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珠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扶稳自己,生怕自己被他顶出去,当然无暇顾及他到底说了什么。
之前她已多次濒临高潮,那根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的那一刻,饱胀的充实感直冲脑门,头皮阵阵发麻。
她浑身绷紧,嫩穴死死绞住他,夹得简卿几乎失控当场缴械。
他眸色幽微,紧紧凝着女孩咬得发白的嘴唇,额头渗出细汗,手指几乎陷入她大腿的软肉,掐出一道道红痕。
才插进去一半,她就颤着腿高潮了。
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脚丫无意识地蜷紧脚趾,脚背弓起诱人的弧度,青色血管被看得更加清晰。
他被迫停下,俊美的脸上潮红一片,青筋隐现,却不敢再贸然深入。第一次cao穴就给他出这么难的题……
他不满地拍了拍女孩的臀瓣,恨得咬牙,喘息道:“这么不中用?”
采珠眼里氤氲出几滴眼泪,想反嘴,却又有所顾忌,怕他真不管不顾一捅到底,那她非得被撑坏不可。
简卿稍稍平复呼吸,猛地一沉腰,整根尽根没入。粗硬的青筋碾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又涨又痒,电流般窜遍全身。
采珠惊恐地低头,看见小腹被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吓得瑟缩后退,声音带着哭腔:“你……你退出去一点,好不好?”
简卿敛眸,视线落在被撑得泛白的穴口,小巧的阴蒂也被挤得挺立在外,颤巍巍地泛着水光。
医书上说女人的阴道极富弹性,可他仍忍不住怀疑,下一秒会不会就被他彻底撑裂?到底能不能全部插进去?
他蹙眉,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处紧绷的交合处,没有裂开,反而涌出更多晶莹的蜜液,顺着股缝滴落。
果然,她的话不能信一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天气预报中的火烧云准时出现,层层迭迭的绯红翻涌而来,像末日般炽烈。
那抹红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而下,落在女孩身上,她原本苍白的肌肤瞬间染上暖色,黑白琴键也在光影中渐渐模糊了界限。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这光点活了,眉眼柔软,唇瓣微肿,汗湿的发丝贴在颈侧……
她变得鲜活起来,仿佛触手可及。
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得很近,很近。
“真美。”他轻声道,旋即俯身,薄唇轻轻落在她尖尖的下巴上。
采珠根本无心他到底说了什么,她掌心被硌得生疼,腰肢早已酸软,可她一旦偷懒,钢琴就会发出刺耳警报,他也会借机更狠地撞进来。
他温柔不到一秒,又恶劣起来,嗓音低哑:“不是让你撑好吗?不许把水流到琴键上。”
太欺负人了,采珠被他气得眼眶通红,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屁股重重坐上琴键。
钢琴立即发出刺耳暴烈的轰鸣,各种音色交织,仿若一场失控的狂欢。
这声音却像给他注入了兴奋剂,平日疏离冷淡的眸底燃着欲火,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被完美掩盖,让他得以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疯狂冲刺。
“小心别人觉得你扰民,过来敲门。”他故意贴着她耳廓吓唬,眯眼享受她因紧张而骤然收紧的穴肉。
采珠这下真受不住,“哇”地挤出眼泪,嘴不硬了,小脾气也烟消云散了,她像上次那样开始学着服软。
“我错了——”她颤声呜咽着,主动伸出手臂想勾住少年的脖子,乞求他的原谅。
她一边拼命抵挡汹涌的快感,一边可怜兮兮地掉眼泪卖惨。
他揽住了她,却不肯放缓半分。采珠只能报复性地把眼泪全蹭在他衬衣上,再恶意地把他平整的衣料抓皱。
这种时候服软毫无用处,只会助长他愈发嚣张的恶趣味。毕竟箭已在弦上,学射术的人都懂——开弓没有回头箭。
采珠被操弄得眸光涣散,哭喘连连,脚上仅剩的鞋子摇摇欲坠。
琴音吵得她脑子浑浑噩噩,不知鞋子何时滑落,淫水猛地喷溅,溅了简卿一身。
他及时抽出肉柱,眼尾被情欲熏得绯红,握着青筋暴起的性器快速撸动几下,尽数射在她腿心。
随后,他凝视着浓稠的白浊,顺着女孩遍布红痕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楼上楼下其实都被吵得心烦,可那是简卿的琴,谁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哪怕这次他“弹”得再难听。
性事结束,混乱疯狂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采珠把自己的心跳声听得清清楚楚,即使跳得比平时乱,但也是工整的、有序的。
简卿捏住她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问:“错哪里了?我不是妈宝男吗?”
采珠:“……”
他果然还记恨着那句骂,她委屈流泪,强行狡辩:“我没有说你……”
他让她坐回琴凳,俯身替她穿鞋。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脚踝,指节上的戒指晃着冷光,触感冰凉而分明。
“我…可以走了吗?”她弱声问。
“嗯,”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懒,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