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凌简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我....没穿衣服....’
‘你晕倒了,我便来此照顾你。’蓝若依光滑的肌肤贴到凌简的身上,温润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说:‘你身体一直发抖,我便褪掉你我的衣服为你取暖。谁想到你这呆子昏睡时还那么不老实,总是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呢。’后面的话自然是蓝若依胡编的,看见凌简那张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潮,蓝若依便变本加厉的握住凌简的手带着她寻到了自己的柔软,在发现凌简的手不停的退缩时,说:‘怎么?昏睡时有胆子对我做这做那,如今醒了就不敢了?’
果然,原来蓝清寒真的没有在这里,她是真的打算和自己分开了呢。凌简的眼泪再次不听话的流出,她苦笑着抽出自己的手,泪眼婆娑的说:‘若依,你不需要这样对我。你是高贵的公主,会找到一个让你满意的驸马的。我什么都不是,而且我只是个软弱无能的女子。’
‘凌简,你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若你敢负我,我定要你好看!’蓝若依勾起一个邪魅的笑看着凌简,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
‘我没有负你,我没有对你做过任何的事情。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子,女子和女子,就算是共赴过巫山的两个人都会分开....你说,这女子和女子之间的情,还能信吗?倒不如找个男人,好好嫁了吧。’凌简着身体走下床费力的将衣服穿好,她仍旧没吃没喝,身体因为她的自虐而开始吃不消。蓝清寒的不在,蓝清寒的那些话让她想要做些什么。既然她真的不要自己,那就让自己为她完成最后一件事情。
看着床上的人咬唇望住自己,往日里的妖孽全然变成委屈的小女子,凌简愧疚的跪在她的面前抚上蓝若依的脸颊,说:‘若依,灵若今晚要将火雷运到敏儿那里,我要去找布鲁斯和特尔吩咐些事情。你好好睡上一觉吧,我没有负你。’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蓝若依的唇边,凌简咬着下唇走出营帐,不吃不喝对她来说终究是有极限的,她需要在这个极限之前完成那些事情。
‘主人!我们不要分开!!分开对我们来说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堆成山的火雷和炸药之间,特尔和布鲁斯抱成一团在凌简的面前大声的哭嚎着。金黄色的长发已经被他们自己剪成了利索的刺猬头,凌简无力的扶额站在他们面前,听着那一声声让人纠结的嚎叫,凌简终于做了个不得已的决定:‘我答应你们,不分开你们。你们今晚就随灵若一起运火雷,但有一点我要说明,必须谨慎教她们使用方法。还有,保护好灵若,即使她的武功比你们高,也要防着一些黑手。’
‘噢,我亲爱的主人,你简直是菩萨心肠!!你太好了!’布鲁斯和特尔异口同声,将满口的哭嚎变成感激,变化速度之快,简直称得上是变脸神人。
‘你们手里有没有火枪,给我两只火枪还有足够的弹药。’凌简说。
‘主人说的实在是时候,我和特尔刚做了一批弹药呢。’布鲁斯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两只火枪,并将桌子上那一小堆的弹药包好拿给了凌简。
‘等下我会再来安排运火雷的事情,你们把这封信交给副营的大翼士兵,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一阵眩晕传来,凌简强挺着身体将弹药和火枪守好离开了营帐。心里不断的说着但愿若依还在营帐里,但愿若依还在营帐里....
凌简存着侥幸的心里掀开布帘,却发现蓝若依不止没走反而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而她的对面,正是那个让她心痛难过的蓝清寒。蓝清寒似乎没有想到凌简会突然折返,两只手紧抓着裙侧起身准备离开。‘你不必走,我正好找你们有事,说完就走。’凌简在蓝清寒抬步之前开口,声音沙哑且冷冰冰的隔着千万里的距离:‘这是两把火枪和弹药,你们俩一人一把,作为防身。使用的方法我已经写在纸上,不到万不得不以不要用它。我要说的说完了,大公主,二公主.....奴才,告退。’凌简将火枪和弹药还有早已经写好的说明放到蓝若依的身边,然后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头也不回的走出营帐。
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么自己就给她。想起蓝清寒那张她在梦里无数次梦见的脸,凌简的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一齐撕咬,眼泪已经像止不住的洪水似得在每次想起蓝清寒时开始决堤。她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直起身子往副营走去。那里,属于大翼的九百多兵士已经排列整齐的等待着凌简的到来。
‘大人,不知道大人让我们集合有何吩咐?!’为首的一名将军拱手朝凌简鞠躬,她称凌简为大人并不是没有理由。因为在此之前,苏阮欣曾告诉他今后起她们将跟随凌简,并告诉她凌简是大翼的特使,不论她要求什么都要不顾一切的满足,并誓死保护她的安全。
‘各位大翼的勇士们,你们应该知道现在大翼正在攻打越鲁。’凌简缓步走到队列的中间,用她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对那些兵士们说:‘我们的女王已经和蓝朝的大公主订亲,那么,蓝朝的事就算是我们的事情。如今蓝朝的边境城被越鲁的人占领,身为大翼勇士的我们自然是不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