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后已经全面封锁,在他离开庄园到回来的这段时间内出去过的人只有几个,相比起婚礼那天人员的复杂情况,或许锁定的范围可以缩小。
华云看着他们清理现场,听着检验人员的汇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走进旁边的卫生间,关上门,胃部的不适感传来,他趴在水池边吐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面双眼发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微微溢出充满诱惑性的少年,他捏了捏拳,臭着一张脸。
他本来是不愿意相信那个据说包治百病,还有一个打黄扫非给人洗脑邪教披着神圣祭司的圣洁外皮实则是虫族王室成员的庸医诊断的,但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了,虽然他都不知道没有啪啪啪塞香蕉以及不能生的总攻alpha是怎么怀孕的,但是由不得他不信,他双手掬起一捧凉水洗了一把脸,将那份艳色冲淡,他的心情很忧伤。
华云半晌才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一出门就看到了穿着洁白的一身炮,戴着单边复古眼镜的一副优雅斯文气质的栾修。
“怎么,孕吐了?”栾修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抹贴心的笑容,好似孩子是他的一样,“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他看了一眼少年扁平被军装皮带勾勒的极为纤细的腰肢,一点都看不出来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应该是怀上的时间不长,孩子还未成形。
栾修掏出几颗酸味的蜜饯,递到少年面前。
华云随手抓了一颗,挺酸还有点甜,味道很不错,看得出来是omega喜欢的精细零食,他一点都没客气地将男人手上剩下的抓走了。
“多吃点酸的好,能够减少孕吐。”栾修温声道,笑的优雅从容。
能不要提醒他不知不觉怀孕了,很有可能是梦里自攻自受的残酷现实吗?华云将手上的蜜饯揣到兜里,粗鲁的一把捏住了栾修的衣襟,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踮起脚尖,捏住男人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栾修十分配合地张开了嘴。
华云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他抬起另一只胳膊将人脖子一捞,给压低下来,用审视的目光检查着,如同给牲口看牙口好不好一般。华云想了一下,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男人的嘴里搅了一圈,没有刚吃完东西可疑的食物残渣。
能对沈白衣做出如此残忍事情而不被人发觉的人恐怕少的可怜,他面前这个男人便是其中一个,华云有些不死心,不满的拍了拍男人银色的后脑勺,“头低一点。”
“……”栾修,这副训牲口一样的口气是闹哪样,他被戴了绿帽子喜当爹要给别人养孩子的气还没消呢,然而他还是顺从地压低了身子。
华云看的更清楚了,有些不死心地检查着从牙龈到舌根,完全没有属于一丝一毫异样的残渣。他冷漠地将凑到他眼前的大脑嗲推开,然而银发男人邪魅地一笑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暧昧地微动,细细舔舐着那根白皙的手指,模仿着某种原始而冲动的动作,华云强自冷静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但殊不知在他人的眼中,因为皮肤极白的缘故,脸颊已经泛上微微的粉色。
“害羞了,呵呵。”虫族特有的密语传输方式传达到华云的脑海,他恼怒地二话不说拎着人的领子将人暴揍一顿。
“宝贝,你揍我我是很高兴,还很兴奋,但是你有了身孕这样暴躁对身体不好,对孩子的胎教更不好。”栾修完全没有还手,他诚恳地尽着自己的医生职责建议道。
“是你吃了沈白衣吗?”华云质问道。
“嘿,宝贝,我就说你刚才怎么那么主动,我是那种吃了东西不刷牙的人吗?”栾修为自己打抱不平地道。
“你刷牙了?”华云狐疑道,他沉思着刷牙了的话确实会在口里检查不出食物的碎屑。
“没有刷牙,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沈白衣那样的东西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我的眼光是很高的。”栾修不屑的道。
“先不说饥不择食的问题,你连人都不是!”华云无情地打击道,话落,继续动手。
将庸医揍了一顿后,华云感觉舒爽了许多,皇帝陛下的赏赐命令已经连夜下来,他将沈白衣名下的产业一一接手,账目与产业明细看了一会已经是深夜,他突然想到庸医那句对孩子不好的话,他勉强接受,晚上不熬夜,早睡早起身体棒,随便找了一间客房凑合一下。
意外的是就算对庸医有一个孩子这个消息打击到,他依然一觉睡到大天亮精神棒,睡眠质量备好。
“家主。”庄园的管家已经改口连带着园子里做事的仆人也是一样。
华云过了一把老父亲身份地位的隐,不再是少主,他也成了一家之主,感觉似乎还不赖。对于杀害沈白衣的凶手,其中参与婚礼的不乏军部的高官政要,他需要查他们的保密资料。
而据他所知,阿道夫今日将会率领他手下的荣耀军团离开首都星,和苍凛继续对上,他已经跟神圣祭司相爱相杀太久了,直接撂下苍凛那边,就连原本打算指婚给他自己的白鹤的婚礼他都参加了,皇帝陛下不会乐于见到这样不利于帝国发展的场面。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