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切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不说话了?需要我将叶小姐叫过来么?”严遇继续用语言刺激着秦欢。
“严遇,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你。”发红的眼眶柔化了那冰霜般的冷酷面容,秦欢的双手紧握着,指甲直掐入掌心。
“过去的是个假象,当然是站在你跟前的我。”严遇轻轻一笑道,“你让我看这个故事是想让我记得什么呢?如果这戏中的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的话,我只能说她们两都是可怜人,可怜到我宁愿她们永久分离了,也不希望她们在一起相互折磨、过着痛苦的日子。你看啊,夏桑在娱乐圈里功成名就,周锦在乐坛上过得风生水起,表面上是多么光鲜啊,可内里不是千疮百孔吗?你退缩了。”原本还在说着剧中人,可最后一切又翩然落在了秦欢的身上。
精神的崩溃便是退缩最直观的表现。
而另外一个人呢?驱车在道上疾驰发泄痛苦,可是招惹来的更是一种几乎毁了一生的惨痛。她在医院里痛苦难耐,她在病床上看着那雪白的、空洞的天花板,她使用着各种工具进行复建……她一个人忍受了所有的寂寞和痛苦啊,她也需要爱人的怀抱,可是呢?那嘟嘟的忙音根本无法再拨通。“我不可怜周锦,我只可怜夏桑。”严遇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对不起,我——”恍惚中竟然觉得严遇的神情中藏有着过去所熟悉的东西,她的散漫和轻佻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心境。真的忘记了吗?这个疑惑在秦欢的脑海中想起了千百遍。她道歉的话语是诚挚的,可又是无比无力的,还没有说完,就被严遇那懒洋洋的语调给打断。
她笑着说道:“你不要对我抱有期待,你看叶小姐就在那儿呢,倒不如去找她,网上可不是说你们很般配吗?”
秦欢受够了严遇这种姿态,她微仰着头逼回了泪水,怆然一笑道:“是啊,很般配,这样说你满意了对吗?还是要我做出一些行动给你看看呢?”秦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迦楼正好站起身,秦欢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冲动,蹭蹭蹭几步跑向了叶迦楼,猛地将她按回到了凳子上,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啪啪啪的鼓掌声传过来,秦欢脸上的冷漠早已经崩裂,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人多口杂的片场,捏着袖子擦着唇,冲着严遇讥笑一声道:“看吧,你满意了么?是不是我这样做就能让你很开心,让你继续用其他的话语来讥讽我?”
严遇的眸色沉了沉,面对着秦欢的挑衅,她低声笑道:“很满意。”
叶迦楼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又闹什么矛盾,无辜被牵连其中,她的脸色有些发青,使劲地擦着唇,满是恼怒地瞪着秦欢她们。还没有说出什么,在片场中便传来了一阵骚动,原本还沉浸在戏中的俞霁月忽然间从那种氛围中脱离,按照剧本她跟杨悦然大吵一架后,伸手去拥抱那个怔然而痛苦的人,可是她并没有。
俞霁月演戏的时,大部分都是全身心沉浸在戏中的,可偏偏杨悦然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够放慢脚步来带着新人,也就是因为这,她的精神稍显松懈,而眼角的余光自然就落在了一旁的叶迦楼身上。那是最好的观看她演戏的角度,同时也是她最容易看到的一处。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她只知道秦欢忽然间亲了叶迦楼一口。脑子中顿时如同烟花炸开,那一根紧绷的弦彻底地断裂。强烈的占有欲、恼怒和嫉恨如同井喷,很快地便突破了职业素养和原则那道防线,让她遗忘了现在的情境。
她不去拥抱戏中的周锦,她冲着叶迦楼跑去,整个人几乎都要飞腾起来。如果说之前没几个人注意到那一处,那么现在可谓是众多眼睛齐聚。工作人员、演员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人,看着他们的俞大影后飞奔起来,坐在了她的小助理的怀中,用手勾着她的脖颈,满是防备和不满地瞪着秦欢。
当然这还没有完。
俞霁月拧着眉,她腾出一只手反反复复地擦拭着叶迦楼的唇,直到有一丝血迹渗出才停下手——那是匆忙间被秦欢给撞出的牙印!俞霁月越想越生气,脑子中更是乱糟糟一团,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口十分幽怨地说道:“到底还有多少狐狸精?”唐郁是白月光、秦欢是前约会对象、杨悦然是新的小可爱!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拈花惹草?是不是得做些什么宣誓自己的主权?
在不知不觉间俞霁月已经俯下身,她舔了舔叶迦楼唇角的血迹,尝到了一股腥味后,满怀情绪越发不可收拾。舌尖闯入了那几乎毫无防备的牙关,她的手紧揽着叶迦楼从而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怒火,那么慢慢地沾染上了一丝情-欲和迷离的意味。她和叶迦楼几乎就没有深吻过,所有的忍耐和念想在今天有了一个突破口,恨不得将叶迦楼身上的味道尝了个遍。
俞霁月有些忘我,直到腰上被叶迦楼掐了一把她才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神扫了周边目瞪口呆的人一圈,眼角一撩是那如春波荡漾的勾人媚意。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的,半晌后回过神,紧凝着叶迦楼微微有些红肿的唇,脑子中“轰”地一声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