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看他的样子实在可怜,从背后将人搂入怀里,抬高了他的下巴,手指就塞进他的喉咙帮助他打开气道,日向难受极了,他连连拍着黑尾的手背要他放开,仰高着脖子咳嗽,口水糊了黑尾一手。
话音未落,胸前的两点被人狠狠揪起,疼得他浑身哆嗦。
“我没有骗……啊!”
孤爪研磨也看到了,他回忆起日向撒娇怕疼时的恳求,和对这种事情并不十分陌生的反应,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什么两个人?”
他的整个身子被他们两个人包夹在中间根本逃脱不了,就只好屈服在欲海中随波浮沉。
直到又有一根手指挤进了自己已经容纳了一根性器的后穴他才后知后觉。
“手机忘了带,回来一趟的选择真是做对了。”黑尾轻盈握着日向的腰忽然感叹。
被撑开至极致的穴口发白,又被强行塞入了手指,那里传来的细微撕裂的痛楚丝丝入骨,像是有蚁群在伤口处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衣服一脱,日向脖子上被灰羽列夫吸出来的印记暴露了。
三人就着日向的腿盘在孤爪研磨的腰上被插入,黑尾从日向腋下抱住他上身的姿势站了起来,黑尾硬得不行,挺胯顶了顶日向的尾椎骨,那里全部都是被肏出来的水,滑溜溜的,龟头都停不住。
“小黑好狡猾,明明就已经察觉到了。”孤爪研磨掰开日向的臀瓣把人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
日向紧咬下唇面无血色,瞳孔震颤找不到焦点,呼吸又轻又薄,看上去快要晕厥。两个侵犯者不敢做得太过真的把人弄坏,孤爪研磨退出让黑尾
向的脑袋嗡的一声。
孤爪研磨两根手指拉开日向的小穴让黑尾可以进来。在黑尾进入的一瞬间他低头一口咬在了灰羽列夫留在日向脖子的红印上。
体内的东西缓慢的抽插,贴心地给足了他适应的时间,可他不免还是在对方插到最里面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唉叫,虽然速度放慢了,但那犹如要将内脏碾烂的力道,却让他恶心得一次次地干呕,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的小口将青筋暴胀的阴茎裹得严丝合缝,水也同样凶猛。
先前播放着视频的手机早已息屏无人问津,黑尾与日向唇齿相交,他深入了小个子的口腔攻城略地,舔舐着上腭和牙龈把小个子吻到几乎窒息涕泪横流,他无视着对方的反抗压牢了日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上衣捏揉他一侧的乳珠。
“好难受……”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极深,挤压着他的肠道压迫着他的内脏,甚至产生了顶到胃部的错觉,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隔着层层的皮肤肌肉腹膜摸到了龟头的形状,他咬紧了牙关,害怕对方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穿。
黑尾两手揉捏玩弄着他的乳头接着说道:“没想到意外地经验丰富呢,那……你试过两个人一起的吗?”
他用嫉妒的口吻说:“果然,翔阳说的没有做过是骗人的吧。”
现在不就是两个人吗?
他冷着脸,在黑尾的基础上又残忍地加入了两根手指,日向立马脸色煞白,光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点气音,他们插入手指也就罢了,还使劲向不同方向牵拉扩张,惹得日向止不住地倒抽气。
“这里已经能吃进四根手指了,没事的。”
孤爪研磨观临着现场,气氛燥热旖旎,所有的血液一齐往下腹奔涌,同时他奇妙地发现日向的后穴出于自我保护在逐渐分泌出液体,他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易破开括约肌的束缚直抵花心。日向受不住突然发生的刺激,两条白皙的腿倏然夹住了他的腰,膝盖直打颤。
“不行不行,我会坏掉!我不要!”日向扭动着挣扎,“研磨!研磨!”他大喊着孤爪研磨的名字,抓着对方的袖子哀求,希望对方能念在两人好友的关系上阻止黑尾。
黑尾不计较这种小事,等到日向看上去气似乎顺了一些没有再干呕之后,就让他举起手臂,帮他把汗湿了的上衣脱掉。
孤爪研磨此刻却更想给他水性杨花的身体一个教训。
“什么?”日向不是很能理解黑尾所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日向惊恐万分,孤爪研磨是已经插入到了只剩根部露在外面,而黑尾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小个子就已经受不了地身体痉挛,后穴紧缩勒住了入侵者再动不能,有血液从两根性器之间滑出,当黑尾试图再进入一点时,对方便会奋力挣扎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从孤爪研磨的视角可以看到两人双唇间交缠的猩红舌尖和滴落的津液,他也能清楚听到黑尾的粗喘和日向的呻吟,他的手指能够感知被日向后穴的括约肌挤压的胀痛,这近在咫尺的画面与切身体会比任何一部大尺度gv的冲击力来得要狂猛激烈。
“还、还不行,那里还没准备好……”日向摇着头推着人抵抗,却更深刻地感受到力量的差距和被缓缓撑开的肠道里被插入火棍一般的东西的存在。
“小不点你玩得挺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