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言语,一路大气也不敢喘地随陈柏沉来到了加城区的别墅。
“今晚上老子喝了不少酒,再吞颗伟哥,一定要干死你这骚娘们儿!”陈柏沉话里阴森森的。
漂亮女人面色一丝勉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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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伶子挑了一间的房间睡到半夜就被一声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给惊醒了。
佣人房的隔音效果太差了。
这声声惨叫初时她以为是闹鬼了,等整个人清醒时,就略感不好。
这是很明显的男欢女爱,听得这女人凄厉声,她都替她感同身受的痛。
“陈怀那小子说过这里没人住的,我去……不会是他把女友带到别墅里了吧……”
陈柏沉操干人妇
想想这种可能性很大。
她赤脚下脚,把房间的灯给关了,然后悄悄地把门打开成一条缝,就见到大客厅里灯光昏暗,一个女人面对着她被赤身裸体绑在一张椅子上,一个身材还算保养可以的中年男人正扬鞭抽打!
SM!
李伶子见多了,面上并无惊讶也无喘气,冷冷看着。
她只觉得那个老东西的背影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毕竟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还是差别满大的。
直到那被绑被抽打得很凄楚的女人嘴里求饶着:“陈局,拜托您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呀……”
“小婊子!荡妇!被你老公送给我时不就知道我的性癖好了吗?!受不了了?!受不了也得给老子受着!”中年老男人压抑的兴奋喘息。
偷听墙角的李伶子瞬间瞳孔瞪大,银牙一咬:陈柏沉!
这些年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表面上旧情人见面是微微一笑,私底下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想到自己残缺的身子被这老东西弄成这样……纵然心中有恨,可碍着对方权势滔天,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李伶子不想再见这肮脏残忍的一幕,陈柏沉的性癖好格外可怕,那是她已经遗忘太久的过去,不该再想起来。
悄悄把门关上,然后落了锁,不发出一丝声音躺床上去。静静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已经睡不着了,外面那么吵,她心情阴郁……
忽然的!
李伶子灵光一闪,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握着手机,心头为一丝雀跃而激动不已!
她匆忙又极力克制地下床,然后将手机关成静音后,确保闪光灯是关着的,悄悄把门重新拉开一条缝,然后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那荒唐的客厅……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操死你这贱婊子!”将女人打得半死不活了,扔了鞭子,陈柏沉喘粗气。
女人有气无力地翻白眼,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已经是遍体鳞伤,是毫不作假的皮开肉绽。
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椅子上,老东西也是很懂得情趣,把椅子往沙发上一推,让椅脚悬空后,使得那女人阴户对准他的下体,他再调整个角度后就挺着那一杆子并不小的粗长阳具粗鲁地捅进女人的阴道里!
李伶子举着手机的手都一颤,无数不好的记忆一一闪现,她的眼眸越来越冰冷。
镜头随男人操干女人的活塞动作而摇晃着。
“你那当总经理的丈夫有老子这么厉害吗?嗯?!”啪,老东西一巴掌扇到那微微下垂的硕大奶子上,再狠命揪扯那深褐色的乳头!“这烂逼被多少男人捅过了?这乳头又被多少男人舔过了?!”
“没有陈局您厉害……”纵然女人被干得猛翻白眼还是得强忍着用言语取悦对方:“陈局,你可得说话算数呀……我老公那批文……”
“闭嘴!老子在操母狗时不喜欢谈公事!”
“是……”
保姆房重新合上了缝,李伶子关掉录音,她嘴角冷冷一勾。这个世界,为了利益而出卖肉体,是永远禁止不掉的权色交易。
警告少妇不要吱声
一夜无眠,想不到陈柏沉那老东西都马上要五十了,体力还是一如年轻时那般好。在早上七点准时起床的陈柏沉春风得意,床上人妇味道尝够了,许诺给她的好处他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有空再联系你这骚货。”轻拍少妇的脸颊,然后穿戴整齐下床。
少妇撑起身子盯着陈柏沉那日益苍老的躯体,心中幽幽一叹。
是屋里的东西掉落声惊醒了凌晨三四点才睡着的李伶子。她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拿起手机一看,现在是八点零三分。
陈柏沉离开了吗?!
窗户外适时的响起别墅大门滑开的声音,李伶子扑到窗户前正好看到陈柏沉的悍马离开。
只有他一人!
李伶子收敛神色后,穿了鞋悄悄打开门走了出来。
吴颖正蹲在地上捡被她不慎打碎的玻璃杯,眼角余光瞄到一双雪白纤细的脚踝时,她惊了一跳,猛地抬头,只见到一位长相风姿卓越的少女,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