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地压了下来,剧烈地抽动着,时不时地发出一些猪一样的厮叫声,仿佛他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
“看到没有,小子?看到没有?!男人就应该这样!你以后也得这样!”
他沉重地喘息着,得意的声音下,是妻子默默的忍受和微弱的挣扎。女人闭上了眼睛,她不愿让幼小的儿子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更不愿看到儿子那充斥着疑惑与害怕的眼神。她只能逃避,只能承受,任何抗拒,都会遭来更残暴的处罚。
男孩抱着脑袋,母亲悲惨的样子他一直看在眼里。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尽管自己最亲近的人正在遭受着家庭暴力的摧残,但他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逆来顺受。
常珊,2007-10-10 22:40:02
他知道自己是个懦弱的人。他不像邻居家的大哥津特那样勇敢,更及不上萝芬的一丝半点,他仅有的性格,就只是懦弱。因为,强硬就意味着马上降临的死亡,而懦弱,却还能让他生存的时间,变得更久些。
所以,他总是懦弱的……
他怕死,怕得要命。
……
……
英国人攻击从凌晨一直持续到早上。大约6点钟的时候,亚历山大·贝尔担心在这里出现更多的潜艇,便将“道格拉斯”和“搏斗者”招回了。托维上将为了确保“皇家方舟”号的安全,已经从本土的第4和第6两支驱逐舰分队中调集了5艘“部族”级驱逐舰,由菲利普·维安海军上校指挥,驰援亚历山大·贝尔。尽管作为克里斯威尔的助手和朋友,他也是托维讨厌的对象之一,但为了能取得这次足以保住司令官之职的胜利,“独眼巨人1号”显得特别慷慨。
没有什么可怀疑的,由于一系列机缘巧合与人为的算计、安排,原本一直被人戏称为“跑龙套的偏师”的H舰队,还有之前始终受到皇家海军内部保守势力排斥的航空母舰,已经成为了真正的主角。从这一天起,大西洋上的战争开始发生了改变。
-115号艰难地逃了出来,却无法再更多地浮出水面。亚历山大·贝尔断定这艘潜艇还在周围活动,因而,在招回驱逐舰的同时,分批派出“皇家方舟”号上的箭鱼,让它们担任远程警戒的工作。这些飞机在附近的空中盘旋,寻找任何可能是潜艇的影子,然后投下机腹上的深水炸弹。红天鹅只能远远地躲藏着,小心翼翼地将潜望镜升出水面。
涅尔德的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小时侯的回忆与现实的危险从内外两个方面同时对他施加着压力,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粒倍受挤压的豌豆,就快要变得支离破碎,彻底毁灭了。连续三次进攻失败,武器弹药几乎耗尽,燃料也所剩无几;而“俾斯麦”号很快就会出现在敌人的攻击范围内……
“萝芬……萝芬……”涅尔德轻轻地呼唤着这个名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
……
……
快到上午10点半的时候,萝芬给航海舰桥中的每个人都送来了饮料。海上的空气是冰冷的,但香浓的咖啡却是暖和的,对于长时间工作的人们来说,这无疑舒缓疲劳的最好药剂。看得出,女孩的心情相当好——她们昨天就接到通告,伯伦希尔德将在今天晚上与“俾斯麦”号汇合——这让急于见到芙莉嘉的萝芬欣喜异常。这些天来,她已经有太多的事,想要立刻告诉芙莉嘉姐姐了……
吕特晏斯没有责备女儿,也没有再说让她回到岗位上之类的话。在从萝芬的手中接过那被热气腾腾的咖啡时,冰山温和的目光,让他变得有些不像冰山了。昨天的那次生日过后,他对萝芬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善——或者说,是回到了先前,回到过去那些幸福、温馨的时光中。
这么多年来,他对女儿确实过于严厉了。仔细想想的话,其实萝芬并没有做错什么。对父亲来说,她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也很努力。虽然偶尔会由着性子做些不怎么符合“大家闺秀”标准的事,但这也不算什么错误——毕竟从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女孩子就应该温闻尔雅,而不能血气方刚。
也许,那种隔阂,还有那种有意而为之的冷漠,是吕特晏斯将军自己所要面对的问题。他很爱妻子,一直到现在,“克里斯蒂娜”这个名字,还占据着他记忆中的大部分空间;他也很爱女儿,从一开始,萝芬就是他仅有的精神寄托。在妻子离开以后的许多年中,金色的小老鼠支持着他,鼓励着他,使他在每次回到家时,都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有家的人类,而不是依附于战舰机械中的一块冰冷钢铁。
可是,渐渐地,女儿长大了。那愈发显现出女性柔美的身体,那逐渐留长的金色发丝,还有那日益成熟的举止、动作,都在告诉着将军:萝芬已经成为了一个婷婷玉立的美丽少女,不再是他身边那只可爱的小老鼠了。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萝芬和克里斯蒂娜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是孪生姐妹。
从发现这一点的那刻起,吕特晏斯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中被套上了一副名为“恐惧”的枷锁。他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会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