人的么?”
石小清却不以为然,撇撇嘴,说道:“我一松手她可就跑了。”
邓玉书无法,只好自己过来拍掉她的手。
又问那老婆子道:
“刚死了人,你跑什么,不怕人家说你畏罪潜逃么?”
老婆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说道:
“我们不杀人。”
这老婆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