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室门,刀怜双就看见唐夜非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发呆,走过去无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间房我长期租下了,以后的每周六,固定来这里,我先走了”
“哥……
在结束之后,唐夜非秉持着敬业的原则,主动提出要帮忙清理,在被瞪了一眼后又缩回床
想到刀怜双之前干脆利落的扭断一个人胳膊时,那人骨头发出的
“好好休息”
后穴被激烈和持续的操干而打开了一个圆洞,肛口的肉箍如同失去弹性般轻轻颤抖着。每次插入到最深处再碾磨几下,对方的甬道都会抵抗排斥一般挤压着唐夜非性器,然而这样做只会让性器在拔出的时候更加艰难。
抱着这样的疑惑,唐夜非去咨询了几名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学姐,受到好奇的追问后勉强含糊过去了,只说是最近试着面试找工作注重下仪容,对方也没多问什么,根据他的肤质甩来一份翻不到底的ppt让唐夜非自己选几项,复杂程度看的人两眼一黑。
目标与易青烟的关系浅薄,不建议采取强制措施打草惊蛇。
刀怜双向来话少,说话的样子也像是在发号施令,这次却见他犹豫了一会,又吐出一句话来。
他并没有过多询问他的义弟与易青烟的关系,鬼使神差的向原本预计的方案:
独留唐夜非一人在风中凌乱。
刀怜双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唐夜非的舌尖在疤痕上细细舔着,下身的动作又不停,时不时都顶到肠道内微微鼓起的那一块,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痒意和酥麻感。原本全程不出声都打算也在这攻势下丢兵卸甲,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他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刀怜双的身体,腰非常细,全身上下有道道疤痕,有深有浅,下意识的,他舔了上去,像是在安慰这个很少见面的名义上的兄长。
“我是很敬业的”唐夜非试图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察觉到越来越尴尬后又果断的闭上了嘴,只剩下身的撞击声在套间里格外明显
他轻轻拍了拍唐夜非的头,转身朝着套间门口走去,动作看不出丝毫异常,唐夜非缓缓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
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没那么拘谨了,就像现在,唐夜非完全敢撩开他哥身上穿的浴袍。
雪还在下,只是变小了一些,许久不见的蓝天也重现天日。
有了一些固定的收入来源后,他平时总是被排满的时间表空下来了一些。
自从上次与刀怜双那称得上有些尴尬的会面结束后,排除每周六晚上固定的日程与易青烟时不时的电话呼叫,唐夜非的生活又回归到了日常的轨道。
刀怜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从咬紧的牙冠中泄露出来,久经训练的肉体仿佛是经过雕刻都塑像一般完美,此刻被深入到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也只能从膝盖到脚背都绷成一条直线,大敞着双腿迎合,只有小腿肌肉在细微的抽搐。
接触报告:
实在是过于激烈了,但是感觉……很好
上收拾自己,而刀怜双独自到浴室里清洁,他皱着眉审视着刚刚唐夜非高潮时咬他脖子留下的一个小牙印,默默套上毛衣,向手机的那头发送一条简讯。
刀怜双缓缓喘息着,还没适应过来又感觉有什么顶上了他的穴口,唐夜非有些尴尬的揉搓着那一处紧缩着的肠口,将指尖上的液体用作润滑,就这样在刀怜双的视线中缓缓挺了进去。
“这又是哪一出啊…"
收纳唐夜非成为部门线人投了反对票
很大原因归功于某易姓客户在他骑着小电驴送外卖时夺命连环call把他叫过去后又有点嫌弃的捏捏他被风吹的有些粗糙的脸
刀怜双已经到了,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房门打开的动静后缓缓睁开眼,他看上去比平时要累一些,眼底带着浅浅的青黑。
混合着精液、肠液和汗液的液体顺着刀怜双的大腿根部一路流到小腿,在泛红的脚踝上转个弯流向脚背和脚趾缝,然后落进地上柔软的地毯,滴到散落的玫瑰花瓣上,原本被工作人员铺的平整的床单也彻底变了个样子,皱巴巴的委屈的蜷缩在角落。
那后穴深处尚未被刮骚顶弄到的位置甚至在饥渴地颤抖,似乎随时能分泌出噗嗤的水声来欢迎更深更有力的侵犯。又被唐夜非的一个挺身到达了最深处。
唐夜非这才意识到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靠脸吃饭的人了。
皱着眉头扫视着他的黑眼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往他旁边丢了一瓶护肤乳,怒而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睡一个不修边幅的糙汉的,快走到门口一半又返回去啵了一口后扬长而去
睫毛上。
又是一个周六的夜晚,唐夜非照例来到酒店的顶楼,前台小姐对他的面孔都熟悉起来了,双方都保持着成年人的默契,只是对视了一眼后又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作为一名有固定客户的特殊服务者,他似乎也有义务维持一下自己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