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从我的脸上消失了,我含着泪水,把红肿起来的手背递给了奥赛库斯,奥赛库斯握住我的手给我治疗。
我先是生气地在脑海里顶祂的嘴,听了列奥德罗接下来的话后,才想起来阿蒙殿下当时随手拿我的头发干的好事。
这灰黑色的小东西可怜巴巴地,被包裹在一团水里上下打转:“而且还脏兮兮的……这是什么,狼毛?”
您们两个有完没完了?那两位是兄弟啊,兄弟乱伦属于正常范畴是吧?
……还没结束啊!
“是亚当殿下的。”我回答:“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您别手抖,我好害怕。”
太好了,没事了,可是我要生气了。
“谢谢。”我真心实意,同时礼貌地好奇了一下:“不过异教徒是?”
“当时我听见那些异教徒吹出的声响,就想到鸟鸟你可能会对这个感兴趣,所以就带回来了。”奥赛库斯解释到。
“好有趣!”我惊喜地说:“这是哪里来的?”
这下我是真的好奇了,正打算追问,但列奥德罗又很不合时宜地开口:“你也太宠祂了。异教徒的东西,怎么也拿回来了?”
假如我现在使用的是鸟类的形态,肯定已经不受控制地炸成了一团毛球,但我是人形,所以我还能够继续保持微笑:“您有什么事吗?”
过了好一会,列奥德罗沉重地打破了寂静的环境:“主的长子这么堕落的?真是造孽啊。”
“这到是正常多了。”列奥德罗赞同到。
“等等。”列奥德罗又开口了。
“亚当有什么累的?祂不就是帮天国副君处理处理公文,回应信徒的祈祷,为晋升的半神提供注视……”列奥德罗话音未落,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喔……祂是不是全年无休?”
“那没事了。”列奥德罗松了口气。
列奥德罗垂下手,我耳边的风声停了,周遭一下子陷入沉默。我晃了晃脑袋,对我蓬松柔软的头发很满意,想要开口告辞,却看见了奥赛库斯和列奥德罗的脸上如出一辙地挂着凝重的神色,顿时决定和祂们一起沉默。
“谢谢您还记得可以直接问我捏!”我阴阳怪气地回答祂:“只是阿蒙殿下顺手把我当毛巾了而已啦。”
奥赛库斯和我都沉默了。明明曾经是“海洋歌者”,歌也唱的不错,列奥德罗怎么就少了那么一点浪漫的艺术细胞呢?
该说不愧是神话生物吗?可是我明明记得智天使大人说过列奥德罗和奥赛库斯最开始是人类,祂们的三观呢?
“不对。”奥赛库斯揉了揉眉心:“鸟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好了。”奥赛库斯也放下心来:“神子们最后的风评保住了。”
“真娇气。”我的笑容转移到了列奥德罗脸上,祂笑着摇了摇头:“梅迪奇也真是的,让你头发上顶着精液到处乱跑。”
“那我先去找副君大人了。”我温和地说。
列奥德罗接着控风给我吹干了头发。奥赛库斯看着我们,冷不丁开口:“这不是梅迪奇的精液,鸟鸟你是从哪里沾上的?”
“居然不是梅迪奇的?”列奥德罗惊讶地询问我。
这话我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毕竟列奥德罗祂是真敢劈啊。
不会这种行为在这个时代算正常吧?好像真是。我回忆了智天使大人教给我的常识,这下失策了。
关您什么事啊?
片刻后,列奥德罗把那块变得湿乎乎的石头丢
“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列奥德罗理直气壮地抱臂瞪着我:“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不应该啊。”奥赛库斯呢喃着:“亚当不像是会对幼女感兴趣的类型吧?祂是最近太累了吗?”
——甚至直接叫了亚当,真是有够吃惊啊。你吃惊的点在哪里啊?还有谁是幼女?我都见过好几代人类的生老病死了!
解密学者的能力让我轻松认出了这是一件乐器,我把它举到眼前仔细打量。这乐器是石头做的,像个被压扁半边的椭圆,上面零散地分布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小孔。
“给。”在我暗暗烦燥的时候,奥赛库斯打破了沉默。祂微笑着,示意我摊开手,然后祂把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放到我的手掌上。
“不应该啊……”奥赛库斯的语气好像是在梦里:“你说是不是祂出现了幻觉,把鸟鸟认成阿蒙了?”
祂皱着眉头,一股水流在风天使的操纵下从我的手中夺走了那石制的乐器。
暴君途径的天使之王在说些什么呢?我没死给你看已经很坚强了好么?水手懂什么,我们偷偷人是不加体质的,不加体质的!有本事去和我爹打啊!
啊这,亚当殿下这么惨的吗?
“谢谢您。”我不是很想道谢,但还是说了。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奥赛库斯居然犹豫了,祂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我。
“可也不是祂变态的理由!”列奥德罗又说:“这样不好吧……主是默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