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沉诚实摇头,他只知道这是蒋嘉年的深层意识,估计是以他曾经的经历作为蓝本创造出来的世界,现在世界里可能有相对应的存在,不过管他呢,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你到底怎么了,哥哥?”
对面的青年仿若色中饿鬼,边说还边涩情地摩挲他的臀瓣,但他仿佛一点都不排斥,腰部随着对方的抚摸缓慢又轻微地摇晃起来。
陈沉:……?!上厕所也管这么严格。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两人一边在卫生间里野蛮交合,蒋嘉年还分神留意着外面走廊的动静,偶尔听到门口有走动的声音,蒋嘉年浑身都激动地忍不住颤抖起来。
“在这里?别、不要……”不知道怎么搞的,天旋地转间就被青年压在了墙上,后穴刚刚只吃进去一根指节,还是紧的厉害,周围泛出一点淋漓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迷人,陈沉仿佛都看到了那肉穴正在不安地瑟缩蠕动。
“可、可这里很危险的……”
“哥哥,没关系的,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陈沉笑眯眯地看着蒋嘉年,“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只要你想说,我就会愿意听。”
陈沉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也故意嗤了一声,料定对方只敢躲在被窝里面蛐蛐,他趿着拖鞋急忙跟上蒋嘉年。
粗硕的龟头压过敏感的g点,然后柱身又在上面狠狠碾磨,柱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每次擦过前列腺都会引起身下人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颤抖。
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所有纷杂的思绪都与陈沉有关,又被他打屁股的动作唤回神智。
“好啦,我知道了哥哥,现在可以继续……刚刚的事情了吗?”
上那个一直啧啧啧的男生又借着梦呓特不耐烦地说了句:“烦死了”。
“只要有你一直在身边,那些危险都不算什么的。”青年唇齿间模糊的话语偏偏是那般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宛若炸响的惊雷。
这是他在网上学的“男人最吃这一套”的话术大全,他只管说出去就行,不管听的人信不信,反正自己不能相信。
蒋嘉年从最开始的疼到额角冒出冷汗到最后被操开了,也开始慢慢品味到其中的乐趣,他知晓如何让自己和对方都更舒服,轻轻摆动屁股,把那狰狞粗硕的肉棒吃的更紧,摇动的时候又碾开穴道里面湿热的肠肉,直肠似乎都被那灼热的温度给烫化了,交合的地方汩汩朝外流着骚水。
“哥哥,你趴在这里好不好?我想后入。”
扶着早就硬的有些发胀的肉棒在穴口碾磨一阵,马眼里面渗出的淫水把那紧致的穴口磨得湿漉漉的,滚烫坚硬的肉棒一下子破开紧闭的括约肌,挤开层层叠叠湿热灼热的软肉,不管不顾地捅到最深处。
溢出唇瓣的担忧被对方柔软的唇瓣堵上,接着就是肆意闯进他口腔里面的舌头,青年大胆又热情,口腔里很快被搅动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嘴巴裹着嘴巴,牙齿刚开始还有点磕绊,对方灵活的舌头一开始舔过他的牙齿,搔刮过上颚,最终挑起他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面共同起舞。
“不好意思把你卷进来…”蒋嘉年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一向坚毅的眼睛里面染上愧疚的神色,“这其实、其实是……”
跑到卫生间的时候陈沉就看到了两排旱厕,每个坑位连门都没有,安在高出的水箱不知疲倦地工作发出声响,下面支撑的钢筋长年累月被漏出来的水浸泡着,早就锈迹斑斑,暗处还滋长出青苔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旧旧的。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蒋嘉年有些沉重地开口。
口腔里面积聚的涎水越来越多,有的被吞咽下去,来不及的则顺着嘴角滑落。
蒋嘉年的喉结因为情动上下剧烈滑动,浓密的眉毛轻轻蹙起,接吻的时候眼睛紧紧闭着,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青涩,偏偏又那般用力,仿佛要把对方的灵魂吸入自己的身体。
陷入沉睡的建筑黑黢黢的,只有尽头的公共洗手间锁不上的木门里漏出一丝光亮,走廊幽深又阴暗,墙上荧光绿的安全指示牌还有尽头的两个摄像头红点发出诡异的暗光。
“嘘,我们不能在卫生间呆太久,走廊里面有监控,宿管在房间里面看到如果有太多人长时间呆在这里就会直接过来。”蒋嘉年先是捂住吵嚷的陈沉,然后又握手成拳抵在自己的嘴唇做出噤声的动作
每当这
习惯了有单独隔间的洗手间再看到这样的公共卫生间当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
对面的男人依旧沉默寡言,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不要轻易说永远这样的话。”
唔,潜意识里面也会闻到桃子味的香气吗……
他,值得别人这样无条件付出吗?真的会有人永远站在他这边吗?
自私点吧,蒋嘉年,人都是有欲望的……
真是讨人厌,别人鼾声那么大他不介意,这叫人不舒服的啧声仿佛就是故意啧给他听得,叫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