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授课严厉的教师。——英国作家弗农.L.
我该庆幸自己因为昨晚受伤行动迟缓而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扒掉德拉科的裤子,否则就没脸应对此时被人打断的紧急状况了。
“小龙,是我。”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时,我立刻被警惕的斯莱特林一脚踢了下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对方的警惕,敲门声更急促了。
“等一下,妈妈。”焦急之下,以前的称呼也冒出来了。
德拉科扭头对门喊过之后,手上飞快地把衣服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扣好皮带,同时整理了一下金色的头发。
——要是再来几次,我的雄性特征非得在惊吓中抑郁自杀不可。
我叹息,象征性地拉了拉袍子的下摆,在没偷到腥反而被人捉住的心理落差下,我忽然产生了早点被别人发现也不错的想法。德拉科看不惯我消极的态度,冲到我面前帮我把扣子系上,手腕抬起,熟练地把领子翻好,一丝不敢怠慢的严肃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要是能忍住,我就不是格兰芬多了。
我发出嗤的笑声,他的脸色立刻添了一层潮红,眼睛里充满了恼羞成怒的气愤和千钧一发的紧迫。
他的眼珠转了转,抡起拳头冲我的嘴角来了一拳,我被他的行为惊呆了,直到他把我收拾出的被子等物塞到我怀里,用手指做出缄口的动作,然后带着满满的假笑去开门。
“小韦斯莱先生,我以为你应该早些休息。”纳西莎·马尔福明显对我的存在感到很意外,看到我脸上的伤时就释然了,露出了恍然大悟理当如此的神色。
我感到家里的光线有些暗,作为有可能是鸠占鹊巢故事里的悲催鹊,似乎把两个马尔福光明正大地接进红头发老巢里并不是个十分明智的决定,但鉴于两年前我就上了马尔福……的贼船,后悔早就没有用了。
“你还是叫我罗恩吧,这里有很多个‘小韦斯莱’,而马尔福夫人和小马尔福这世上分别就只有一个。”
她迟疑着,似乎单独称呼家族对头名字是件违背原则的事情。
“虽然我和他,”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之间发生过很多冲突和矛盾,但我认为现在我们处于同一条战线,我们相互争斗残杀,最高兴的人莫过于伏地魔——如果他还能算是‘人’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纳西莎·马尔福问道。
我惊讶于德拉科居然没和他母亲说魂器的事情,态度慎重了些,说道:“你一定会对你堂弟雷古勒斯·布莱克的死因好奇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让小天狼星亲口对你说。”
尽管儿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纳西莎·布莱克依旧美丽,可是,比起带着成熟、优雅的风韵,她脸上此刻飞快闪过的伤痛和对外露感情的克制更让人动容。
对待女士——这个女士非但不是食死徒,还有了一层我必须尊重、讨好的身份——我不禁放软了语气:“他是个非常勇敢的人,尽管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也许斯莱特林并不接受这样的赞扬,但我还是要说他背叛黑魔王是对的,不是所有人都敢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并不赞同马尔福家的很多做法,可现在我们既然在同一条船上,就应该同舟共济,互相拆台互相谩骂的幼稚游戏不该再做了。”
好像意识到什么,德拉科皱起眉。
我暗笑,竭力克制住嘴角的奸诈弧度:“今天我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看到他正在……”我暧昧地笑了一声,斜睨了德拉科血色始终盘亘的脸颊一眼,引得小贵族开始抽搐他的眉毛,“换衣服。”
我仿佛听到旁边的马尔福女主人松了一口气的叹息声,不怀好意地猜测她想到了什么。
“罗恩,”纳西莎·马尔福友好地看着我,目光温柔,“我想德拉科一定不是故意要打伤你的,你今天本来就身体不适,还是再休息一会吧。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刚才看了一下房子里的食材,煎猪排和烤牛柳都可以做。”
德拉科处于越描越深的窘迫状态,声音带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嘶声:“他最喜欢吃又干又硬的咸牛肉,配上有毛毛虫居住的生菜和烤糊了的黑漆漆的面包片。”
“小龙! ”纳西莎·马尔福的声音严厉了起来,“你的礼仪呢?给我道歉。”
我往上抱了抱因为震惊快要掉到地上去的被褥,借着自己的表情被挡住朝德拉科做了一个鬼脸。
他的脸色正在从红变为青,早就瞪圆了的眼睛好像要把眼珠爆出来,又几秒钟过去了,他依旧紧紧抿着嘴唇。
我生怕他气出病来,见好就收:“算了,我也没把它当回事,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我不知道他们两人聊了什么,总之我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词语是——
“罗恩。”
虽然后面跟着的是“该死的你要是再敢在我母亲面前耍把戏我就把你私藏的那些恶心海报全烧掉!! ”
我仍然高兴地笑了,和纳西莎·马尔福坦诚地沟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