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雪茸绒的脑袋探入袍底,口中含着玲王嫩红的阴茎,生疏吮吸着,手指轻轻抚着囊袋,给玲王的视觉刺激甚至远超于身体的欢愉。
‘玲王’则处于另一侧下位,半倚半躺在没有重量的大理石云朵之上,颓然惊喘、失魂落魄,手脚松垂,修长脖颈绷紧,头无力地后仰,却不像是全然痛苦。
玲王没有细看周遭,他必须尽快找到凪余下的提示,天使玲擎着光明之力变幻的灯盏,在漆黑中沿着隧道不断深入腹地。
‘玲王’在向神祷告吗?他沉浸在聆听神启吗?可‘玲王’手形仓皇律动伸张,裸足探出回旋的衣摆,拇趾昂扬翘起,小指蜷缩内扣,欲死欲仙。
整幅作品呈现三角构图,背景上方束束镀金的辐射状金属棒呈太阳荣芒放射形排列,配合顶灯闪耀,如万道金光倾泻,将舞台和人物打得神圣辉煌。
‘凪’翅膀轻舒,屹立于一侧上位,右手平持长矛,左手撩开‘玲王’胸前衣袍,拧转结实臂膀隐隐发力,似乎划过一道斜弧,将泛着圣芒的长矛刺入‘玲王’的胸膛。
恍然间玲王又听见凪凑近他耳边说,你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是白鸽、海贝壳和紫玫瑰,是永远的幸福、爱情、性欲之神。
爱火点燃了他,激情澎湃至‘玲王’几乎昏厥,恢宏大气的圣光审判下,情欲的色彩浓厚到盈满溢出,璀璨升华中他被‘凪’的长矛捅穿身体,‘玲王’分明是在淫乱高潮。
舞台上雕刻的是‘玲王和凪’,他们两个的??全部套在大理石人物的手指上,凪脱下玲王送的婚戒,用以引导他到来。
预警:
“咿呀!不可以……”未经同意就被凪猥亵了,还是在户外花园,玲王太过震惊,
压住不适感,玲王打开羽翼跳了下去,里面空间很大,但实在简陋至极,像是原始洞穴,石壁打磨粗糙,狰狞刮痕密布。
玲王轻轻蹭着腰,不自觉追逐快感,咦,怎么会,这么舒服?他朦胧睁开眼,理性苏醒回归,玲王惊讶地想合拢腿:“凪,你在干么……哈……别!”
那天是他们的诞生日,天使玲连轴转赶了很久的公务,推了晚宴,空出一整天给凪和自己庆生。
好舒服,像是浸在温软蜜水中一样,要融化在春日了,自与凪转入地下,很久没有这种,轻松愉悦的体验了,特别舒畅,好棒的感觉。
他长袍缭乱不整、衣褶轻盈摇曳,‘玲王’中短发逸散飘扬,鼻翼翕动双眼紧阖,点眉纠结幻觉丛生,他神情迷醉涣散,柔软唇瓣开合,似在喃喃地呻吟。
剧烈的疼痛带给他无尽的甜蜜,极致的渴望诞生无上的欢愉。
午后日光正好,暖阳熏得人发晕,期待也像彩虹泡泡飞舞在明媚的紫阳花和百日菊中,玲王迷迷糊糊眯了过去。
终于,玲王穷极道路的尽头,蒙着一块大幅白色幕布,不错,那后面就是凪留给他的东西了。
不错的消息是,凪受到胁迫的可能性降低了,如果凪只是躲着他,无病无患,那自然一切好说,但这不像凪的风格。
但这次凪明显收拾过了,所有双人用品都一一摆好归位,食物也妥善处理了,既然这样,少的东西更显奇怪。
凪去哪了?他的??在哪?凪的??又放哪了?一定就在附近,好在意,玲王仔细感应着,目光来回梭巡,徐徐下移。
凪在家里搞什么……应该是历史遗留问题吧,希望他只是顺手利用了这个空间。
正文:
在更低一点,比地面更深的位置,凪不可能埋了??,排除合理的错误答案,最离奇的就是正确,一定有密道夹层。
玲王扯下幕帘,感应灯瞬间亮起炽光,划破阴森黑暗,秘密揭晓登场,一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人物雕塑跃入眼球。
他折腾了一上午,磕磕绊绊做好了三层水果厚夹心的草莓奶提蛋糕,甜绵奶油弄脏了衣服,玲王冲了下澡,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等凪回来。
玲王断定这里是入口,他沿着接缝生生撬开地板,昏暗的地下无一丝光亮,看不清墙壁边界,阵阵森然寒气扑面而来,如不见底的深渊张开血盆大口。
两枚闪耀的戒指稳稳扣紧‘凪玲’的中指指根,塑像中的他们恩爱如一,初尝禁果。
他没有提前通知凪,这是一个惊喜,他们很久没在白昼相会了。
天使凪下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爱人赤足穿着浴袍,露着一截白皙小腿,点眉舒展,发卡别起碎发,酣然卧睡在藤椅上。
人物与天使等比,经过细腻打蜡剖光,五官、形体细节真实得与本人分毫不差,每一块肌肉都是准确还原的。
他目标明确,玲王感知的到,就在主卧正下方隔了约4米的位置。
他放出更多光明之力感知穿透,同时耐心敲来敲去,辨识微不可闻的回声,玲王一直试到黑黢黢的隐蔽杂物间,掀起地毯掩饰,因空隙传出的声音陡然清晰。
睡奸,69式,攻受互舔,肉棒玩舌纹
天使凪x天使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