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搜,所以欣宁她想要偶遇我。”
“还有…”舒乐顿了下,“我卧室的那个箱子你看见过没?”
“嗯,有印象。”
“那里全是关于你的东西,杂志,护肤品,化妆品等等。”
说完隔了十多秒,舒乐仍然没有听见祁斯乔的声音。
她把手机拿到自己面前看了眼,没错啊,还在通话中。
她重新放在耳边,问:“午休了吗?那…”她刚想说“午安”,就听见祁斯乔说话了。
“舒老师……”祁斯乔带着鼻音,她眼眶已经泛红,她说,“我好想你。”
舒乐的手轻轻握着,她看着一闪而逝的路边风景,说:“我也是。”
很快,出租车在小区外停了下来,舒乐结了账,接着从后备箱里拖出了行李箱,在门口刷了卡,进去了。
她已经没有再跟祁斯乔打电话了,对方说她要去看看剧本了。
在酒店的时候,祁斯乔也会看剧本,然后舒乐就在一旁安静地玩着自己的。
舒乐走路上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舒乐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是邹云熙打的电话。
舒乐嘴角扬了扬,接着接听。
“乐乐。”邹云熙说,“你到了没?”
舒乐给邹云熙发了消息说自己要回云城了来着,免得邹云熙又说她没良心。
“还有两分钟到我们那栋楼下了。”
“我下楼来接你。”
“不用了。”舒乐笑,“太麻烦了。”
邹云熙嘿嘿地笑了声,“我就是客套一下。”
“……幼稚。”
过了会儿,出了电梯,舒乐手放在拉杆上,推着行李箱往前走。
邹云熙在自己家门口,穿着短裙和拖鞋,倚着墙看着舒乐向这边走过来。
“乐乐。”她出声喊了舒乐。
“怎么了?”舒乐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然后自己从包里掏着钥匙。
“你吃过饭没?”
现在已经是饭点了。
“还没。”舒乐捏着钥匙,“你已经吃了?”
“没有。”
舒乐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她笑了笑:“那我先回去看看我妈有没有煮饭,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外面吃或者点外卖吧?”
“行。”
舒乐开了门,把行李箱推了进去。
灯光依旧开的不太亮,舒乐在玄关处把灯又开了几个,接着她换了鞋,推着行李箱进了客厅。
“妈,我回来了。”舒乐见着客厅没人,出声说了句。
舒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回来了啊。”
“嗯。”
舒妈妈卧室门没关完,露出了一条缝,舒乐走过去,敲了敲门,说了声:“我进来了啊。”
“进来吧。”
舒乐推开门,看见自己母亲在床上坐着,面前摆着一个电脑,电脑里是熟悉的广告播放的声音。
卧室里比刚刚外面的客厅还暗一些,电脑屏幕上的光都比灯光要亮。
舒乐就在门口站着,问:“妈,你吃饭了没?”
“吃了。”
“那…我跟云熙出去吃饭咯?”
看样子舒妈妈是没给自己留饭了。
“嗯。”舒妈妈淡淡的应了声,“去吧。”
舒乐把门缝合上了一些,接着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其实她对祁斯乔说的母亲的情况是轻松一点的,舒乐还有的没说。
舒妈妈得的病其实不是抑郁症,而是狂躁抑郁症。
不过没有到严重的状态,只是依旧让当初的舒乐感到迷茫和无措。
她不懂,为什么母亲可以上一秒情绪高涨,而下一秒就低落到泪流满面。
甚至可以连日连夜不睡觉,或者每天只睡个几个小时,但精神仍然饱满,饱满到异常。
医生说这种心理疾病,大多数人都会反复发作,而有的人则一生只发作一次。
舒妈妈第一次发病的时间是去年,且在这种状态下维持了一年。
不过,这一年里,她也算是在反复发作了。
有时候很正常,有时候就…
舒乐安静地坐了会儿,喝了些水,接着去洗了手,又重新穿上鞋,去敲了邹云熙家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邹云熙踩着高跟鞋,提着包,满面笑容地道:“走吧走吧。”
“意意呢?”舒乐问。
“早就睡着了。”
“这么早。”
“小孩子嘛。”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在十九楼的时候停了下来,邹云端走了进来。
一起吃饭的是她们三个,不是只有舒乐和邹云熙。
下了电梯,她们到了地下停车场,邹云熙开车,舒乐坐在副驾驶,邹云端坐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