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看着他把那盆含羞草踩在脚下。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疲惫爬满了我的全身。心脏被活生生挖去一块似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愤怒地走到我面前,我两眼空空,无法聚焦,看不清他的口型,耳鸣盖过他的声音,浑身冒着虚汗。
没有我的回应,他不知道是不是更生气了,嘴一张一合的说个不停,手在我眼前晃。在我两腿一软向前倒去的时候,眼里瞥过他的惊慌。
……
好热…
原来已是夏天了。
脑子里一阵嗡鸣,连走路都有些得发晕。而打开那扇铁门,熟悉的黄昏景色又在眼前出现了。
他手里举着我的作文本,我意识到不好,于是冲上去就要夺回来。但是他比我高出许多,我怎么也拿不到。
我一边抢,他还嘴里念着我写的句子……这个人,读出来笑话一下也就算了,居然还背下来,实在是很恶劣的行径。我跳起来,才终于够到他的手,想要拿回我的作文。这时候他却突然安静了,任我碰着他的手,他也不躲。
离得好近…他的呼吸都喷在我的脸颊上…好热……天气好燥热,两个人这样挨着就更热了,汗水从额角流入鬓发。可能是因为刚刚动的太厉害,心率高得我有些不舒服。
我还想收回手来,他却突然把我的手抓紧了。
不行的,不行的。我迫切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他力气实在是大出我许多,我根本无法撼动。
那个时候他像简直像中了邪一样,眼珠子直愣愣的,平时那么聪明英俊一人,这时候竟显得有些呆呆傻傻。
我突然有点想笑,但是实际情况不容乐观
越来越近了…不行,不行……
两片唇就要贴上我的嘴了,我只好认命般闭紧了眼睛。
……
唇上没有感觉,只有唇边的一小片皮肤像是被很轻很轻地蹭了一下似的,紧接着他就推开我,我睁开眼睛十分紧张地看着他,这下子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人却是我了。
“走了。”
他把作文本甩到我胸口,潇洒地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一小块皮肤还留着余温似的,有些发烫的温度蔓延我整个脸颊。我又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那一点点昏暗的太阳完全落下去也没有凉快下来,热得让人心慌……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知道刚刚只是一场旧梦。原来那个夏天早已过去了,热却只是因为高烧。
我在床上躺了一整个下午,现在醒来已是深夜。他竟然…都不睡觉吗一直这样坐着?身边这人看到我醒了,把手放到我额头上,露出焦急的深情,我只能半眯着眼睛瞧他,只是几十秒的对视,而后我又淡淡的把头转过去,不再看他。
他会记得那个夏天发生的一切吗。曾经美好的也许忘却,但坏的会一直存在。
含羞草…会感受到疼吗?再次陷入沉睡之前,我的心脏拉扯着神经作痛。
在互通心意之前的宋柏劳中二主宰时期,你就假设他俩刚结婚没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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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宋柏劳有点急。
下班回家后发现佣人们都不在,单单书房的灯亮着,门开了一点缝。即使我闻不到任何alpha的味道,却也觉得这气氛异于平常。
不打算进书房,但仅过那扇门时,却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我愣在门口,光是听声音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那声音太急了,我的心像一个大鼓,而里面传来一声一声的喘就在一次比一次更使劲地往我心上敲击。脑子里突然空白一片、脚也不听使唤地站定了,身体开始可耻的发热。
我在偷听他自慰…一想到这里我又好像清醒了一点,这样不太好,我还是走吧。
可是刚刚抬起一只脚…
“进来。”
里面的人发出命令,不容反抗的语气。
我低着头推开门,不好意思直视他。
“过来。”
他这么说,我就真的走了过去,在他的指令下,我产生不了别的反应。
走到他跟前,他突然拉了我一把,坐到他腿上。暴露的阴茎隔着裤子抵在我的尾椎处,好烫…
他急躁地解我的衣服,不惜崩坏两粒扣子。“轻一点…”他充耳不闻。我算了算日子,他应该是…易感期到了。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我毕竟不是oga。可是他紧紧箍着我,我没办法起身,裤子还被扒了下来。
“我有你,为什么要用抑制剂。”
坚挺的阴茎抵着我的臀缝,不做任何前戏地进入我的身体,一挺到底。我被他这一下撞地呼吸都停滞了,眼泪不可控地飙了出来,真的好痛痛的我开始浑身颤抖。他又是顶了两下,我捂着肚子,做不出任何反应,没有办法动弹。易感期的宋柏劳让我很害怕,或许是我总在这个时候想到那个老旧、昏暗的记忆中的器材室。
我不想在这里做,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