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高涨的时候永远都那么令人难以捉摸且从来不分场合。
原本就暖意融融的别苑里头因为住了一只春意盎然的梵主而变得异常春潮涌动,别苑里服侍的下人们都学会了闭眼、闭耳,假装自己是盲人聋哑人,饶是如此,爻幼幼也异常不能理解,分明两个人在凉亭里头吹着暖风懒洋洋的下棋时,为什么对面心不在焉的男人也能突然情动。
“要不要在这里做?”
梵清和眼角含春的落下一子,心思已经全然不在棋盘之上,他的眼里所能看见的,心里所能想的全是对面那个满脸苦恼的瞪着棋盘束手无策的小女人。
爻幼幼被梵清和的棋力逼得几欲抓狂。
分明在对战出云时她还能够游刃有余,可是在面对梵清和时,她发现自己顿时变成了刚刚入门的小棋童,只能手足无措的被对面的男人杀的片甲不留。
梵清和依旧懒洋洋的笑着,随手在棋盘上一指,“下这儿……”
爻幼幼双眼一亮,落下一子,对面的男人又马不停蹄的继续开始自己的围剿,轻轻松松重新把她逼入困局。
爻幼幼咬着指甲,专心琢磨着眼前的棋局。
梵清和满足的看她,明明老早就能将她彻底封杀,却乐于看她这样绞尽脑汁的同他对弈。
爻幼幼有些颓然的懊恼,要是阿情在这儿就好了,虽说不一定能抗衡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但也不至于像她这样毫无头绪。
梵清和敏感的察觉到她脸上神色的变化,心里骤然揪紧,“你在想谁?”
“嗯?”爻幼幼茫然的抬头,梵清和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警惕,他冷着一张脸重新粘起一枚爻幼幼所执白子落在棋盘上,声音阴冷似严寒北风,“以后除了我,不许再想别人。”
占有欲旺盛。
爻幼幼暗自腹诽,低头下去继续琢磨刚才那一目的妙处,梵清和的眉头并未松开,依旧微微拧起将目光落在爻幼幼身上,不同于从前被黑暗笼罩时的痛苦,这感觉好似一枚银针扎在心口,酸、涩又带着心房跃动时闻得见血腥味的悸动。
“如果我赢了……就在这儿做……”
爻幼幼鼓脸,根本就是不平等博弈为什么还要加上这种原本就没有约定好的胜负要求。
梵清和因为她气鼓鼓的表情而心情松动了些,想要她的情绪越来越旺盛,“如果不答应……我就当你自动认输……”
“我根本就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嘛……”爻幼幼不满的抗议,梵清和终于重新露出些许笑意,赞许般的附和她的话语,“对。”
两个人眼前的棋盘被他轻松放在了一旁,爻幼幼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捞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欲望膨胀的双腿之上。
“有、有人……”
“没人敢看你。”
梵清和动作丝毫不乱的将她下摆撩起,腰带扯开,甚至都没有完全褪下亵裤直接一手将她亵裤的一边压下去露出她两腿之间的粉穴。梵清和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探进花瓣中逗弄期间珍珠,冰凉的长指缓慢的刺入温暖紧致的小穴,一点点撑开开始分泌爱液的甬道,用指尖骚刮她身体深处的敏感地带,以至哄骗出更多润滑的透明淫液好方便他一会儿的巨物刺入。
“够、够了……别再弄了……”爻幼幼被梵清和日益熟练的手段挑逗得浑身难受,梵清和释放出自己的肉茎,硕大的蘑菇头抵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汲取着爱液润滑着坚硬如铁的棍身,缓缓撑开她外边粉嫩的花瓣,对抗着甬道之内穴壁收紧的压力忽的用力,一路顶到了她花心深处。
“啊——”
爻幼幼的身子被撞得软了下来,两个人身体相结合的地方已经随着男人快速进出的动作而捣弄出丝丝黏液,甬道被摩擦时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跟花心被撞击时让灵魂都为之颤动的酥麻感受让她原本还坚定的意志一点点的被腐蚀。
“好舒服……好快……呃啊……梵清和……你……慢一点……嗯……”
“慢不下来。”
梵清和抱着她忽上忽下的身子只想再快一点儿,冲刺的节奏并不完全在他掌控之中,虽说每次落下时他都能完全被爻幼幼的小穴儿包裹的严丝合缝,可他私心却想再深入一些,最好能契合到她身体更深处,侵占她从未被其他人触碰过的领地,留下他宣誓主权的液体。
他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堆叠在一旁的桌沿,爻幼幼因为他突然停止的动作而呆愣了片刻,随即又被反身压在了桌沿之上,翘高了臀部,亵裤自后至前被重新拉下去,刚感受到凉意,粉穴又重新被分开,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顶,重新吞下他炙热的肉棒。
“嗯……好深……啊……”
梵清和自身后剥开她的里衫,将手探进她的绣兜里头双手扣住她乳尖挺立的绵软双乳,就着这样的姿势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进去,因为有外衫的缓冲,肚子在抵在石桌上时不至于完全受力,可时间一久,爻幼幼也忍不住皱眉呼痛,“肚子、肚子会痛……”
梵清和一时也没辙,他皱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