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鸡巴就狠狠地在启于季的嘴里操了起来,可仍是有一半没有被插进。
真的够骚的。
“就是那个。”
“因为痒,所以就哭了?现在还痒么。”
难道是口腔被捅穿了?
“跪向那头,骚逼对着臣,臣给太子殿下止止痒。”
恰好马车这时候又不稳起来,嫩逼里面的大屌进入得更深,擦过了内壁上的骚点。
启于季放不下面子,却被痒意难耐,于是自己试着把手指插到那痒逼里。
启于季诚实地点了点头。
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不可以找别人帮忙,要是被他人知道他有个逼……
“还不是你这个逆臣!”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启于季被顶得差点撞到那隔板上,幸好腰上的手将他带了回来。
启于季被这么羞辱着,本应该生气,可那逼穴却流的更欢了,越来越痒了,离开刚才插在里面的大屌,现在空虚瘙痒终于阵阵传来。
里面也没有见到什么血迹。
“……呃啊……”
“孤……那个壶嘴盖……好像被你弄到底了……”
启于季骚逼流着水,眼眸被干的发红,甚至有些微微的肿着,一看就是被干哭过,这个样子去见父皇?那他这个太子殿下也不用当了。
烫的他臀肉发颤。
“站稳了。”
见启于季仍是无动于衷,温介临警告道,“不然,现在就回宫,见皇上吧。”
上面的嘴填满了,下面的瘙痒更加明显了,启于季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
好想被嘴里的鸡巴插进去,这样会很爽吧,一定能止痒的。
启于季听着,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掐了掐温介临有力的臂肉。
温介临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那人的下巴,认真端详了一下,嘴唇只是红的厉害,并没有什么伤口。
等启于季跪好,骚逼就被突然的扇了一巴掌,淫液都被扇飞到一处。
怎么会这么痒。
“唔……”嘴里的檀腥味明显,启于季想要将口出的性器给吐出来,却被温介临拽住墨发往前含。
“……啊……”启于季像个女人一样媚声喘叫。
启于季被那鸡巴顶得眼泪都出来了,那还说得上话,“唔……嗯……呃唔……”
“方才哭什么。”
“你抱孤下去。”启于季怄气道。
说不定父皇还会以为他生了一个妖精。
温介临只笑笑,替启于季拢了拢衣裳,方才低声附在启于季耳畔道:“太子殿下现在像被操熟的淫妇。”
“孤……只是觉得那处好痒。”
被操开的小嘴微张着,启于季就这样趴在温介临的胯下努力的平息着呼吸。
温介临只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等会帮孤拿出来。”
“去,跪趴在臣脚边的地板上。”
突然,马车一个急转弯,启于季被迫地往前倒,因为惊慌而微张的小嘴将眼底的鸡巴含了个龟头。
“太子殿下的骚逼夹的好紧。”
“骚货,把你的牙齿收一收。”温介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呼吸愈发沉重紊乱。
就这么干了一刻钟,大屌就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启于季裸露的屁股尖上。
温介临抬眸看着在马车里衣衫不整的人,没再多说,伸出手臂抱了下来。
启于季逃避般地垂下眸来,卷翘的睫毛微颤着。
“太子殿下,骚逼是不是想被臣的屌插进去?”
启于季只得离开温介临的怀里,跪在马车的地板上,红润的小嘴对着那嚣张跋扈的鸡巴。
因为启于季反应很快地把牙齿给闭上了。
“……嗯……好痒……啊……”启于季叫的微调上扬,牙齿半咬着下唇,塌着的纤腰难耐地左右摇晃。
温介临透过油灯看着启于季那副欠干的模样看着鸡巴又涨了一圈,猛地一顶在启于季的嘴中,却没有插进去。
一巴掌只能止一瞬的痒,却席卷更多痒意过来。
启于季以为温介临又要来,死死的抿住唇,可看见温介临那双有些焦躁的眼眸时,自觉地张开了嘴。
“拿什么?用什么拿?”温介临明知故问。
温介临看得眼睛发红,就着那根手指,把绷硬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然后毫无章法的捣插着骚逼。
温介临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猛,真把太子殿下弄伤了,不由得慌了慌神,把鸡巴抽了出来。
“就是在东
“嘴张大些。”温介临淡声道。
“就连口腔都这么浅,含个臣子的屌都含不下,太子殿下,您说,要是您不再是太子殿下,怕是连最低贱的娼妓都做不了吧。”
温介临就这样扶着那屌身,龟头拍打着启于季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