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簌簌地下着,在郑森身上积了薄薄的一层。武道会在即,平日就不肯松懈的郑森这回更是活活把自己往死里逼,以至于在和父亲对剑时力竭昏倒了过去。
在他目不可及处,掌门忧心忡忡地开口:“当真要这么做吗?”
“以大木目前的能力,若要赶上武道会头筹,如今也唯有使黔驴之技了。”郑芝龙抚过被斩断的襟袖,断面齐整如线,“他的性子太独了,不过也许也只有他这样的独性子,才能吃得下这一棋罢。”
碎雪纷飞,掌门闻言摇头,直直地抬起眼,最终还是放弃了劝阻。
郑森睁开眼睛,只看见屋里点着两点豆大的烛火。那烛豆幽幽晃动着,他的意识也跟着起起伏伏。
他记得自己昏去前还在和父亲对剑,他记得自己得快快精进功法,他记得自己要拿下武道会魁首、获取机缘、重振门派…
费力地起身,他发现身下垫着的是个大蒲团而非床褥,此处也并非自己的卧房。逼仄的空间让郑森想起小时候犯错时被关禁闭的柴房,剑不知道去了哪里,通身只剩了件中衣还在身上,怪的是也没觉得冷。
摸索了几下,郑森发觉蒲团外的地板上刻满了诡谲的阵法样式,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头昏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脑袋,他索性伸出手来摩挲了两下。指尖先是传来如玉般温润的触感,紧接着又是一阵如火烧般的刺痛,掌心无端涌出血来漫入刻痕中,蛇舞般迅速填满了整个圆阵。
郑森连忙收回手来,还没等他摆好防御姿势,屋里霎时炸开一团白光,狂风自四面八方涌来。那白芒里却传出婴孩的哭啼声。郑森定睛看去,母亲的面容自其间浮现,慈爱的面容注视着怀里的襁褓,右手轻拍着孩子,嘴里喃喃道いいこ、いいこ好孩子。
那孩子幻化抽条,不一会儿便三尺有余,抱着木剑扑入田川氏怀中撒娇。郑森已经认出那孩子正是小时候的自己,在往下去,团子大的孩子高过了母亲,幻影里开始出现长老们的身影。随着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破碎开来,幻影里的郑森越来越清晰。他推测着自己大概是遇上心魔了,不动声色里掐好诀对准了幻影。
然而下一个瞬间,白芒和幻影兀得消散开来,袖珍的身形在阵中显现:一个少年人,穿件了堪堪遮到大腿的素衣,余下细脚伶仃暴露在冷风中。
那少年伸手将头上的金簪一拔,象牙白色的雪发倾泻而下,发丝间赫然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那兔耳微动,郑森只觉浑身无力,更加昏沉。
视线明灭间身体却加倍敏感了起来,郑森清楚地感受到少年微凉的身体软软地贴了上来,小手撑在的他腰边。他的下身竟是未着寸缕,后衣摆堆在短尾巴上,股间湿漉漉地在他大腿上蹭着。
郑森想起书里说过,精怪修炼成人身多为双性,兼有阴阳之相,又想起精怪多爱吸食男子元精提升修为。只是门派随近年式微,山门里也不该悄无声息地进了只兔精才是。郑森回忆了一下少年刚刚的架势,多半也不是什么小妖小怪,心下一沉,想着这次真是栽了。
那兔精已经摸上了他的顶端,神经很诚实地传递了温热的感受,郑森迷迷糊糊,只觉得全身的温度都集中在了下身。纤细的指尖在冠状沟划了几下,很是刺激。剑修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少年便整个人坐了上来,阳具一路破开泥泞,堪堪停在翕张的小口前。
大腿夹紧了充血的肉枪,兔精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撑在郑森的腹上,摇动腰身抽送了起来。
“呜……”
细嫩的大腿模拟了肉道的紧致和触感,咕啾咕啾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坐在郑森身上的周瑜微微蹙眉,虽然年轻人有活力是很好、但嫩肉在不断的摩挲下已经开始发红,龟头时不时戳过阴口,让他也难耐了起来。晃着腿又磨了几下,为了仪式顺利考虑,他索性腾出一只手向下拢住了剑修的阴囊,揉了起来。郑森瞬间感受到储精处的压迫,简直像在催种一般催促他快快出来,眼前开始发白,不自觉便泄了。
周瑜早有准备,在阴茎开始抽动的时候便守在精口,素手将白浊满满当当地接住,安心地跌坐在郑森的腿上舔舐了起来。身下的郑森无心关心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泄出以后身体的昏沉轻了很多,但仍使不上力气。他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含糊地和身上的少年商量道,能不能先放过他,他愿意想办法不用这种方式帮忙。
“我近来有要事……不方便泄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其他东西来加倍补偿给你!玉灵芝天山莲或是说蜜青果、什么灵药,你报给我就是了。要是你是为了驻颜,我也可以从门派里为你调出驻颜丹来。岂不是比强迫着来,和我结怨强?”
周瑜失笑,他这是被当成了觅食的山野精怪了。这孩子莫非是被门派里的人骗来的吗?可不能再让他多说话了,周瑜旋即正色,起身膝行向上。郑森还以为他愿意过来商量了,正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就被兔精沉腰送过来的小屄堵住了嘴巴,唔唔出不了声。
周瑜垂下头,几缕发丝顺势垂了下来,扫在郑森颊边,酥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