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
“你弄疼…”我字还没出口,人就被用力抱住,然后推到灯光照不到的角落。
接下来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探进来舌搅得乱了呼吸。猛烈,急切,安心,这是高琳从这个吻里感受到的情绪。
舌尖发麻,嘴唇灼热刺痛,但是舍不得推开,也没有力气推开,眼神迷离含着水汽,手脚发软必须得靠在她身上。高琳不知道这算不算想念,现在她的心脏的确跳得很厉害,不禁伸手碰碰耳侧,搂住脖子,一下下轻抚。
身前人动作顿了顿,受到鼓励的腰上的手臂搂得更紧,唇舌吻得更深,温柔地勾着她的吮弄。唇舌分开时,两人的气息都已不稳,胸脯此起彼伏。
靠在耳边,鼻息粗重,声音沙哑,喊着她的名字。
高琳的手紧了紧:“嗯。”
“期末考,班级第六名。”
“…我知道。”
脑袋如释重负地抵在高琳肩膀上:“快被你吓死了!”
回到家里,酱油拿给厨房的高妈妈,高妈妈惊疑:“你嘴唇是不是被甚么咬了?”
“吃了包辣条。”神态自若,高琳转入房内,不久后出来,面上多了个口罩。
“我出去了。”
“去哪,马上就要…”
高爸爸阻止高妈妈说下去,看着女儿出门了,对媳妇说:“忙了一个寒假,明天就开学了,让她玩去吧。”
这个晚上,家里谁都不知道高琳去了哪儿,一直到晚上十点才见人回来。
在自家门前停下,高琳抬手摘下刚戴上没多久的腕表放进口袋。
第二天,学生们从四面八方涌进学校,结束了为期将近一个月的寒假。
梅秀抓着高琳的手腕问:“怎麽没戴上?”
怕麻烦,避免家人见到了问东问西,所以收起来了,这话她能说吗?
高琳沉默。
“放哪了?”
“…包里。”
梅秀埋头找出,抓过她的手套上,拉到眼前欣赏。手指又长又直,手腕纤细,这样的手戴腕表再适合不过了,特别是高琳的肤色还很白皙,戴着她精心挑选的腕表,漂亮极了。
“以后不要再摘下来好不好。”
“不好。”
梅秀皱眉,高琳睇她一眼,说:“在家,不戴,学校,再戴。”
挨着额头,吻了吻嘴唇,梅秀露出笑容,只要不是不想戴就好。
白水和文雪儿一起到了宿舍,见到梅秀一顿好说,那天中午急匆匆地走了,就消失了几天联系不上人,来学校电话也不打一个,快把她给着急死了!
文雪儿比较淡定,倒是多看了高琳两眼,眼底闪过些甚么,低下眼再抬起,又恢复了平静。
念到梅秀求饶,自己口水干,白水才放过她的闭上嘴,文雪儿贴心的递上一杯水,看着她喝完。
“还要吗?”
“不要了。”转过身像忘了刚才的气愤,打开背包对梅秀招手道:“秀秀,奶奶卤了个鸡腿给你,还热着呢,快过来吃。”
梅秀拿起鸡腿,不忘媳妇的探头看:“还有么?”
白水立刻护住自己的背包,挥手:“没有了,你就一个。”
那就是还有!
梅秀眼珠子转了转,放弃抢过来的念头,小白别看着温顺呆萌,一旦跟吃的扯上关系,可是彪悍得很。
套上胶袋,扯下一大块鸡腿肉,梅秀殷勤地递到高琳嘴边。高琳不肯吃,她勾着唇角凑到耳边小声道:“我不介意嚼烂了喂你吃。”
高琳动作顿了下,侧头吃完,梅秀开心地又扯了一块送过去。就这样,肉都给了媳妇吃,自己乐滋滋地啃骨头。
等杨海沅来了,五人合力清扫干净宿舍。上晚自习,同学们都还沉浸在寒假时的放松没调整过来,三五成群的讨论寒假发生的做过的事。
梅秀突然插嘴:“甜蜜七月?这部电影我昨天看了,还行,挺浪漫的。”
谁都听出了这女人话里的得意和开心,均表示不知所云,看了就看了呗,至于高兴成那样?
只有一个人知道梅秀在乐啥,因为她昨天也看了,那是她们的第一次约会。
这学期没有学生会的活要干,梅秀有充足的时间和高琳腻歪在一起。晚上依然雷打不动地爬媳妇的床,小动作越来越多,尺度也逐渐变大,不胜其扰,高琳有了黑眼圈。
舌尖推开那不知疲倦的舌头,抓住钻入睡裤内的手拽出,高琳平缓着气息说:“不准伸进去。”
要是平时,高琳再冷淡,也没法儿像现在这样说出这句话儿还不脸热。这几天晚上,梅秀的手总是会趁她被吻得迷离恍惚时伸进裤子,有一次甚至已经摸进了内裤,若不是她及时反应过来阻止,恐怕第二天全宿舍都知道她们不但睡在一块儿,还知道她们做了些惊世骇俗有违常理和道德的事。
梅秀低头亲亲她的鼻子,贴着嘴唇吸吮,握着她的手放到嘴边碰了碰:“我会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