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弄不清这个开酒楼的生意人是什么来历,再不敢造次。
“算你狠。”
黄子奇撂下一句面子话,心头气极,对亲友们连个招呼都没打,大步除了酒楼。
余下的人都感到没什么意思,纷纷离开,片刻工夫散的干净。
叶慧十分意外事情的发展,她认识了楚瑜好久,但因为固守礼仪,一直不怎么接近。没想到,他会拼着买卖不做,站在她这边。
楚瑜清雅的笑了笑:“二师**,得罪了你家的亲戚,不要怪我。”
没等叶慧出声,秦宇航已经笑了起来:“还得多谢三师弟为我娘子出气。”他秉着晚辈的礼仪,不好跟黄子奇斗气,外人做这件事最好不过,也最合适不过。
“楚公子。”
一声轻柔的呼唤,却见走到门口的黄梅,又犹豫的折返回来,用很优雅的姿态站在一米之外,一双妙目闪啊闪,瞅着楚瑜。
不必再多想,俊美绝伦的楚瑜把这位年轻的姑娘的魂儿勾走了。
叶慧心思成熟,见过的太多,看一眼就明白了,心头暗笑,楚瑜走了半个地球,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哪能随便被一个姑娘的几下媚眼中枪?
果然,楚瑜像没听到一样,眼皮都没动一下:“二师兄,二师**,到楼上雅间坐一会儿,我让厨房端些好吃的菜色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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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慧伸手拉着兄弟,见他小脸一直皱着,问道:“翔弟不舒服?”
“大表姐变成了那个样子,我担心以后再也不能去舅父家的学堂读书了。”
叶慧瞅着这个跟自己有血缘的少年,笑道:“明后天姐姐给找来几个大学问家,都是颍唐国独一无二的贤者。”
黄梅自视美貌,出身又好,向来只有被捧的份,哪容许被忽视,拈了裙子绕到叶慧前面,阻住她上楼梯的去路,用柔美的声调道:“小惠你太不懂事了,拿 这种话欺骗翔弟,谁不知道黄家学堂在帝都最具名气,成立以来出过三个进士,四个举人,二十几名秀才。你唆使翔弟离了黄家,不是断了他的学业。你父亲死的 早,没人教导翔弟,你做姐姐的却不可带坏了他。”
叶慧秀美蹙了起来,怎么越觉得黄家人很讨厌:“黄家学堂也许有名气,但那是外祖父在世时候的风光,现在恐怕是日落西山了。”
黄梅扬着头,摆出高傲的姿态,轻蔑的道:“说话要凭良心,黄家再不如你心意,你也不该恩将仇报诋毁恩人,须知你弟弟叶翔在黄家学堂的培养下才有书可读,懂得了许多做人道理,小惠不是粗鄙之人,想来该明白。”
叶慧凝目打量这个空有美貌,内心贫乏入稻草的女人,眼底生出一丝厌恶,侧目一瞥,看到大老公双目凛然,眼底暗藏一缕阴暗的森冷,想来已是身生气了。
做了四年多的夫妻,她懂得他的性子,别看平常一副好好先生的楷模,但是犯到他手里死掉的敌者不知凡几,也从来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
记忆最深的一件事,去萍州那年的芙蓉镇客栈。他只在几秒钟就解决掉了几个贼子,那会儿她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但感官意识还是很清楚的。
第二次看他杀人,是在天鹰山的竹林里,他杀起人来可用“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几个字来形容。
“姐,在舅父家的学堂读书,娘是一直有给束给的。”叶翔因为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水,仍然站在自家人的立场上说话。心道:不单束,还给礼物,比别家出的钱只多不少。
这孩子在给她解围!叶慧对这个世界的唯一手足起了好感。
“果然是好心没好报,受了恩惠还理所当然,叶家人的就是不懂事。”黄梅清冷的笑着,眼里尽是嘲讽。
叶慧蹙紧了秀目,不愿再跟这个愚蠢的女人废话,右手握住了秦宇航,不含情绪的道:“相公,给她点教训。”
话音未落,秦宇航大马士革剑刷的出鞘,寒光一闪,黄梅的头顶的秀发贴着头皮的被削去,一捧长长的黑发落到地面。
黄梅直觉头皮微微一凉,抬手摸着光秃秃的头皮,登时脸色死灰,吓尿了,真的尿了,一阵哗哗流水声,裙子下面湿了一滩,散着难闻的臊味。
这一下美女形象毁的半点不剩,成了秃头美女和尿裆美女。
大老公忒心狠!
叶慧由衷感叹,嫌恶的退了两步。
楚瑜皱着眉,朝店里的伙计淡然吩咐:“赶紧把这个恶心的女人赶出酒楼,以后再进来记得关门放狗。”正要转身,瞥了眼被黄梅弄脏的地面,碧蓝的眸子露出厌恶:“别忘了把地面打扫干净。”
上楼时候,秦宇航牵着妻子的手,道:“娘子不用生气,我保证用不了多久,黄家人就会恭恭敬敬跪在你的脚下。”
老皇帝怕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届时叶慧成为皇后,名动天下,黄家人就会露出奴才一样的嘴脸。
叶慧哼了声:“谁要他们跪,思想有多远,就滚多远。”
秦宇航笑了:“思想到底有多远呢,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