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呆样,伸手右手食指左右晃动了一阵:“不不不,青壶峰这个家是意义不同的家。我说的是‘家’,是那种‘爸爸妈妈和我’的家,你懂了吗?”
“……不懂。”
“你大概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修为对吧!”花临秋见枫涟木讷,突然生气,转过身将背影留给小徒弟。说起这件事也只是因为她在经历南琴的事情后对这个世界感叹得来的突发奇想,所以就那么随口说出来了,也没有多在意。可说出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要跟小徒弟讨论了个大事,觉得左右也没差,就干脆看看她的反应好了。
可是这小徒弟傻了吧唧的,花临秋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谈了个假的恋爱。
真是气死个人!
才转身没多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小徒弟没太憋住的笑声,花临秋就知道自己是中了鸡贼小徒弟的奸计,更加生气了。
“……师尊?”
不理她。
“师尊?”
哼,不想理。
“亲爱的师尊?”
嗯……再坚持不理一下好了。
花临秋等着枫涟叫第四声,却发现三声之后声音就终止了,刚想转身看看小徒弟怎么了,就感觉一只手越过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紧紧搂了过去。感受着贴在自己背后的小徒弟柔软的身体,枫涟突然的温柔让花临秋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害羞……好吧,其实这个害羞还是有点多的。
无奈地将花临秋固定在怀里的枫涟,觉得师尊是真的越来越幼稚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四百多岁的人(本来就不是)。
而且花临秋看起来似乎早已将早上她自己说的“试试”忘得一干二净了,枫涟先前听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她具体在想些什么,却知道她心情或许是低落的,就没有提起这件事。她觉着,反正她们都是修仙者,一活千百年的,也不急于一时,毕竟来日方长嘛。可后来花临秋说的话,让自己明显觉得或许她并没有那么低落?
于是枫涟想到就做,一手从下面穿过花临秋的脖子,环在了她的肩上,另一手将她搂紧的同时,摸索着将里衣的衣带解开。
发现小徒弟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花临秋挣扎了一下,重重地拍在了她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你干嘛啊,我,我还是很生气的!”
本想硬撑着生一阵子气,让小徒弟知道不能随便戏耍师尊,却没想到对方的头也靠了过来,说话时的热气打在了自己的耳后,令她不由得缩瑟了一下。
“不生气了,我的好师尊。”枫涟低头,轻柔的吻一下下地落在了她的颈侧:“师尊早上说的,今晚‘试试’。”
终于是想起来早上这茬的花临秋顿时满脸通红,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你你你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左右等回了青壶峰,我就禀明宗主师伯,让他将师尊嫁给我。既然早晚都得‘试’,那就今晚吧?”
花临秋一阵慌乱地划拉开小徒弟的爪子:“试什么试啊你就试试试的……我我我还没准备好呢!再说了谁说要嫁给你了,你要求婚连个戒指都没有,我才不要答应你。”
戒指?
枫涟迅速在脑海里搜寻到了这个记忆——小时候师尊确实有说过成亲就是结婚,而结婚是要交换戒指的这件事。虽然后来许多年里不管在哪本书里都找不到这个习俗的枫涟对这个习俗的真实性曾表示过质疑,可这既然是师尊喜欢并且坚持的,那自己就按照她说的做好了。
这样想着,枫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说好了,待枫涟与师尊成亲,交换完戒指之后,师尊就不能再拒绝我了。”
“嗯……”花临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默默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红得冒血的脸。
“正好这期间我也多学习学习。”
秒懂小徒弟意思的花·真污·临秋,再一次炸毛了:“滚蛋,你这臭流氓!”
……
相比起在外面意外频发的几个人,镜月宗内部倒是所有的事情都意外地顺利。包括男主的恢复程度,还有宗主给花临秋找夫婿的这件事,都顺利得让人害怕。至今为止,宗主已经给花临秋挑出了三个人选,等花临秋回来之后,愿意的话就自己挑,不愿意的话宗主打算拉着各个峰主来个少数服从多数。
所有的峰主都知道,宗主是铁了心了要为花临秋找到一个好夫婿,而且一定要在枫涟对花临秋表明心迹之前。因为只要换一个思路,明眼人都能看出枫涟对花临秋的爱意,而花临秋这个师尊,对小徒弟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明。
宗主的打算他们表示也多少能理解,毕竟身为一宗之主,大师兄凡事不能由着花临秋的性子来,他还得为花临秋、为青壶峰、为整个镜月宗的名声考虑。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等花临秋回来之后,极大可能是这几百年的师兄妹情谊都消失殆尽——可他也很无奈。
十几年前枫涟的灵根还被封着的时候,从外表看来就是一个普通人,他就觉得这人不能留。可后来花临秋不仅力排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