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边一路安静的小师弟,语调轻快的低语,“师弟,我有小徒弟了,我也是当师父的人了。”
显然收到徒弟这件事令少年成就感爆棚,他的小师弟也微笑的恭喜他,只是眼底深处却有那么一丝落寞。
很快,几人就进了纯阳宫。
“师弟,你带他们去见师父,我先带我徒弟去安置一下。”初为人师的少年很兴奋,一向绷着的小脸此刻满是藏不住的喜悦。
等到少年抱着孩子走后,另一个稍小的少年带着陆危楼和阿萨辛到了吕祖所在的大殿前。
“两位侠士请稍等,我这就进去给师父通报。”
“麻烦李少侠了。”陆危楼看着少年露出温和的笑容。这少年和他的师兄不一样,老持稳重虽少了少年人的活泼却更令人心疼和喜爱。
不一会儿少年就出来了,“师父有请,两位请跟我来。”
进入观中,陆危楼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无形的气机,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又好像空气那般捉摸不到,其中似蕴含了无上的大道。他也曾是仙界一员,对那玄妙之极的道也算接触不浅,所以来到这里竟觉得有无比的熟悉之感。
“看来陆教主与我派道统很是有缘。”
沧桑却不苍老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丝毫不显得突兀,陆危楼转身对着大殿中央那身着灰袍,仙风道骨的道人长鞠一躬,“陆危楼拜见吕祖。”
“陆教主多礼了。”
吕祖吕洞宾,武林第一人,任何人见了他都会持晚辈礼。阿萨辛虽未说话,却也用波斯的礼仪行了礼,吕洞宾看向他,抚须大笑:“这位侠士也是天纵奇才,心无枷锁则世无烦忧,侠士看开了这红尘一世,将来成就不在陆教主之下,老道在这里先道一声喜。”
“谢吕祖赠言。”阿萨辛听懂了他话中的意味,深以为然,和陆危楼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感叹不愧是吕祖。
“前些天算到近日有贵客盈门,不知两位来我这纯阳宫为了何事?”
既然吕洞宾开口问了,陆危楼干脆开门见山的回答,“实不相瞒,我二人来纯阳是想求一株岁月花,不知吕祖可否割爱。”
“岁月花虽然稀有但老道恰好种了那么几株,既然陆教主开口了那老道便赠你一株,以作成人之美。”
陆危楼像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笑着的接纳了吕洞宾的好意,又交谈了一会儿便向吕洞宾辞了行。
吕洞宾嘱咐李忘生带他们去思过崖摘岁月花。几人刚到思过崖,便看到了熟人。
“自作主张被罚了?”
谢云流此刻正抱剑站在思过崖的石碑之下,听到陆危楼的调笑,冷哼一声也不作答,李忘生无奈的说:“师父只是让师兄想清楚该怎么教徒弟,不是责罚。”
没错,从遇到两个少年开始陆危楼便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一路上半调戏半引导也是顺手为之,对谢云流他是很欣赏的,也许将来有些悲剧避免不了,但在当下,这两个少年都是能令人心生好感的好孩子。
“你只要教导他一条就够了,别傻了吧唧的替师父挡剑,你可比他厉害多了。”
“……”李忘生无语的看着陆危楼,他觉得这个陆教主有些不正经,而谢云流早已经气的想拔剑砍人了。
拿到岁月花的陆危楼大笑着离开了纯阳,直到下了山,他依然心情很不错,笑着对阿萨辛说,“能看到他们师兄弟这个时候的模样,真是不枉此行!不枉此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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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纯阳宫一遭陆危楼是不枉此行,但阿萨辛在听他说了谢云流和李忘生十年后所遭遇的事情时,心情却有些沉重。
“霍桑,怪不得你会看上枫华谷做红衣教的圣地,这地方真是美!”陆危楼一路走来,赞叹了数次枫华谷的景色之美,阿萨辛却都在沉默。
粗神经的陆危楼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停下脚步,拉住还在自顾自往前走的人,“霍桑,在想什么?”
“没什么,这里做红衣教的圣地挺好的。”阿萨辛眼睛都没抬就回答,一看就是在敷衍。
陆危楼皱着眉,“霍桑,心里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你这样我很担心。”
阿萨辛终于收回思绪,正视着陆危楼,“穆萨,我只是在想注定发生的事情真的可以改变吗?”
“你之前可没这么多愁善感,怎么了?”
“只是听了你说的谢云流师兄弟的事有感而发,有时候太幸福反倒变得惶恐,我也不例外。”阿萨辛有些自嘲。
陆危楼怔住了,一直以来他以为已经给了阿萨辛足够的安全感,但现在才发现,有很多的事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是他疏忽了。
将人抱个满怀,陆危楼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霍桑,别人的事情我不敢说绝对改变,但是关于你我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本来打算明教和红衣教正式成立,在武林发声之后再告诉你,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