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与肥厚的臀部相撞,毁天灭地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初夏快不能思考了,她早就没了一开始的高高在上,收放自如,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男人剥皮去骨,煎炸煮炖。
肉棒直直的戳进宫口里,带来难以言喻的痛和爽,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淹没她,初夏喘着气想逃,反而被一目连趁机调转了两人的姿势。
肉棒随着翻身的动作又换了个角度往里戳,搅得媚肉翻腾不已,初夏已顾不得把嘴边的口水吸回来了,只能任它湿了一片褥子,太爽了,爽得她以为自己差点要死过去。
一目连捉住她的腿往头顶压,乳头被雪白的大腿磨得发红,底下露出贪吃得花穴。
花穴源源不断的吐着淫液,深红色的肉棒一挺一挺有力的抽插在期间,两瓣蚌肉被带得翻卷起来,偶尔被带进穴里,翻出来时又是亮晶晶的一片。
这个姿势无疑进得更深了,一目连狠狠咬着后槽牙,俊美的面容也微微扭曲,有种堕落又诡异的美。
随着他的表情变化,撞击声越发快速,几乎是上一次碰撞的声音还在耳边,下一声就接着响起,雪白的小腹被顶起可怖的形状,初夏的声音越发的高昂。
在这样的攻势下,初夏小死了一次又一次,她的瞳孔几乎涣散,耳边皆是炸开的烟花。
一目连也没有坚持多久,他闷哼一声,死死搂住初夏无力的身体,半晌,紧绷的身体才软下来。
床褥上,渐渐堵不住的精液蔓延出来。
只是片刻——
一目连意犹未尽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召唤。
“再来一次。”
39.晨起来一炮【H】
估计一目连这百年蓄养下的精力都放在这种事情上了,凶猛得像头饿狼,和俊美如天神的斯文外表完全背道而驰。
初夏被他搂在胸前抽插时,这样迷迷糊糊的想到。
处男大概都是没什么技巧的,直来直往,整根进出,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蚌肉上,一切都是最直接的欲望。
他的肉棍够粗,捅开软肉狠狠的摩擦过去,细致的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初夏舒爽的脚背都绷直了,整个人背靠在他怀中,仰着头咿咿呀呀的乱叫,精致小巧的耳垂被一目连含在嘴里,吃得白里透红,羊脂白玉也比不过的美。
初夏到最后几乎是哀求着他停下来,一目连一边欣赏她泫然欲泣的可怜面庞,一边温柔哄骗的亲吻过女人的眼睫,鼻子,嘴唇。
“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撞得女人高高抛起,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腰间的手重重按下,肉棒无法无天的直直撞进去。
这下好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喜好在欲望也浮浮沉沉。
初夏忆起昨日,两腿直发抖,对上一目连醒来还略带懵懂的目光时,她竟然嗔怪的拍了他一巴掌。
一目连还呆愣愣的,完全看不出昨晚面目狰狞在女人身体征战的是同一个人……一个妖。
他眼里蕴着淡淡微光,好看极了,他握住初夏打他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初夏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来,无奈他握得紧紧的,“你干嘛?”
“我怕你打疼了手,安慰它一下。”一目连浅笑晏晏,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把怀里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以后往这里打,肉没那么硬,打着不疼。”
“那你不疼啊?”初夏笑了,这情话说得一颗少女心蹦蹦跳跳没个停,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手感真好。
“脸上不疼。”一目连眨眨眼,“下面有点疼。”
“……”初夏收了笑。
赤裸相贴的身体,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放大了数倍,纹路脉络依稀可见,更何况插在身体里的那巨大的一根,它就那样嚣张的占据了一整条甬道,脉搏从肉棍上传来。
“砰”“砰”“砰”——
花穴因为女人的紧张而蠕动一下,摩擦着肉棒,初夏不用仔细感受都描摹得出上面的青筋。
一目连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拂过,吹得人都酥软了。
他说:“再来一次好吗?”
他没有听到女人的答案,他也不需要答案。
被肉柱占领的一晚上的花穴不需要过多的润滑,早就湿哒哒黏糊糊的一团,才抽动一下,肚子里的浓浆就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奶白的浓精在小腹里过了夜早被淫液稀释了一遍,浅浅淡淡的白,沾在雪白的胴体上,反而被衬得暗淡了。
两人早就搂在了一块,嘴里亲得难分难舍,小舌你来我往,追逐打闹,竟有同下面交合发出的声音一争高低的趋势。
两人侧身相对,初夏一腿搭在一目连的劲瘦的腰上,花穴大开,方便了肉棒的出入,脚丫子随着他腰臀有力的摇摆而晃动,一荡一荡的。
穴肉经过休憩恢复了紧绷绷的肉感,肥厚的花唇被肉棒一插一压弹了弹,露出里面粉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