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拗不过我的。
乳头在衣服里蹭出了不少汁液,下身更是泥泞到不堪入目,我主动戴上了项圈,跟他说下次要是再出去,可能需要戴贞操锁才行。
“有点腥。”我说,“还是更习惯吃你的。”
我摇摇头。ptsd么?我当然有,但,没有治疗的意义。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话。
学校都已经没了,看病也很贵。这世界上没有能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一切最终都还是要靠自己。
我们之间产生了难得的和平。
其实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扛过来了……算了。
其实他不凶狠地对待我,我们两个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平……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也很喜欢找事,我明知道他喜欢我乖顺,就像现在这样,但我就是忍不住找事。
我老老实实地帮他舔干净了。
就醒来的这一会儿,看见炎夏,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感觉到逼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流。
自重逢后,他几乎没再这样伺候过我,我的贱根毫不意外地勃起了,但后穴里又一次感受到了电流。强烈的快感崩断了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我翻着白眼,阴茎和湿穴一齐往外喷汁,再次失禁了。
后面几个字我说得很小声。我的精神很疲惫,我都想不起来,在最后一次昏过去以前,我究竟失禁了多少回。
但炎夏只给了我五秒钟的开口时间,见我不说话,又打开了开关。
“你想去复查么?”他问我。
“脱水。”炎夏死死地盯着我,“医生还说你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说等你醒了,要你去精神科复查。”
“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摇头:“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没管住……失禁的。”
我感觉很难堪,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湿了。”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间昏暗的小房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一回来我就脱掉了衣服,我已经习惯这样赤裸着身体了。
是个医生,在跟炎夏说话。我坐在急诊室里,手上吊着瓶。
“醒了?”炎夏匆匆向我靠近,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总之,我只觉得这是一次有些出格的丢脸事件,不代表我的健康出现了重大问题。我实在很不喜欢医院里刺目的白炽灯光,便朝他靠过去,低声询问:“我想回家……不想挂水了,可以么?”
“你要丢掉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被刺目的光照出一点泪花,“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
炎夏往我屁股上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多给你喝点水的。”炎夏看着我。
虽然他是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但他从来拗不过生病的我。
屋内的气味变得难闻起来,炎夏却毫不在意。他低头亲我,他很久没亲我了,低声哄道:“不想再被电,就跟我说实话。”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炎夏问我。
他
“没事的,只是一点脱水,回去喝点糖盐水就好了。”我反复跟他强调,“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房间里……”
“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已经有很多年了,没听炎夏这么柔和地跟我说话,竟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凉秋,”炎夏难得叫我名字,严肃正经,“我不想要一条不健康的狗。”
的力道揉我,把我揉得舒服极了。
炎夏只是不知情,不是他的错。
炎夏揉了揉我的头发,出去了,过了会儿带了个饭盆进来。里面装着水,我趴下舔了舔,发现他放了一点盐和糖。
“……轻度脱水……神经性惊厥……等他醒来以后需要到精神科复诊……”
我拔了针,让他带我回了家。
那瓶水已经吊了大半瓶了。
饭后,我主动朝他蹭了过去。嘴旁一圈都是油渍,他是不让我动手的,必须要等他给我清理,刷牙也需要他。
我身上穿的全是炎夏的衣服,比我自己的要大一个尺码,满是他的味道。入了冬,厚重宽松的衣服把我包成了一只熊,但我不敢保证等这瓶水挂完,我屁股下的凳子会不会湿。
炎夏现在已经认定,我被爸妈送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大约是因为这个,他内心的愤恨平复了许多,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我现在是病号,所以老实把那些水都舔干净了。炎夏在我喝水的间隙去客厅做了饭,给了我一份,然后自己也捧着一碗坐到我旁边吃。
从前我被他操得也很爽,可没有像这次一样连尿都管不住。之前就被他关了一阵没吃东西,这样的失禁法,脱水也很常见。
电流停了。我喷完了狗尿,身体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