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密火热的吻逐渐升温,密闭空间里,肢体的碰触显得格外清晰,肌肤的纹理在掌心摩挲,一声低喘,带出无限暧昧。
凌乱的吻烙在唇上,女人娇媚的嘤咛顿时止住,勾得尹星洲心尖发痒,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只追随着她的步伐,两人拉扯着跨出电梯,闯上天台。
呼呼的风在耳畔吹过,拂起二人的发,微微的痒搔在耳后,许亦涵更近地贴在他胸口,一手勾住他的颈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摸,掌心掠过略带尖刺的发梢……
“人本来就是动物……”尹星洲听见她在自己耳边低低呓语,紧接着便是耳垂被轻咬的痛感,刺得他忍不住收紧双臂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双唇在那馨香的冰肌玉骨间轻浮掠过。
许亦涵一时站不稳,只得依着他,予取予夺,肺腔里满是凝滞的呼吸,身体却微微发烫,被撩拨得动了情。
室外风声喧嚣,高楼之上,可见周遭高矮建筑无数,车流纵横交贯,远景绵延至天际。
这种暴露的空间让人心情微妙,愈是畏惧忐忑,愈觉得亢奋,明知不该,偏恨不得骚浪起来教全世界都看见。
许亦涵的手不知不觉探到男人下身,隔着布料,握住蛰伏的巨物,稍一搓弄,就起了反应,待裤链被拉扯下去,那根东西在裆部支起大帐篷,火辣辣地灼着手心。
“这里……”尹星洲迟疑着左右张望一下,整个天台用透明的围栏圈住,虽然周遭的建筑大多远远矮于这座摩天大楼,近郊区的地理位置,四周民房也较少,但举目望去,难免有全世界都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女人水蛇般的腰有意无意地扭着,平坦的小腹蹭着男人雄壮的阳具,媚眼如丝,勾魂摄魄的神情,将索求隐于无言中。
尹星洲握着那盈盈的腰肢,流连中欲火勃发,忍不住从裙底探入,待摸到两腿间的热浪,性感的丁字裤早被浸得湿透,满手银丝,浓浓的麝香扑鼻而来。
“你真骚!”尹星洲忍不住无名火起,又是淫欲升腾,又莫名恼火,动作因而变得更加粗暴,狠狠搓着两瓣丰硕的臀儿,将那根绳子拨开到一边,露出水淋淋的玉穴。
点滴淫水自裙下滴落,许亦涵燥得口舌发干,一手握着粗壮的男根套弄,感受那独属于雄性的力道,阳具在手心鼓胀至极点,表面盘根错节的经络愈显得粗糙撩人,让人忍不住设想进入穴中后翻搅捣弄的快慰……
“刚才边看边想你,早就湿了。”女人一脸狐媚,讨好似的抚着他的脸颊,掌心所过之处,无不引来烈火烧身。
尹星洲瞪了她一会,突然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大开的腿心恰对着虎视眈眈的龟头,翕张的穴口上沾满晶莹的欲液。
“你喜欢被那样干?”男人惩戒似的将龙首杵在洞口,不经过渡径直挺腰耸入,撑开紧窄的花径全根捣至穴内,cao得女人挺直脊背,咬唇呻吟不止。
饱满的玉茎塞得蜜穴内汁水四溢,喉间一阵干渴,只觉得浑身舒爽满足,又恨不能拥有更多……
“哪样?”整个身子腾空被双臂托起,许亦涵心不在焉地问着,蜜穴一阵阵收紧,巨棒深深嵌入坚韧的内壁,棱角分明地刺激着脆弱的敏感点,电流一浪又一浪扩散开来……
“嗯……哈……”尹星洲一开始抽插,女人双腿缠夹得更紧,彻底攀在他腰间,扭着臀儿迎合肉棒大肆的进出。
“……”尹星洲反倒一时无言,这会儿也顾不上细想,循着本能便狠狠cao弄起来,腰胯大力耸动,将巨根次次送至宫口,硕大的龙头吻着花心,捣得滋滋作响,水花四溅。
身后是冰凉而光滑的墙面,前方是越来越快的凶猛抽插,女体被顶弄地一下下撞在墙上,两腿无助地摇摆着,腿心处男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贴在耻部,脆响声声。穴内愈加润滑畅通,四壁拥挤,此起彼伏地按摩着阳根,不时大力收紧,性器擦磨得厉害,甬道内的软肉被刮蹭得发红,棒身上的青筋愈是血脉贲张,愈被暖热的蜜穴浸得发硬。
“啪啪……啪!”
“骚货,三天不见就浪成这样,真欠操!”尹星洲已把先前的顾虑抛至九霄云外,一面大力cao干,一面欣赏女人因快感而面目扭曲的激动模样,肉柱一遍遍刺穿女体,插得五脏震颤,又拔出大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脚下,混合成淫靡的交响曲。
“啊……哈啊啊……”短裙掀起,下身凉意侵袭,体内却是火热,冷热交替中,在绝对暴露的环境中行绝对私密之性事的刺激感也被挑逗到极致,许亦涵愈加口无遮拦起来,搂着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一面娇喘一面道:“我就喜欢被你这样干,啊嗯……大鸡巴……哈……啊啊……想挨操,不行吗?”
尹星洲扑进酥软的雪乳中,挣扎间将她的衣物掀起,鼻间嗅到奶香,嘴一张便咬住一边乳头,大口吮弄吞吐几下,舌根绕着乳尖打转,玩到许亦涵叫得越来越浪,才闷不吭声加快了肉棒的抽送,两手揉着紧致的臀肉,恨恨地问:“屄痒了才知道找我?”
“想你了才痒的……”许亦涵被弄得神魂颠倒,恰好肉棒顶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