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偶尔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浪叫,我的东西就不争气的硬了,而梁子爽过之後,总要拿我的裤裆寻开心。
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偷窥这种事,否则就硬不起来;还假装劝慰我jb硬了就赶紧发泄出来,总憋著对身体不好。
每次这小子都能想出点刻薄话来,当成是给看门狗的报酬。
我不敢抬头看他,怕他看出我眼里的兴奋──梁子正逐步往我心中期望的形象上迈进,傲慢嚣张,肆无忌惮,主宰我的性`欲的神。
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持续了半年,终於在我大四时候有了突破。
大四刚一开学,我便迫不及待的约他见面,他痛快的答应了,我想这大概是跟杂物间的钥匙有关,果不其然,话题很快便转到这个上面。
我苦恼的告诉他没有钥匙了,因为上学期末打扫杂物间的时候竟然搞出几个套子,而拿杂物间钥匙的人只有我。
梁子露出尴尬的笑容,这小子做的次数太多,根本不记得哪一次收拾了,哪一次没收拾。
我再接再厉说自己被迫上交了钥匙,同时辞掉了社团。
梁子正式向我道歉,我大度的表示无所谓,早就厌倦那个社团了。
其实梁子每次干完,我都会进去打扫,生怕这小子留下什麽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捡起一只皱皱巴巴的套子,里面还有一点黏糊糊的精`液,才想到了这个主意。
我带梁子去我租好的房子,还把钥匙递给他说以後想做`爱,可以来这里,而且再三表示我绝对不会打扰。
且不说这个提议有多荒唐,如果梁子只把我当成一只狗,丝毫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话,恐怕他会把钥匙扔回我的脸上,然後彻底与我断交,那麽我也只能结束一切,回归自己的意淫世界。
可如果刚好相反呢?
梁子果然面露震惊,我连忙解释说这学期课多,无法照顾到他,所以只好这麽做。
他听了我的话好像更加苦恼了,我强压心中的紧张,故作委屈道,套子我也给你备好了。
我又向他道歉说我只是想经常看到你而已,别无所求了。
他突然苦笑著问我,如果另一个小子长的跟我弟弟特别像,我也会狂摇著尾巴跟过去?
我无言以对,主要是因为关於“弟弟”的谎言还没有编得合情合理,现在拿苦情戏糊弄他很容易败露。我只好说,我不知道。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慢慢搂住他,假装自己也很难过。
房间里只有一个双人大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况且我们都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在状态上。
我对他的身体暌违已久,乐得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这样足够表达出我对他的崇拜和爱慕,梁子的尺寸不小,全部含进嘴里的时候多少有些困难,我小心谨慎的舔著他的龟`头,手握在JB根部来回撸著包`皮。
也不知哪里伺候的不够,他突然喊停,然後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了起来。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几秒锺前他还爽的直叫,为何又突然翻脸。
他的眼睛有点发红,恼火的同时还参杂了一点疯狂,他问我是不是只敢舔他的脚趾头,不敢跟他痛痛快快做一次,还问我是不是特喜欢犯贱。
我想说其实我想跟你痛痛快快做无数次,但我必须进入一贯苦逼的角色,我咽了下口水说,对,我喜欢犯贱,尤其是对你。
他慢慢松开我,猛然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贴他又硬又热的JB上。
我不想骗他,可我没办法,一旦谎言说出口,就必须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但这句话确实出自我的真心,梁子是我的神,他说东我绝不往西,他若是想让我犯贱,我更是乐得听令。
梁子的男性气味让我兴奋不已,我闭著眼睛,慢慢体会著他的阳`具的形状,简直激动的要流下泪来。他的阳`物被我舔的满是口水,随後我转战奔向他的两颗卵蛋,先逐个含进去,再耐心的亲吻一遍,手握住阳`具,大麽指轻轻蹭著龟`头的缝隙处。
梁子说,妈的,你小子的口活真好,弄的我快要射出来了。
他的表扬让我很高兴,殷勤的把整根东西吃进去,顶住嗓子眼,给他来了几下深喉。在这种刺激之下,他啊啊喊著要来了,今儿个一定要射在你脸上。
我听了连忙退出来,攥紧了用力撸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腥臭液体源源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我伸长舌头将他龟`头上的残留也舔净。
梁子长嘘一口气,很无奈似的问我,他的精`液好吃否。
我说非常好,简直爱不释口。
梁子的脸上阴晴不定,他从床上滑落地上,蹲著与我面面相觑,我被他看的不太自在,他却忽然捧住我的头,我觉得嘴边有什麽湿热的东西划过,接著对方的舌头飞快的滑了进来,与我交织在一起,我只被他碰了一下便全身颤抖,我忍不住死死抱住他,拼命的吸他的舌头,他的身体也是火热,皮肤紧实,手感非常好,更别提他内性`感的公狗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