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二十四）

，我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

    “辛辛，我不需要你怕我。”他声音轻得仿佛从来没存在过。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那么多的东西，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我割破，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星期一我送你过去，想回来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好。”

    那天晚上我爸破天荒没有跟我za，甚至后面五天都是如此。只是最后一晚，他正低头检查我腿心的伤，发梢还sh着，圆领的居家服露出两截锁骨，上面好几道淡红的抓痕，这时我才发现我也没对他手下留情多少。

    我好几天没有吃到ji8，感觉到他指腹r0u着药膏，时不时挤到y蒂，痒得忍不住夹了一下x口。

    他动作顿时停了，抬眼看我，刚涂的药，别浪费。

    “爸爸……”

    “嗯。”

    “saob想吃主人的大ji8了……”

    “还没涂完。”

    我腿根的r0u都有点抖了，什、什么时候涂完？

    他面se突然变得有些不悦，大概是发现药涂得越来越顺利，指尖还沾着我流出来的yshui，抬起来一捻，冷冷地问我这么一会都忍不了吗？

    “没有，爸爸……”我急得夹起腿，“不是的……”

    “腿打开。”

    我乖乖打开，让我爸继续给我擦药。我希望我爸能懂我的意思，我只想让他赶紧cha进来，但我爸的手指依旧沿着那条r0u缝不紧不慢地推着，把我小b0得越来越sh，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已经可以吃下主人的ji8了，不、不用再涂药了。”我抓着卷到肋骨处的裙摆，又往上拉了一点，“小狗给主人x1nzi，saob也给主人c……”

    这时我感觉我爸的目光像枪口一样，准确地抵住了我的嘴巴，似乎只要我再说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杀si我。

    他沾满yshui的两指随意屈在腿侧，衬得其他几根手指g净又漂亮，我注意力断断续续的，看到他把戒指摘下，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起身站在床边，脱掉了那件衬得他气质格外温和的米se居家服。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爬过去，仰起脸看他。

    他没有摘眼镜，发梢翘起来一点，应该刚刚脱衣服时蹭乱了，一副无害又文质彬彬的大学生模样——记忆中我爸抱着我去爷爷家认亲，大概就是这个年纪。我都有些愣住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想到这件事，眼前这个情况，再去回想那些片段只会增加我的羞耻感，所以我爸一叫我张嘴，我就张嘴了。

    我把嘴张得大大的为了掩饰我的慌乱，他用拇指按压住我的舌面，偶尔轻轻摩挲一下舌尖，观察我的反应，而我只能控制不住地流口水，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我甚至想让他再像前几天那样后入我，尽管会被c得很痛，但或许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想别的。b如，我爸还是很ai我的，他绝不会同意把ji8cha进我的b里，如果我要吃他的ji8，那他一定会严词拒绝，然后找除他以外的大ji8给我吃。以上，都是我的想象。

    我觉得我应该是b痒得快到极限了，才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爸有一个习惯，他很喜欢在我没什么理智的时候cha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爸就是有点病。我现在就没什么理智，我觉得我爸可以cha进来了，但他必须先问我几个问题：

    “还想吃ji8吗？”

    “啊、啊……”我说想。

    “想吃谁的？”

    “啊啊唔。”

    我怀疑他能不能听懂其实我刚刚说的是魏璟，结果他就允许我吃ji8了，吃的时候从小b流出的sao水一滴一滴落到床单上。我突然想起来每次和魏璟za，都是他先帮我口，只要我让他cha进来，他就会cha进来。从来不会像我爸这样，先折磨我的意志，再折磨我的b。

    我终于弄清楚我为什么那么ai吃魏璟的ji8了——因为魏璟从来不会用他的ji8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