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墨白那天简直是飘回去的。
最后一次做的时候男人昏过去把他吓了一跳,六神无主的拿着手机就打了120。幸亏总裁醒来的早,要不估计就会在路人的围观下浑身赤裸的被护士推上急救车的床了。他三言两语应付了医生的询问,皱着眉头挂掉电话,抬头一看少年战战兢兢蹲在浴室角落看他,瑟瑟发抖的不像高傲的小仙鹤,倒更像是刚破壳而出的小鹌鹑。这可怜而又可爱的模样让他连被操昏的火气都发不出来,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让对方麻溜滚蛋了。
然后单墨白就乖乖的滚了。
虽然走的还算干脆,但是那天在宾馆里发生的一切可就没那么好忘却的了。那光滑紧致的皮肤,那被紧紧吸吮裹紧的快感,那侵占对方身体射入精液的畅快和征服欲的满足就像伊甸园里结下的撒旦之果,而他就如被毒蛇蛊惑的亚当一般,一旦吃下了那诱人的甜美果实便堕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单墨白魂不守舍的过了一周,茶不思饭不香,满脑子都是男人的笑容,亲吻和温暖的肉体,连课都听不进去了。他平时就不爱说话,独来独往,所以舍友和老师们都没有发现他的不正常。
碰巧那时外界公司捐给学校的教学楼正好竣工,周三刚好是剪彩之日。公司总裁,负责人还要本校校长都要出席仪式。管理此事的王老师是单墨白的导师,平日很喜欢这个聪明沉稳的学生。所以星期二的时候就特地找他来,让他负责在那天早上的剪彩仪式演讲。
小仙鹤当时还对自己的金主魂牵梦绕呢,完全没有发现那个公司名字很眼熟,心不在焉的说了声好,回来草草准备了稿子后第二天就打算上台,结果抬头就撞到了一双熟悉的,略带笑意的黑眸里。
他浑身一抖,迈了一步的右脚僵硬的停在了空中,眼睛睁的像铜铃,傻乎乎的怔在原地,只有目光死死的黏在对方身上,像是一百摄氏度下被融化的糖浆。
“你笑什么?”
秦屿的贴身秘书站在旁边,看着自己老板那嘴角一直没有消失的弧度好一会,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
总裁笑眯眯的回答道,收回目光,开始跟自己左侧坐着的校长聊天。
没什么你笑的像是吃饱了的狐狸。
漂亮的小秘书暗暗嘀咕着,沿着对方刚才的视线望过去,却只看见了一个穿着校服显得身姿挺拔,格外俊美的少年正站在演讲台上认真读着手里的稿子,声音清亮温润,如潺潺流水,却在尾部多了点异样的颤音。
一周未见,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在接触到对方的瞬间被点燃了。秦屿被过于热情的小仙鹤边吻边往办公楼末端的杂物间推,踉踉跄跄,唇舌却像是被黏在一块根本分不开。杂乱无章堆在里面的打扫用具被他们纠缠的身体撞倒弄翻,乒乒乓乓的响了好半天后才安静了下来。
总裁找到了一个能容纳两个人的小空间,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手掌揉着那柔软的后脑勺,用唇舌温柔的安抚着少年此刻的焦躁情绪,直到对方逐渐安静下来才浅浅的接了个吻:“别急,我们还有不少时间。”
他声音喑哑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戏谑的口吻听在单墨白耳朵里让他面红耳赤,下身却诚实的硬了起来,逐渐胀大的性器将布料顶出小小的一个凸起。
总裁年纪大了,虽然有些许情动也没少年那么迫切,所以在对方抱着大腿根部,猛然插进那还没充分润湿的花穴时有些不舒服的闷哼一声,咬着唇忍受那扩张不足而产生的撕裂感,手指紧紧抓着少年背后粗糙的布料。
有一个年轻情人的好处就是永远不用担心对方没有精力,但是同样的,坏处便是性爱开始的时候慢热的身体总得遭那么一次罪。
下次不能这么乱搞了,一定要做好润滑。
被美色冲昏头脑的秦屿懊悔的告诫自己。
身前的人已经开始慢慢抽插了,庞大的蘑菇头闯入干涩敏感的阴道,蹭着那吸吮蠕动的嫩肉抵到花心的快感让他猛地一颤,小腿绷紧,淫水慢慢的从内壁分泌出来,使性器艰难的运动变得顺畅了不少,速度也比开始快了些。
但是这对秦屿来说依然不够,双性人过于狭小的阴道就算再贪吃也吃不下这样的大家伙,想要收拢的娇小阴唇因姿势被迫扩张到极限,只能无力的在阴茎两侧垂拉着,顶端小巧的花蒂被阴毛磨的通红瘙痒,胀大成原来的一倍之多。他紧紧的抱着男孩消瘦的背部,因为对方每一次的顶弄吃痛的吸气,默默忍受着那粗暴大力的动力和胡乱冲撞的阴茎,直到对方突兀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你看起来不舒服。”
少年回答道,示意对方自己把腿盘在他身上,手指试探性的钻进了那松松的衬衫下摆,沿着绸缎般顺滑的皮肤向上摸去。
“谁让你要在这种地方搞,我说去宾馆你还不乐意。赶紧做完我还要跟你校长吃饭·····呜!”
已经被挑起情欲却又突然被扔下的总裁很不爽,而且这种全是灰尘的地方他也不想呆太久。所以他张嘴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