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有些野蛮,但也没有表示什麽,圣安德鲁吞了吞口水,问:「那要从谁先开始?」
此话一出,四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浮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种事情并不是先抢先赢,但後来者也未必会居首功,挣扎片刻後,以撒说:「那就将我们原先的顺序倒过来吧?」
四人一致同意,於是以撒第一个摸到夏奴身边,夏奴只觉眼前一片黑,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手腕、脚踝被绳索牢牢捆绑外,对外界没有任何知觉,心中害怕,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剧烈挣扎着。
以撒见夏奴每一挣扎,胸前一对豪乳就会恣意乱跳,身体不由得一阵兴奋,便伸手握住她那对饱满的双峰大力揉捏,夏奴感到一双大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微微一楞,不知要反抗还是迎合。
以撒明知她听不见,还是整个人贴到她身前磨磨蹭蹭,低声说:「宝贝,是我啊…」夏奴感到男人的热气逼近,只不知是谁,心里有点害怕,但又因来人使她与外界有了接触,夏奴的视觉、听觉都被关闭,因此这来人竟让她又有些心安。
以撒用手指抠着夏奴的花穴,夏奴哼哼唧唧,双手双脚均被绑起,全身不得自由的她,只好扭动起来,浑身微微抖颤着,夏奴觉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唯一有感觉的地方只剩下底下被刮搔的小穴,这让她格外敏感,很快地,以撒的手指就已濡湿。
以撒见状,提起自己那枪枝,直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啊」的一声,全身又扭动起来,以撒双手紧握住夏奴的腰,夏奴在绳索的绑缚、以撒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晃动着全身,同时感受到一肉棍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由於该隐在绑缚夏奴时,并没有将她四肢拉的过直,有留下一些裕度,故以撒可在交合过程中微幅调整夏奴的上下高度,以配合肉棒的抽插,夏奴只觉得自己像是悬在半空中,只随着那根灼热的棒子上下起伏着…
其他三人静静的看着,夏奴香汗淋漓,口中开始吐出轻吟声,以撒那沾满汗水的棒子不时戳进戳出,每一进去,夏奴就娇喊一声,每一拔出,夏奴就呻吟一声,好似不够满足。
一阵子後,以撒的棒子拔出来时,沾了越来越多的黏液,滴滴答答在地上汇聚一小滩,该隐低头看着那滩淫物,没说什麽。以撒的棒子却更加激烈了,他握住夏奴的粉臀,好让自己插得更猛更深入,夏奴感到对方加大力道,现在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下半身,不由得喘得更大声,迎合得更勤了。
「啊、啊、啊、啊、呀…」夏奴的小嘴没有闭合的时候,上面的小嘴发出淫荡的喊声,下面的小嘴则吸着以撒的棒子,以撒猛烈的像是要把她戳翻过去似的,终於,才在她体内射出一道热流。
夏奴双腿发酸,感到一道激流直冲入自己体内,在视觉听觉接近於零的状态,肉体的刺激被扩展到极致,她对这股激流竟充斥了感激之情,难以言喻。
以撒退开,换圣安德鲁上场,圣安德鲁见夏奴体内流下白浊的精液,早已忍耐不住,直接走上前去,分开夏奴的阴唇就进入了她。
夏奴又感到一根滚烫的棒子插了进来,连叫都来不及叫,这根棒子就开始规律的在她体内律动着,夏奴眼眶湿润,弄湿了蒙眼的白布,她觉得自己的小穴似乎已成了众多男人的玩物,仅供肉棒进出用。
但这根棒子不给她任何感叹的时间,开始在她体内来回攒刺,似乎寻找最适合的角度,夏奴脑内浮现某人的影子,但一现即隐,一双男人的手将她紧拥入怀,她全身上下,包括性器官,都与另一人紧紧贴合在一起,那人的另一手扶着她的雪臀,好让两人更加契合。
「喔喔、喔喔、啊喔…」夏奴低吟着,觉得这具肉体给了她充分的安全感,圣安德鲁搂着她的美背,在她体内大力冲刺着,同时一手握住她翘臀,免得她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贴合的不够紧密。
圣安德鲁的棒子就在夏奴体内,左右上下前後攒刺着,惹的夏奴娇吟不断,圣安德鲁想听她叫得更多,就更加卖力的摆动,甚至加大绳索的晃动程度,夏奴看不到听不到,只觉全身晃动激烈,那根棒子在自己体内就戳的越深,便哀叫连连。
在摆弄夏奴够了後,圣安德鲁再也忍无可忍,发了疯似的将夏奴臀瓣扣在自己身前,用力插入最深处,狠狠地射了精,夏奴阴道内部、大腿本就已有以撒的精液,又洒了一大把圣安德鲁的精液进去,夏奴顿时觉得自己身体黏稠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圣安德鲁退下,夏奴已有点疲累,但她知道还没完,亚伯走上前去,轻轻拨弄着夏奴一头长发,这个动作竟激起夏奴的战栗,心中油然涌起一股被宠爱的感觉,夏奴忽然热泪泉涌,直想跳下床往那人奔去,但双手双脚都已被绑缚,断不能这麽做。’
该隐、以撒、圣安德鲁微皱着眉看着这幕,只见亚伯轻轻抚摸着夏奴的阴蒂,那已被男人蹂躏过几次的阴蒂在他一拨弄之下,花穴仍汨汨涌出爱液,微微张开,期待着肉棒的进入。
亚伯立刻下身一挺,进入夏奴,夏奴娇喊一声,配合着亚伯的动作,一开始只是缓慢的挺进,慢慢加大力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