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像是置身事外般的冷漠瞧你,然而在你看不见的背后,他听完,一直紧抿的唇线终于露出浅淡的笑。
“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是还在回味吗?”冷淡的嗓音越发低沉,藏着阴险和不知原因的冷漠,说完,他便越发努力地操干起你来。
“原来是骗子小姐,你有事吗?”
你在弗洛里安口中得知,勘探员在2号早上有一场游戏,在你满脸疑问的时候,他告诉你,就是那个在过道纠缠你的男人。
你过去拖开挨着他的椅子坐下,离得更近了,连他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他按着你的后脑勺,俯身狠戾地咬住你的唇,带着泄愤意味地说道:“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不得不去找古怪的勘探员——诺顿·坎贝尔。
“怎么了,你是要跟别人对调吗?”弗洛里安问道。
“2号那天上午,你……和我换……”你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沉默地盯着他看。
突然的疼痛让你短暂回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敏感,至少目前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已经把你淹没。
他淡淡地回看你几秒,见你还是不肯说话,便又垂下头吃饭。
你自己不清楚,但别人一眼就能看穿你,你因为良知太多,不愿意坑别人,导致自己被别人拿捏。
你摇头,不再多说。
他掐着你的腰,闷不做声地操干起来,速度快而迅猛,还掺杂冰冷的恶意,故意深入引你失态连连。
你的性格很像绵羊,胆子小,行动缓慢,自卫能力又弱,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能在这种危险地方活如此久。
说着,他打横抱起你的身体,朝房间奔。三下五除二利落地脱掉你的衣服,让你跪在床上。
是他。
“是的。”
直到真实的肌肤相触,他的肉棒慢慢地滑过你的臀缝,往前延伸,经过湿漉漉的地盘,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过完那两天的,简直就是昏暗至极的生活,更糟糕的是,你的身体似乎对他起了明显的反应,严重的时候,你一看见他就潮吹,还被他看见了,这让你羞耻地难以呼吸。
“嗯——”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脸皮发红,充实得不真实的怪异感觉弥漫全身,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又麻又痒又令你恐惧。
你打算去找其他两人,虽然谈吐高雅,面对你对调的态度却意外的冷淡,很明显都不愿这样做。
粗粝修长的手指滑过你的臀部,按着臀肉慢慢揉搓,湿热的舌头从你的肩胛骨舔到腰窝,他的大腿立于你两腿间,迫使你分腿,那双手直到失去对臀肉的兴趣后,才转移目标到你湿漉漉的幽地里,伸进手指凶狠地操弄。
你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浪叫。连肩头都染上一片红晕。
“诺顿!我知道你是,诺顿!”
弗洛里安明白过来,说道:“我跟那个勘探员是一组的,你可以跟我调换。”
你慌乱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在触碰到肌肤的那刻,彼此间的身位反转,身体和餐桌碰撞的声音引起其他人的目光,在看到高大的男性压着娇软漂亮的少女,将少女按在餐桌上后,默默地加快进食。
“真是淫荡,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嗯?”他按着你的后脖,俯身咬住你的耳朵。
“啊…”你禁受不住地低喊出声,下体被他隔着裤子狠狠一顶,凸起而令人羞耻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给你的臀缝。
“唔……”
他终于明白过来,扯唇冷笑:“当然可以,作为交换,你这两天就陪我吧。”
机会就在眼前,但你替弗洛里安去参加游戏,你跟着摄影师走了,那接下来的结果就由弗洛里安一人承担,在你看来,弗洛里安是很好的人,你私心不想因为自己把他害了。
“麻烦小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他冷淡的腔调好似并没受你影响。
“还算识趣。”他这样评价你。
阴沉寡言的面孔浮上记忆,你脸又白又红。既害怕又恐惧。
,可离2号只有五天时间了,你需要在五天内找到在2号早上参与游戏的人,并且说服他进行身份对调,重要的是不能被庄园主知道。
最后,距离2号时间只有两天了。
你们不说话,在你的注视下,诺顿咬牛角包的动作更凶悍了,像是格外烦躁被人盯视般,他几口吃完,胡乱地擦了下嘴,站起身离开。
他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灰白的衣袖挽道手肘处,露出苍白的手臂,面色看着比上一次还要太好,冷得像被谁欠了几万,他敏锐察觉有人看向他,抬起眸和你对视。
“啊啊,嗯……呜呜呜呜……”你被爽哭了。
他野蛮地撬开你的唇齿,吸着你的舌头,同时手勾着你的腰往他怀里送,你的双手放在两边,被沉重的身体重量压得呼吸困难,再加上他正掠夺你的口腔,霸占仅存无多少的空气,你的脸迅速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