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浮上他的嘴角,有那么一丝勾引的邪恶的痕迹,英俊逼人的脸配上最情色的表情,是如何得震魂摄魄。
我再次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投入,重新收紧的下体,目眩神迷的摩擦,火热的中心甘愿被他束缚住,他想要起身,却被我按住了,大幅度的持续的热爱,以一种撩人的姿势反复回味,不可抵制的狂乱。
“阿森……”
“别走,震函……啊!”
汗水交错,眼光痴缠,吻到无法呼吸,轻柔的深厚的激情的纠结的,每一分感觉都传达到四肢百骸,不知是我控制了他还是他控制了我,无处隐藏,只得张开手臂去迎接,做爱时被锁住的心神,填补彼此的空虚,让快感带领我们进入陌生的国度。
哪怕下一刻就是考验又有何妨?至少这一分钟我们彼此拥有彼此需要,剧烈的强劲的忘情的热望冲进昀森的体内,低哑煽惑的呻吟辗转早已化作无声的喘息,欢愉的恍惚过后,我将自己深埋,尽情的抽插,冲动的征伐,湿热的身体早已是一团火一摊水,理智也无法收拾得起来,我们开始全身心迎向绚烂的高潮……
“啊——”最后的合奏。
尚沉浸在潮润氛围中的两人相拥片刻,我才轻笑:“是不是太过火了?”
“可我还想再来一次。”他露骨地回应我,与我交换一个深吻,就算燃烧怠尽,也没有退让。
我们在车里待了好久,等重新开启车库的门,雨已经停了,一地的湿,客人们都已经离开,我与昀森穿着已经有皱纹的衣裤上楼,这是此次回香港我们第一次在夜里共处一室。
趁昀森洗澡的时间,我随便收拾了一下行装。清晨时分,我已经准备就绪,八点,从洗手间出来,我就听见手机在响,快跑两步过去接,中途却被那“无良分子”伸出的一条腿绊了一下,我脚步来不及收拢,一个踉跄重心倾斜倒在右边在床上,扭过头用警告的眼神稍微提醒一下罪魁祸首:“一会儿找你算账。”他则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翻转身趴着接起电话,一听声音有些意外,居然是周晴。
坐在床沿的昀森这时也不老实,将身子一侧,压在了我的背上,让我使不上力,又不能出声阻止他。
“我正打算去机场。”语气正经地回话,这头还在与耍赖的昀森“搏斗”。
“我知道你是今早的航班,其实……有些话想跟你说,如果今天不说出来,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周晴有些吞吐,但听得出是很认真的。
“你说,可以帮得上,我一样出力。”
“不不,这回不是帮忙,是——”她在深呼吸,“是我爱上你了,震函。”
“啊?!”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在电话里来一场告白。耳垂这时被昀森戏弄,电话那头又丢了个炸弹过来,我一时无以为继,静默当场。
“震函,希望我的鼓起勇气没有令你为难。”
“不。”我终于找回自己惯常的声音,“我应该——感谢你,给我这样一份荣幸。”
“Sorry,我不是故意要给你增加负担,只是想在你回美国前跟你说出我的真实感受。”她听出我在婉转地回绝,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有才华的漂亮女人表错情,她一定相当难堪,幸亏隔着电话,还勉强能够故作镇定缓缓道来,“我不想留下遗憾,即使已经对答案有所预期,但等到明确收到你不爱我的讯息,确实还是会有些伤心。”
“阿晴。”我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她,“你可以随时找我,你永远是个受欢迎的人。”
“谢谢你震函,我一直想谢谢你,你让我看到一个成功的好男人身上应该拥有的质素,你为我打开一扇窗。”
“说的好像不是我了。”
她终于笑了:“是你,这种事情上怎么会搞错人呢?一路顺利,震函。”
既然没有给她送机的机会,仍要给她最大的鼓励:“要记得路过旧金山的时候来看我。”
“一定。”
挂了电话出了会儿神,昀森已经侧卧在一边托着头望着我:“我还有多少情敌?”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我笑着起身,整装待发。
“我们要分开几个星期了。”他穿上衬衣回头看我。
“不是几年,不用这么伤感。”
“啧,真不浪漫。”
“要浪漫干嘛同我谈情说爱?”
“你不用威胁我。”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颀长的身躯显得特别优质,那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背脊,有种灼热感,“你除了和我谈情说爱,还能跟谁?”
我自顾自系衬衣钮扣:“嗯,你还乱有自信的。”
“我看你就吃准了我在你面前没自信吧?”
“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斜眼扭头看他一眼,“谁敢不在乎伊森霍?”
“杜震函啊杜震函。”把头藏进我肩颈反复感叹。
我终于笑出来:“难怪最近耳朵烫,原来是你没事老叫我名字。”
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