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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邱雨辰看了杨瀚和锺习，又看了看张戚。

    邱雨辰点头，“那就请张先生稍等一下了，我让他们带你去接待室。”说着叫来了门外的秘书。

    邱雨辰开的是拍卖公司，他自己也算是这一行中的行家，办公室里摆了不少古玩，书画、瓷器也有不少。

    “怎么不是你或者大松接任？”

    杨瀚觉得终于到他出场了，笑得很灿烂地说：“你好，我是杨瀚，重案二队的新队长。”

    走的时候张戚看了一眼锺习，后者也看了他一眼，都有点心照不宣的意思。

    锺习b张戚高一点，但邱雨辰b张戚矮小半个头，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异常的和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张戚笑得越开心酒窝就越深，在锺习看来现在都快成两个窟窿了。

    邱雨辰不认识杨瀚，但看着锺习表情有些欣喜，“你是……锺习？”

    “当然，我也很想跟杨队长好好聊聊……”

    等张戚和杨瀚客套完了要离开的时候，他转过身背对着邱雨辰和杨瀚冲锺习挤了挤眼，后者面无表情地当没看见。

    杨瀚笑眯眯地接受张戚审视，然而张戚那表情连锺习都要看不下去了，没理这两人，他问邱雨辰：“邱先生，我们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有空么？”

    锺习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这样的对话真是有点……诡异。

    邱雨辰颇感意外地一笑，回头看了一眼张戚，“你们也认识？”

    “废话！”锺习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这是我们说得算的么？”

    “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张戚终于说话了。

    这时杨瀚说：“虽然不想打搅你们老同学、老朋友叙旧，但我们还在执行公务，所以邱先生可以选择先跟我们谈或者先和这位张先生谈，都可以，我们可以等。”

    “我们去我办公室聊吧？”邱雨辰建议。

    他这句话是对锺习说的，指的是锺习身边的杨瀚，而邱雨辰以为他在说锺习，于是介绍说：“这位是锺习，和我是高中同学，不过真是好久不见了。这位是张……”

    “怎么了？”杨瀚问，“表情这么严肃？”

    锺习点头，微微一笑，“邱雨辰，好久不见。”

    “抱歉，久等了。”邱雨辰同张戚说完话，一脸歉意地带着锺习和杨瀚进了他的办公室，并且吩咐秘书泡咖啡进来。

    这时张戚把视线移到锺习旁边的杨瀚身上，略带疑惑地问：“这位是……”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久仰大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一起喝一杯。”

    啥？张戚傻了。这哪儿冒出来的新队长？

    “啧！”张戚嘬了嘬牙花，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位，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张戚咧嘴一笑，“是朋友。”

    严格算起来四个人里唯一的“陌生人”就是杨瀚了，可他倒是最热络的一个，过来之后先笑着跟邱雨辰和张戚打了个招呼。

明显愣了一下。

    “没想到世界这么小。”邱雨辰笑着连连摇头。

    “等一下。”等他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邱雨辰突然叫住了，随后走过去跟张戚低语了几句。

    “锺习，没想到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再碰面，让我有点……”邱雨辰笑着叹了口气，“虽然我很想跟你叙旧，不过还是先谈正经事要紧吧？”

    几个人纷纷转身在邱雨辰的带领下朝电梯方向走，张戚特意放慢速度等锺习，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低声问：“他哪儿来的？”

    “你们先聊吧。”张戚说，“我在外面等着。”

    愣了几少之后，邱雨辰也笑了，“这可真是太巧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而在张戚经过杨瀚面前的时候，杨瀚扬起嘴角，说了句：“谢谢了。”

    有了邱雨辰领路，杨瀚和锺习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拍卖公司，张戚和锺习跟在后面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暗中早已经“眉目传情”了好几十个来回了。

    “上面派来的。”锺习目不斜视地回答。

    三个人在会客的沙发上坐下，锺习和杨瀚坐在一起，邱雨辰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袖口一副放松姿态地坐到他们对面，红木的茶几上放了一只青瓷的莲花形状的烟灰缸，表面布满淡淡的裂痕，也不知是不是件古物，但着实jg致漂亮。

    “当然。”邱雨辰微笑点头，又看着锺习说：“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们真应该好好聊聊。没想到你当了警察……”

    锺习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无意识皱了皱眉……

    这位新队长的洞察力果然非同一般的敏锐，锺习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

    “我们过去吧。”杨瀚拍了拍锺习肩，朝张戚和邱雨辰走了过去，锺习顿了一下，跟了上去。

    “不客气。”张戚同样报以灿烂笑容，“警民合作嘛。”

    “我们认识。”锺习先一步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