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我儿,你没事吧!”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呜呃,别咬哈———!”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