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新云含着一肚子精液睡了一晚,起床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流出来时,一下变了脸色。
他环顾四周,确认贺俦已经不在帐篷里,才心情复杂地跪坐起来维持一个方便排精的姿势。屁股下的软垫在昨晚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手边没有纸巾,他干脆任由精液流到垫子上,直到抠不出来了,再撕掉大腿上凝固的精斑。
现在他一定浑身都是精臭味,根本没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偷摸着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差不多打理好了,他看了眼时间,震惊地发现已经中午了。
火速回到班上的位置时,才被告知贺俦替他请了假。
“侍新云你没事吧?”同班同学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而且你的眼睛有点肿。”
侍新云当然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确实是发烧了这回事。
还好这次露营今天就结束了,中午吃过饭,学校的大巴来了,侍新云上了车,发现一天没见的贺俦正坐在最后排招手让自己过去。
“……”
侍新云是不想理他的,但或许是昨晚被贺俦调教得厉害,身体下意识走了过去。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对方旁边坐下,期间没有半点眼神分过去。
贺俦让他坐到窗边,跟自己换个位置。
侍新云没来得及不解,就听见对方说,“过去让我检查一下。”
他转过头,看见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屁股上,侍新云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差点恼羞成怒,“我不换。”
贺俦笑吟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你坐我这里会隐蔽点,如果你喜欢被别人看,那也没有关系。”
侍新云:“……”
听起来还真像反派干得出来的事。
侍新云只能认命配合。
他从小没怎么吃过大苦头,天真地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所以坐在窗边时,忍不住红着耳根小声问贺俦,回去再检查好不好。
“早上我已经看过了的。”侍新云挨过去,悄悄扯了下对方的衣角,“已经弄干净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很疼。”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乖,头发软乎乎又蓬蓬的,一双清澈的眼睛从下往上看,还有点红的嘴巴若有若无地露着舌尖,好像一团要被太阳晒化的棉花糖。
贺俦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脸说,“撒娇也没用。”
侍新云不可置信,什么撒娇啊??他什么时候干过那种娘们唧唧的事了!
“还有,谁说我要让你弄干净了?”
侍新云沉默了一下,有点想不太明白,“……不弄干净的话肚子会不舒服啊?”
“怎么不舒服?”
“就是涨涨的,明明没吃东西但是感觉很撑,都怪你弄太多了……”
注意到男生的表情有点危险,侍新云难得有眼色地闭上嘴,眼睛上下看了看,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
贺俦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伸手从后面挑开对方的裤带,手指灵活地摸进股沟里的嫩批里,低声说话时嗓音冷静又沙哑,“我硬了。”
侍新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巴上路本就颠簸,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来,不用怎么抽动,侍新云都要被戳得坐不稳。
“……你要检查多久啊?”他干脆认命了,一歪头埋在对方的脖子里不肯露脸。
贺俦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用手指玩弄他湿热的腔道,偶尔用指甲搔刮几下,指节不紧不慢地进出,有时还用拇指捏了捏柔嫩发肿的外阴,满意地感受身边的躯体由僵硬到颤抖。
侍新云被玩得呼吸急促,手中攥住的布料几乎变得皱巴巴一团,好在贺俦没计较这些,只是趁他忍不住呜咽的时候,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前排坐了几名闹腾的男生,他们说话声很大,就连忙碌在快感里的侍新云都能听见。
“我草,困死我了,你看我这黑眼圈!”
“笑死,你撸多了吧你。”
“我撸你个头,昨晚不知道是谁在看色情片,我草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真的假的啊?”
“你看我这俩黑眼圈能是假的吗?”男生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在看,看就算了,妈的看的好像还是俩男的,有病啊!”
“谁啊谁啊,不行啊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我哪知道是谁,滚一边去,老子要睡了!”
……
不用怀疑,侍新云觉得他们口中的主角就是昨晚的他和贺俦。
丢脸丢大了!他……他昨天好像还哭得死去活来……
侍新云猛地抬头,想看看贺俦什么反应,怎么说也得尴尬一下吧,结果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看起来就很愉快的嘴脸。
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侍新云的情绪高涨起来,连带着身下的逼肉收缩得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