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月末,晚上没有太阳。小区里,灯一盏盏接连熄灭,世间逐渐被黑暗所吞噬。
罪恶往往就发生在这样的夜里。
“咚咚咚。”
一个人影静静地地站在贺觉非房门口,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没有回答。
人影握上了把手,拧了一下,发现门被反锁了。
“呵,阳哥的警惕心还真重呢。”
他自言自语般说到,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门锁,转了几下。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人影潜了进去。
“阳哥阳哥”
他又叫了几声,没有听到任何反应,这才走到床头,打开台灯。
温暖柔和的光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让一切变得清晰。
来人正是常乐。
他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时正轻轻地解开腰带。讲睡袍脱在一边后,便赤裸着轻身爬上了床。
他想要拥有的人就那么乖顺无害的躺在床上,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常乐屏息凑到跟前贺觉非身前,又叫了几声,见人还是闭着眼沉睡,便放下心来,把被子掀一旁。
巧得很,贺觉非今天穿的也是一件睡袍,有些乱了,露出大半个胸口。常乐贪婪地俯下身,讲头埋在那洁白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在品味贺觉非的体香。手悄悄顺着领口边缘一路从胸摸到摸进腰,来回抚摸着。见人还没动静,胆子更大,动作越发放肆,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又啃又咬。手更是解开腰带顺着紧实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轻拉下陈默裤头,露出还在沉睡中的阳物,握在手心。
常乐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多年的绮念一朝成真,比梦境中的景象还要美好。他光知道贺觉非没什么体毛,没想到连下半身也是光溜溜的,那根自己一样的玩意儿形状笔直分量也颇为可观,色泽浅淡。常乐记得贺觉非是交过几个女朋友的,还能有种青涩感只能说是得天独厚。他握着对方的东西轻轻揉捏着,来回撸动,满意地看到那根东西从沉睡中醒来,粉红色的顶端冒出头来,情不自禁地上前亲了一口,便轻轻把贺觉非翻过身来,让他趴在床上,内裤彻底脱了下来,丢在地上,丰满白嫩的两瓣股肉整个露了出来。
台灯的光照不强,越发显得暧昧。常乐粗粗地喘气,整个脸都埋进了这吸引他的股肉间。贺觉非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洗澡,又或许是荷尔蒙的影响,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常乐发现自己没有一点不适,反而越来越兴奋。他轻而易举地找到那瑟缩着的处女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开始舔弄。与此同时手摸上前面,一把握住青年的已经半勃的性器,用轻柔的力道不断爱抚。
就这么弄了一会儿,穴口都玩得湿透,,紧闭的小洞也被舔开了些许,便被滑腻的舌尖抵了进去。那地方太青涩了,刚探进去常乐便被温暖柔软的触感夹得发疼。常乐的下体硬得发疼,但他执意不想用外物参与他和哥哥的第一次,哪怕是润滑剂或者避孕套。他继续顶着那过分紧致的肠肉努力开拓,用唾液濡湿,舌尖骚刮着敏感的肠肉。
令人惊喜的是,这具美好肉体的敏感度高得惊人。在常乐的努力下,软腻的肠肉仿佛从外来侵入者的骚扰中得了趣儿,紧致依然,却不再只是反射性地夹,更像是有自己意识蛮吸吮勾引着他的舌头进入更深,粉色的入口也渐渐蠕动着变得配合,顶入时放松着接纳,抽出时又急剧地缩合挽留。淫靡的肉道甚至开始自行分泌出蜜水,混着唾液被一起带出,顺着臀缝越流越多,使得那条肉缝被沾染得亮晶晶的。
“阳哥的身体很欢迎我呢。”常乐抬起脸,回味舔了舔唇,痴痴地笑了。
“我这就来满足哥哥。”
他浑身赤裸,平日里掩盖在无害外表下的肌肉全然显露出来,散发出一种欲兽的气息,侵略性极强。他上身压在少年背上不停地亲吻后颈的皮肤,一只手摸着前端的性器,一只手掐住胸前的小肉蕾,把形状可怖的阴茎插进湿答答的股间,蹭动了几下,便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阳哥阳哥我爱你”
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情人的表白。
常客一边说着,腰杆一挺,用硬得发疼的鸡巴破口了贺觉非的肉道——
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即便做了前戏又天赋异禀也还是紧得要命,常乐的鸡巴又过于粗大,强行插入的过程变得十分漫长。但常乐显然享受得很,肉根挺进过程中被迫分开的肉壁不由自主地缠着他,像是哥哥对他做出的回应。
但作为被插入的一方的贺觉非显然就没那么愉快了,即使在药效作用下无法醒来,但被强行侵入的痛苦依然使他眉头紧簇,全身紧绷,颤抖流汗。
直到全根没入之后,常乐才松出口气,停了一下,开口说道。
“哥哥,感受到了吗?”他摸着那被肉棒撑得毫无一丝缝隙的入口软肉。“你把我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疼痛使得贺觉非的大腿肌肉都有些抽搐。常乐温柔地抚摸着细嫩的内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