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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而已,我自小就唤他阿凌。”哭得抽噎,连说话都会打嗝。

    凌无是四岁时被卖到王府的,那时候王府正在买仆役,人牙子领着人在王府门口谈生意,说这个孩子没个家人,村里嫌他是个累赘把他赶出了村子,希望王府行行好随便给几个钱把孩子买下,叶安亭那时候正好路过,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问管家是怎么了,管家看着叶安亭回“小殿下,这个是来卖奴仆的人牙子,在问王府买不买呢。”,叶安亭那时候还不知道买卖的意思,张口又问道买了可以陪他玩吗,人牙子笑小叶安亭天真,说殿下,奴仆是买来用的。

    叶安亭还是没懂意思,问着面前的脏兮兮的小孩问:“你想来安王府吗?”,这时他才看清那脏乱的头发下藏着的脸。

    就这样,四岁的凌无成了王府最小的仆从,叶安亭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没父母给他起名,他长在凌家村,村里人就唤他阿凌,叶安亭却说这不像人的名字像阿猫阿狗,你要不要换个名字,当时的凌无摇了摇头,说殿下就唤我阿凌就好。

    王府人心善他每天的责任也是陪伴两岁的叶安亭,一陪就是八年,在叶安亭十岁的时候也曾问过凌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藏剑山庄,凌无却摇摇头说今年凌雪阁招新王爷给写了推荐信,他打算去那里看看,自此叶安亭南下去了杭州,凌无去了太白山学武,凌无这个名字也是进了凌雪阁才起的。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哭花的脸,抬起身子,揉捻着花核的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摸到之前被他放在床旁柜子上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挂坠。

    “殿下,我沈定北打小就很少对东西上心,但是上了心那就只能是我的了,属于我的东西和别人走的那么亲近这让我很不开心,之前在军营里,东西为了区分都会被打上自己的标记,连府里养的狼都会撒尿标记地盘。”,叮铃的声音随着沈定北拿起的吊坠的手响起,那是一个宛如女性耳环般小巧的黄金铸的圆环下方被挂了一个缅铃,声音就是从那个缅铃中传出的,细看那缅铃上甚至还被刻了字。

    “你要做什么”叶安亭自然也看到了那圆环,恐惧油然而生。

    “只是穿个标记而已,殿下莫怕。”沈定北恶劣的咧嘴笑了一下,打开圆环口,极度锋利的一端被放在蜡烛上烤了一会。

    “不不要”叶安亭不停的流着眼泪蹬腿后退,但是手脚被捆住根本动不了,腿间被夹着沈定北连合上的可能都没有。

    尖端被烤的已经泛着红光,沈定北觉得差不多了便收回了手,“世子莫怕,就痛一下下,很快就好了。”说着就用手指捏住花核的两侧,用那被烤红的尖端猛地扎进了花核中。

    “啊!!!”花核即使已经被捏到没了什么知觉,但是此处太敏感了,被戳进去的那一刻还是钻心的痛,叶安亭身体直打哆嗦眼睑上全是泪水,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急速起伏,前面的肉茎软下后倒在了腹部。

    已经完全戳了进去后沈定北把尖端塞回另一侧的圆孔里扣紧,转动了几下圆环,叶安亭痛得又是哭叫几声,有丝丝血液渗了出来。

    穿完环的沈定北松开捆住叶安亭手腕上的绳子,发现被捆住的地方已经磨到青紫,有些心疼的抱起人把手拿到嘴边亲吻,动作起伏间缅铃的叮当声响起,被抱在怀里的叶安亭还是直打哆嗦,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沈定北一点点舔过那一圈青紫色的痕迹,等着叶安亭缓和过来。

    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怀里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痛喘声也慢慢小了下去,沈定北知道小少爷的身体恢复了,低头看向叶安亭被绑着张开的双腿间被穿了环的地方,用手轻微的拨弄了几下,叮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再用手转动几下圆环,叶安亭的身子不像刚才那般痛苦的颤抖,血好像也止住了,沈定北舔掉叶安亭脸上的泪珠,柔声问着“还痛吗?”原本在拨弄缅铃的手指滑到下方的女屄口,浅浅的戳了一节进去。

    叶安亭缓过来才看向抱着自己的沈定北,刚大哭过的眼睛还肿着在,沈定北对上他的目光,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屄里的手指完全插了进去,此时正在插弄进出着。

    “不要不要做你走开”叶安亭推搡着沈定北的身子,身上被穿环这是他在史书上看到前朝的奴隶才会被做的事,奴隶主会在自己的奴隶身上留下自己的标志,他明明是大唐的安亲王府世子,要穿也该在沈定北身上穿。

    “不做?殿下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的骚屄现在可是很开心的吃着我的手指。”沈定北在屄里重重的抠挖几下,即使刚才经历过那般痛楚,但是身体面对快感还是很诚实的,特别是饿了半个多月的身体。

    叶安亭此时有点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但是转念一想淫荡成这样也是沈定北肏出来的,他的身子以前很听话的,不会每天冒着骚水,渴求鸡吧插进来。

    其实沈定北也有点没意料到小少爷的身子如今能到这种程度,稍碰一下就会收缩着流水,他刚才说他和那凌雪阁之人有些什么也只是单纯的生气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而已,只是就十几天的时间身子就能敏感成这样,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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