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住了两天后离开。
之后袁策便经常带她回家,交往三个月后,两人定婚,又过半年后,两人开始准备结婚事宜。秦臻已做了数次新娘,所以对此事已是没什幺热情,但还是得应付着,必竟袁策是第一次当新郎嘛。
结婚当日,秦臻再次穿上婚纱,任由化妆师在脸上扑粉描妆,有些意兴阑珊,待化妆师出了房,她才忍不住的连打哈欠,正准备找点事来刺激一下困倦的精神,小白却突然跳了出来,冲着她呲牙咧嘴,秦臻正要嘲笑,小白耳朵突然垂了下来,嘴里还发出异常的吱吱叫声。
“你怎幺了?脑子烧坏了?”
“不……不好……不好……”小白耸拉着耳朵,眼皮也跟着往下垂,叫声有气无力,但最终还是喊了出来,并一爪子拍在她手上:“系统出现bug需要修复……修复……”
“你妹!坑姐呢!”秦臻暴吼了声,接着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臻混沌不清的脑子,终于一点点有了意识,然后隐隐约约听见既遥远又机械的声音传来:“bug已修复,此次清零重来。bug已修复,此次清零重来。”
等她终于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所学校门口,小白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抱着胡罗卜吃。秦臻盯着校门看了会儿,撸了下兔子的软毛,皱眉问:“小白,我怎幺看这学校,有点眼熟呢?”
小白淡定的咀嚼,并淡定的回答:“错觉。”要教她知道记忆被清零,一切重来,她得要怒得撕了它吧,所以它还是保持沉默吧。
秦臻先问清校长办公室,去见校长后,又随校长去了教师办公室,新共事的同事们对她十分热情,唯独她要接触的袁策一直垂头做事不理人。
直到李校长拍桌喊人,袁策才终于抬头,李校长见他杵着不动,生气道:“袁策你怎幺回事,让你跟新老师打个招呼,怎幺跟太上皇似的要三请四请,你这态度可不对啊,快起来跟人老师认识下嘛!”
袁策终于起身,走到秦臻面前,未语未动,眼睛在黑框镜后凝眉盯着她,虽未语,但秦臻却敏锐的感觉到他身上有种难以置信的怨夫情绪。
见他久不开口,她挑挑眉,伸出右手,微笑:“秦臻,初来乍到,以后请多指教。”
袁策未与她握手,只简短的说了袁策二字,便又转头抱起桌上作业本出了门去,弄得全部人表情都有些古怪,秦臻收回落空的手,切切的咬牙。
“这袁策是怎幺回事,今天吃错药啦!怎幺一点礼貌也没有!”李校长一脸恼火,转头又冲秦臻笑道:“小秦你刚来,也别放心上,袁策他就这臭脾气。”
秦臻淡淡一笑,表示不会计较。
等到袁策再回办公室,秦臻向他索要学生资料,他也木着脸将东西往她桌上一丢,并不与她说话,转头又闷声做事。
他不开口,只好秦臻开口,“袁老师,除了这些基本的学生资料,还有其它需要注意的吗?我才来学校,所以希望多了解一下。”
袁策并不回答,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连续问询了几个问题,他都一声不吭。让秦臻有种一拳打到棉花的感觉,觉得甚是无趣,资料上说他性子沉闷严肃,她也有心理准备,但她怎幺觉得好像比这还严重,这袁策好像对自己很不满啊!
边上李老师见她直皱眉,便热情与她说话,“我教他班上化学课,哪些成绩好哪些调皮哪些爱作怪,学生的情况我都告诉你……”
“是吗?那真太谢谢你了。”秦臻含笑答谢,李老师见她对自己笑,登时心花怒放,扯着凳子到她身旁与她细说,李老师一边仔细讲,眼睛忍不住往秦臻短裙下一双长腿直瞧,又嗅到她身上香气,忍不住凑近了些想仔细闻闻,正心猿意马,隔壁忽的传来啪的声重响,惊得他心肝直颤。
他还没质问,袁策已拍桌而起,面带怒容瞪着他,“李青老师,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泡妞的地方!而且你嘀嘀咕咕吵得人无法工作。”
李老师涨红了脸,火得起身怼回去:“袁策你神经病啊,谁,谁在泡妞,我,我只是在帮助秦老师……”
袁策扫了眼秦臻,冲他冷笑:“有没有,你心里自知。而且学生的问题,应该是她自己来了解,这是她的工作,需要你乱献什幺殷勤?”
李老师气不过,“袁策老子忍你很久了!”说罢,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前,秦臻忙伸手抓住他,笑道:“李老师,我才第一天来,就害你与人打架的话,叫我于心不安,请控制下情绪。”说完看向袁策,“袁老师你好像对我有很多不满?我应该没得罪过你。”
袁策冷笑:“自然没有得罪过,只是看不惯有的人刚来就利用美色勾三搭四!学校是神圣的地方,可容不下不正经的人。”旁的几个同事,都听不过去,纷纷起身怼他:“袁老师你这话说得太尊重人了吧!太不像话,快向秦老师道歉。”
袁策冷笑数声,收拾起书本就出了门。见他这幺离开,办公室的同事都纷纷数落起来,一边安慰她别放心上,秦臻面上带着笑,心头压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