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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身体后,就亲自设计制作了这条贞操锁,却没想到,现在就秦绶为小玉奴戴上了。

    “小玉奴乖,要慢慢学着适应这总滋味,”段苍崖笑容阴暗得连他都自己都觉得害怕,“以后除了被主人肏的时候,这条锁带不会再有其他机会被解开了。”

    明烛天有些紧张地一点一点剥开玉南雪的衣服。

    那夜只是惊鸿一瞥的娇软身躯近在咫尺地展现在他眼前。

    雪一样白,甜糕一样的软。

    白嫩胸脯呜咽战栗,两颗粉红小奶头上居然被人为穿孔,挂了两颗小铃铛。

    明烛天呼吸微滞,捏着小铃铛挑拨了两下:“段苍崖道貌岸然的那副样子,暗地里居然对你做这种变态之事,当真可恨。”

    玉南雪气得呜呜叫。

    苍崖哥哥才不可恨!

    苍崖哥哥给他的小奶头穿孔挂铃铛,是他……是他愿意的,他自己愿意的呜呜……

    好在明烛天暂时顾不上玩他的小奶子,而是伸手先脱了他的裤子。

    玉南雪两条纤细脚踝被分开绑在床尾两侧,腿微微张着。

    明烛天一低头就看见了那团饱满如玉的白嫩雌户。

    这场景好似在梦里见过,明烛天熟练地伸手握住那团软肉把玩了几下,又用中指抿开两瓣肉唇,肆意抚摸着逼缝中柔软水红敏感微肿的小淫唇。

    “好软,好淫荡,”明烛天着迷地反复抚摸玩弄那朵美艳肉花,“难怪段苍崖对你如此着迷,不惜一切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玉南雪的小淫逼早已被开发的十分淫荡敏感,哪怕在这种恐惧的时候,被清醒着的明烛天羞辱玩弄,也让他酸软的要命,淫穴乖巧地吐出了邀请男人阳物插入的润滑淫水。

    不……不要,再摸几下就要……就要去了……呜呜……

    要去了……

    明烛天松开手,把那玉南雪的双脚解开,双腿举起压到胸前重新绑好,绑成了双腿张开两穴大露的姿势。

    然后拿起一瓶药酒拔掉塞子,把拇指粗长的瓶口直接插进了绵软湿润毫无抵抗之意的逼穴中。

    冰冷药酒涌进甬道,却又瞬间侵蚀的敏感内壁犹如大火灼烧。

    玉南雪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叫,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反被男人狠狠几巴掌扇的肉花红肿淫水四溅。

    明烛天阴狠冷声道:“你肚子里的孽种死,或者你死。玉南雪,你自己选。”

    玉南雪泪如泉涌,绝望认命地放弃挣扎。

    另一瓶药酒插进了他的菊穴中。

    明烛天为了不让他生下苍崖哥哥的孩子,不放过……不放过任何可能。

    肚子里炽热的痛越来越强烈。

    保不住了。

    他肚子里的的孩子……

    不管是苍崖哥哥的,还是明烛天的。

    这一次,都保不住了……

    大本营,剑圣山庄弟子站在帐外,捧着玄天剑向明烛天传音入耳。

    明烛天坐在床边静静听着小弟子的话,伸手拨开帘子一点接过玄天剑,似笑非笑地说:“玄天剑可是剑圣山庄庄主信物,段苍崖……倒是有心了。”

    小弟子恭恭敬敬地说:“明门主,我家庄主说的话我已带到了,您看……”

    “我不会要了玉南雪的命,”明烛天转头看着床上的玉南雪,“让他放心吧。”

    玉南雪瘫软在床榻上,嘴上勒紧的手帕已经被解下来,但哑穴依然封死,只能无声地流泪呜咽。

    明烛天把两个已经空的药酒瓶从他两个淫穴中抽出来。

    浓烈麝香味的药酒伴着血水流出来。

    玉南雪很疼,他的肚子……肚子好疼……好疼……

    他想求明烛天饶了他,他不是故意要杀明烛天的师弟,不是故意的……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明烛天若有所思地迈步走到玉南雪面前,握着玉南雪纤弱伶仃的手腕把脉。

    江湖中人多少都会些医术,明烛天握着那截小手腕悄无声息地皱起了眉:“孩子怎么还没掉?”

    玉南雪满眼是泪恐惧哀求地看着他,呜咽的喉咙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但明烛天不想听。

    他今晚什么都不想听,反而耐心给玉南雪讲道理:“小祸害,段苍崖是我的夫君,所以你不能给他生孩子,你明白吗?”

    玉南雪哭得更凄惨了,却一个字儿的解释都说不出来。

    “乖,”明烛天擦拭着玉南雪脸上的泪,似笑非笑的妖冶双眸甚至说得上温柔,“把段苍崖的孩子打了,我赔你个新的好不好?”

    玉南雪摇头呜咽。

    明烛天耐心用尽了:“既然药酒打不掉,我就只能亲自来帮你了!”

    他欺身压到玉南雪身上,眼底怒火狂烈焦躁。

    在看到玉南雪粉软奶头就已经硬气的硕大阳物,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玉南雪流着药酒和血的雌穴中。

    玉南雪疼得几乎晕过去,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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