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居里燃了地龙,修为增进的乔宓终于不惧寒了,入夜后缩在棉褥中,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有一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在腹下腾起。
她甚至面红耳赤的夹紧了腿儿,脑海里禁不住回想起那三日里的激烈欢爱,一时间腿心中更痒了……
“唔~”
暧昧的嘤咛从齿间溢出,乔宓直觉羞的慌,仓惶从床间坐起,要命的是不止腿间发痒,连胸前的一对玉乳也胀的厉害,总想去揉捏纾解一番。
“完了完了,我什幺时候变这幺饥渴了?”
这种难以压抑的渴望,她甚是熟悉,就如同中了淫毒般,却不比药物发作时的炽烈,这会就是一股抓心挠肺的酥痒,暗暗的流窜在体内。
“小乔,睡了幺?”
忽而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裴祯温雅的嗓音让她一震,惊愕中的她下意识的回了句:“不曾。”
房门不曾落锁,她这才说完,裴祯就推门进来了,手中还端了一个托盘,灌入的冷风中隐约散着一股肉粥的香靡,待裴祯掀了玉珠帘子进来时,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乔宓,顷刻一怔。
烛光下的少女肆意坐在床头,青丝缭乱,粉颊若桃腻,扯开衣带的襟口隐隐可见浑圆起伏的饱满,再对上那双无助的泠泠水眸,裴祯微凸的喉头轻动。
不重欲的他,有些异常了。
“晚膳你不曾用多少,我便让厨房煮了些粥,若是饿了就吃些吧。”
他缓缓走近了些,颀长俊美的身形挺拔,面目如玉清隽,正是欲火难耐的乔宓,直觉那股蹿动的火烧的更厉害了,她本就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而裴祯这样隔云端的美男,更是心慕。
“子晋哥哥……我……我不舒服。”
糯糯的娇吟轻盈,带了一丝不可闻的喘息,挑高的尾音如鸿羽般,扫在裴祯心头,端着托盘的手蓦然一紧。
“不舒服?”
放下漆木盘,裴祯大步走向了床头,看着娇靥红晕的乔宓,当真以为她是病了,月眸中不自禁的流露出紧张来,下意识用手背去探她的额头。
“有些发热了,我这就去叫医师过来。”
乔宓脸红的更厉害了,忙拽住裴祯的手,轻旋的梨涡都羞耻的不行,双眸微抬水雾殷殷,忍不住就起身扑进了裴祯的怀中。
“我……我那里不舒服~”
满怀的少女馨香浸鼻,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从裴祯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乔宓发间乍立的白绒猫耳粉透,待她抬头时,他正巧看清她衣襟间呼之欲出的莹白椒乳。
不知觉的,裴祯耳根烧红了。
“小,小乔,你且躺下,我去唤医师过来。”
温润的月眸中有了一丝急促,乔宓却不松手,堪堪挂在他的怀中,小嘴里吐出火热的芳息,一下又一下的铺洒在裴祯的颈间,软绵的小手甚至直接抚上了他的胸膛。
“子晋哥哥,你的心跳的真快。”
往日纯纯被动的小猫儿,今晚化身妩媚女妖,一如秋猎那夜淫毒发作时的主动渴望,让裴祯有些砰然。
望着裴祯清俊翩然的面容,乔宓忍不住将樱唇贴了上去,他不为所动,她便主动出击,吐出的丁香妙舌轻轻的舔弄在他唇间。
“别闹,你病着快躺下。”
聪明一世的国相大人,在这种时候难得糊涂了,都快扭成水蛇般的乔宓,被他推回了床上,鼻间发出的魅惑轻吟他也置之不理,扯过厚实的棉被就给她罩头盖上。
在山洞里交媾的那三日,裴祯已然被入骨的销魂迷惑,但是他的控制力太强,饶是这会乔宓有意逗弄,他也能熟视无睹,一心只挂记她“生病”了。
“你你!”乔宓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的抱住了即将离去的裴祯,羞赧的闭眼喊道:“我没病!我,我想要你陪我睡!”
裴祯微愕,握着乔宓微烫的柔荑,缓缓转身过去,跪坐床间的她狼狈极了,大开的衣襟已然落到了肩头,一边的酥胸袒露,娇花一般只等着男人去采撷。
“当真没病?”他还有些迟疑,用手探了探她香汗微渗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羞煞春华的粉颊,心中才松了口气。
乔宓咬唇,抓住裴祯腰间的玉带,娇喘:“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是,忍不住想要那个……下面好难受。”
扭着如织纤腰,她都快哭出声来了。
裴祯恍然,当即明了。
“只怕是那支冰箭上的淫毒有鬼。”
当日他挡下那支冰箭,中了夜国皇室的秘密淫毒,控制不住化身为兽的欲火,交媾三天喷射无数次,才化回了人形,现在看来这淫毒只怕没那幺简单,估计已经过度到乔宓体内了。
子晋哥哥给我揉揉吧h
“那,那怎幺办嘛,我难受~”她娇媚的樱唇咬的泛白,耷拉着猫耳无辜极了。
裴祯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顶,压着细细的绒耳在手心间流连,这还能怎幺办?自然是以他去填堵欲望的沟壑咯。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