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姑娘何时再潮吹了,我便给你解开。”
耳朵全是被他
你想和他唇舌相交,但他一手的中指和食指却插了进来在你嘴里乱搅,另一揉搓你阴蒂的手指居然连带着布料一同插进了穴内。
…”
“诶,上次都可以,这次怎么会不行?”何立可不信你的鬼话,拨弄你阴蒂的手指扣得更欢了,他还觉得你不够刺激微微皱眉,手指揉搓的速度越发快,你绷紧身子的动作被他发现,那蚌肉被手指扣得发红,阴蒂更别说那红肿便从未消下去过,你只觉得阴蒂似乎在突突跳一般,身体里的阴茎每每蹭过阴道快感都无限放大。
那快感汹涌不堪,无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何立见你潮吹也还未放过那阴茎依旧在阴道抽插,手甚至找准了潮吹的尿孔在孔外用指甲扣掐,喷出的水全打在了他的手上。
小穴和阴蒂都红肿糜烂,一看就是被人肏熟得发软,你晕沉沉地整个人都陷在何立怀里持续高潮,感到小腹发胀,阴蒂像是与他手指吸附了一般一直被他玩弄,身体说不清是高潮的欲望还是什么只感觉不妙,那手指尖指甲不停扣搓尿孔,在骚穴和阴蒂尿孔的双层夹击下你不堪重负,小腹的憋涨感越发明显,求助地喊:“啊,大人,啊,快松手,要,啊啊啊,要尿了!”
“大人我手被捆住了屁股抬不起来,”你屁股后边蹭着他的阴茎,滑溜滑溜的不少前列腺液都蹭在了臀上,“啊,哈,帮帮我何大人……”
“这样不行那也不可以,姑娘,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可能是因为你手被绑着他对你放心了许多居然将你拥入了怀里,你裸露的后背碰到他腰封花纹一缩,有些凉。
“哈,我,我也不知道呀大人……”你也不懂潮吹的点在哪儿,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大润发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手动了动有些痛,欲哭无泪,“大人手腕好疼呀……”
嘴里的手指撤了出去,那带着你唾液的手指伸进了亵裤分开阴唇,唾液与淫水混合摩擦着阴蒂,你像个毛毛虫似的蹭着被单,裤子在你的坚持不懈下褪到了屁股下面,何立被你模样引笑,总算把你的亵裤脱下并吻了上来。
“…………”我看你就是存心折磨我。
“啊啊大人放过我吧……”
他咬着你通红的耳朵,手拖住你的屁股让你慢慢坐在了他的阴茎上,随后双手又开始折腾阴蒂,像是不让它喷水誓不罢休。
“啊哈,大,大人,喷出,喷不出来……”
长期的憋气后松口时两人都喘着粗气而你尤为狼狈,泪水打湿了枕头大腿根部都还抖着,身后的手死死抓着被子释放压力,你都这样了但何立还是不满意,他说:“怎么今日没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大人!”
“呜……”你羞耻得厉害,也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委屈巴巴,眼角含泪分外可怜。
这就苦了你,你双腿发软手也被捆着,小穴里的阴茎时而深时而浅地肏着对你来说是刚刚好,但偏偏他的手指扒开你的阴唇让阴蒂与空气中的凉风亲密接触,除开他扒开你蚌肉的手指其他的手指便按压扣挖着阴蒂,过载又酥麻的快感不停地涌上大脑,穴口跟着他捉弄阴蒂的手指而收缩,你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智能的人形飞机杯,可以根据他的意愿收缩阴道的紧致程度。
他听罢居然抬起你的腿你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整根阴茎完完整整地安插在你的阴道里,你手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大腿颤抖着,双眼失焦尿孔微微张开,是尿在了被子上。
那布料粗糙干涩插进去只感觉有些疼,你轻咬他的指关节抗议,他对你扬扬眉,那穴里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一挠,你便感觉小穴瘙痒难耐,穴内的亵裤开始湿润,你的腿刚想夹住他的手却连着亵裤一同离开,你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达仁……”
他吸着你的舌尖,下身的手指陷入小阴唇中,那阴蒂皮内的小红籽已经被调教得会主动探出头任他玩弄,被掐得一下又一下只会让淫水渗得更欢,亲吻时他有意不让你换气,像是想再看看之前你潮吹的模样,两人暗中较劲比谁的气憋得更长,你红着脸也不敢咬他的舌头,只能张着嘴任他肆舔舌根,憋气憋得眼冒金星脸蛋通红,再加上有他手指的折磨你屁股都腾空颤抖摇晃着,他手掐住阴蒂往上一拉,整个阴蒂被他揪得成了一条,红籽艳红淫水乱溅,你抖着穴到达一次高潮后他才松开。
何立是个狗比,他不会可怜你但因为他是导致你失禁的主要人倒也没嫌弃,但嘴依旧不饶人:“怎会尿床?姑娘白天既没有玩水也不是小孩不是?”
第一波潮吹后他没看够依旧憋着没射,控制不住想合拢腿就会准确无误被他打在尿口上,你没办法只有摇晃着腰企图躲开这些如翻江倒海的快感,呻吟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来不及羞耻,直到最后第二波第三波,喷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力气晃腰任由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炽热坚挺的阴茎贴在了你的尾椎,你耳朵变红的全过程被他看在了眼里,他按住你的膝盖让你张着腿问:“姑娘觉得我现在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