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握,而且明显肖柏想咬人的表情。
肖柏心惊胆颤,饱受骚扰,几经折腾,终于穿上自己的内裤。
夏科跟着出来,看了一眼:“有洞……”
这条内裤经不住运动少年的摩擦,濒临寿终正寝,某人穿的时候着急,破洞骤然出现在松紧带附近,十分扎眼。
肖柏面红耳赤:“我明天去买……”
夏科进房间丢出两条款式保守,还没拆封的:“这反正我不穿了,给你吧。”
肖柏想想这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收的。但还是怀疑的瞟他一眼。
夏科也朝他撇一眼,笑:“不想要?不会因为你不要,我就少欺负你。”
肖柏怒目而视,夏科满不在乎,晃悠着进房间:“把衣服晾到阳台上,别漏了我的……”因为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肖柏甚至没怎么意识到刚才那场香艳刺激的“勾引”实际相当的犯罪,足够报警了。
“我……我干嘛跟他一样淡定……我不是应该揍他一顿?”肖柏突然想起来,但刚射完还被吃下去画面一晃,就让他整个儿萎了,根本没法理直气壮发火揍人。
他发愣看着夏科走进房间——这流氓居然没再企图干别的?他到底想什么呢?耍他玩真的那么好玩?
电视放的是深夜电话心理咨询节目,主持人愤怒地问:“你什么学历,大学生?大学生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应该具有自控力!”
肖柏怒关电视。
他拆开内裤包装穿新内裤,想起是夏科的内裤,总觉得怪怪。
他穿上后,前面容纳某物的部分鼓出,前端稍微有些发皱,
肖柏调整几下,皱褶还在,因为这种贴身款的码数很精确,显然是因为留出的部分大了一号。目测夏科的家伙尺寸才兜得住,可能还会觉得有点紧,难怪他说不想穿……拣不要的给我,那也不用感激他。
等等……
“靠,我在想什么!!!这样下去会被带坏的……都因为他老那么猥琐……”肖柏拉上宽松裤,悻悻的(乖乖的)去晾衣服。
晚上夏科上线,被表哥批评了一通,说不该在没有家人(比如他)的带领下去冰蓝那种地方,最多去去星期五和绿蛙了,夏科反驳说如果去这两个,品质太糟糕的前提下他根本没法放松下来,找不到伴儿还在其次,关键是会被骚扰无数次。
表哥无言可对。
夏科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被手机惊醒。他迷迷糊糊接手机,依稀是学长的声音,问他在不在家。夏科的脑袋还没正式开机,含糊说在,就挂了电话继续睡。
半小时后,他清醒了,看看钟,11点了,想着肖柏不知道早饭有没有吃,就起来看他。肖柏睡得很香。夏科一把拉开了窗帘残忍的惊醒他,然后径自去抢占卫生间。
他们两一边斗嘴一边互帮互助洗菜作午饭的时候,门铃响了。
“难道是有人举报?”肖柏还惦记着文明校园检查呢。
夏科:“不会……”他很少访客,也有点意外。
擦干手去开门,门口堵着一束很夸张的鲜花和两个人。夏科叹气:“你们怎么能进来的……”
第三个人从旁边闪身进房间:“我带进来的,主要为了函希的校园歌友会,呆会就得走了,你这里布置得不错。听说你在家‘养病’。”陈令扶了扶眼镜。
“陈令!”
夏科对别人能坚持原则,这个老同学好久不见,于是也不计较另外两只凑热闹没事找事的闲人了。
学长扛着花,公主进门把包装精美的外卖丢到桌上,吸了吸鼻子:“在烧什么呢?别烧了,有外卖。那个谁在厨房里?”
肖柏听见外面动静走出来,惊诧地看见一屋子人。
一个看起来有点严肃精英气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穿得很正式,感觉跟夏科他哥是一路的,那人看到他,主动走近握手:“你好,我叫陈令。”递上名片,肖柏接过名片,上面是那个著名的影视演艺集团华亿的标示,头衔是经纪人,肖柏把名片插到后裤兜里:“你好……”
夏科无可奈何的介绍:“肖柏,本校计算机系的二年级学生。这是陈令,我老同学。”
肖柏一脸疑惑,陈令主动道:“我改行了。夏科没改。”
另外一个高大且英俊的男人凑过来,穿的还算正派,嚣张的带着一只很扎眼的名表,架在陈令肩头,纨绔气十足:“我是他们俩的学长,薛逸文。”伸手过来握住肖柏的手,捏得很用力,眼神肆无忌惮。
肖柏转头看夏科,不明白今天怎么突然来那么多人。
夏科给他个无奈的眼神:“嗯,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抽什么风。更不知道他们怎么过门房老大爷的岗……”
“哼,严卓文那种笨蛋才会被拦住。”某人已经跟自己家一样坐沙发上开始拨夏科昨天买回来的橙子。“夏科,去倒茶,一路过来很渴。”
肖柏被这位的气势震住了,这是个乍看以为是女孩子的美少年,发色染得极浅,发型刻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