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华云意料中被指责与唾骂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在场的alpha们有些跃跃欲试,“长官,你若是喜欢alpha的话,要不要考虑我。”
华云脸色更不好了,盛开与怒放的向日葵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突然不知道谁起了头,“我们这是被长官上了吧,毕竟那么羞耻的部位流血了呢。”
华云感到他手底下的人已经没救了,不知道何时起,原先畏惧他畏惧到菊花一紧的人已经变成一副痛苦并享受的模样,一定是有哪里坏掉了,他不禁认真的思考,作为alpha那里被那个什么真的有那么爽吗?他突然停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作为不能生总攻的alpha不应该思考这样的问题,他冷睨着一干被开花的人,“冷静一下再继续。”
“老大,我好像有点冷静不下来。”宁长情红着脸道,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草莓,alpha信息素味道超标排放,草莓味弥漫在空气中。
华云转身离去,不想理那一堆被玩坏的人,他询问了一个庄园里的男侍,“白鹤在哪里,我想见他。”
“您是找夫人吗?请随我来。”男侍恭敬的道。
华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他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被那位男侍带到了一间客房前,他没想到白鹤仍然在他昨晚换衣服的那间房内。
他敲了敲房门,门内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与回应。
男侍歉意地道:“抱歉,华云少将,夫人他心情并不好,您也知道家主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扣扣扣……”
华云再次敲了敲门,出声道:“是我,白鹤,开门。”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他看到了像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金发少年,赤着脚丫给他开门,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手指微微绞着极为不安,低声道:“我有听你的话,把房门反锁,不给任何人开门。”
“我可以进去吗?”华云温声询问道。
白鹤惊喜地抬起眼帘看了黑发黑眸的少年一眼,点了点头,羞怯地道:“可以。”
华云进门后反手将门关上,他直接出声询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白鹤微怔,低着头。
半晌沉默地吐出一句,“我没有啊。”
“你看看你的脚趾。”华云淡淡地道,金发少年白嫩嫩的脚趾头跟手指头一样不安地上下乱动着,“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你有这个习惯。”
白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趾头,无声地笑了一下,低下的头颅遮住了他面上所有的情绪,未曾让华云发觉。
白鹤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带着哭腔地道:“我是怕你嫌弃我克夫,现在全星际都知道沈白衣在跟我结婚这一天婚礼都未举行就死了,我一定嫁不出去了。”
金发少年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滚出透明的豆子,华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语调有些怪异,“都已经是未来星际时代了还信封建迷信克夫那一套吗,除了嫁人外你还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哦。”白鹤收了眼泪表现的很平静,他露齿一笑,“我也觉得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华云给白鹤编了个鞭子将笑着还梨花带雨的白鹤omega弟弟哄住,着手调查沈白衣离奇死亡一案,他已经坏掉的下属已经冷静了许多。
经过初步的调查后,华云发现沈白衣所在的沈氏家族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但凡所有沾亲带故拥有些微可能继承权的人都被他清理地一干二净,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沈氏建立的庞大产业帝国却根深蒂固难以撼动,还有许多账面上没有体现出来让人不得而知的灰色与黑色交易。
华云一直以为沈白衣是一个谦谦君子,平淡与温雅如水的那种,双方的合作中他向来是有着谦让内敛的风度,润物细无声地让人以他为至交好友,他万万没想到沈白衣在面对其他人时是这样一个人,那天晚上的分别竟然是最后一面,他说“我已经为你隐藏了所有的真是面目,不要让我露出你不喜欢的样子好吗?”这句话以为着什么。
那时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他好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做完这一切后,华云立即动身去向皇帝陛下汇报初步的进展,说实话并没有进展,但是奥德里奇说他想知道。
华云干巴巴地汇报道:“那天晚上参加婚礼的人都有嫌疑,尤其是那天晚上出现的那个虫族王室。”
“嗯。”奥德里奇坐在王座上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低下汇报工作的黑发黑眸的少年,金色的眸子凝在他的身上,半晌没有其他话语以及动作,和颜悦色至极。
华云被那样看似苏醒了的温柔目光看的发毛,对于白鹤的婚事问题,他还是想给皇帝陛下一些建议,“奥德里奇。”
对于黑发黑眸的少年唤他的名字,而不是极为有距离感的皇帝陛下,奥德里奇很受用,心情愉悦地道:“你说,若是有求于我的话,不管什么事情都准你。”
“您毕竟是白鹤王子殿下的哥哥,在婚事方面请您尊重一下他的意见,白鹤他不是物品,请您不要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