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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在房nei疯狂jiao合三ri,暴cao疏解yu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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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腹的黏浊精液,倘若那些白色的湿物都是敏安王的武器,百发百中,毫不浪费,射入千夙西体内,被含住,可以带来一场狂欢和雀跃。

    欲?

    千夙西的记忆断在那天夜里的第一次高潮中,之后便是敏安王模糊的身影,如坠火堆之中的炽热煎熬,体内阳物的无数次膨胀,粗长的硬度和令人后怕的顶入深度,以及他自己饥渴

    恨?

    敏安王出于本能的将阳物顶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千夙西敞开了身体,后臀如绽开出花蕊的红色鲜花,却只两片花瓣,眸子里溢出欢愉水光,颤抖的容纳,用力包含,已成深红色的后穴吞吐中被挤出深处的精液黏浊,随着每一次进入结合的晃动都从阳物与穴口摩擦的边缘溢出无数的白色泡沫。

    一线之隔,看不透,思不明;

    然后,吻住千夙西的嘴唇,送进属于自己的呼吸,不要这天下,抛开无上权势,忘记一切的过去和欺骗,只需要彼此,在千夙西体内射进黏浊的精液,用阳物堵住,埋着再次让高潮来临,一辈子也不出来,就那样让二人尽享世间极乐,欢愉畅快的度过所有光阴。

    少年是他的,被他撸动着阳物,喘息着射出的高潮神态,小腹挂着精液,后穴里仍含着阳物颤抖的样子,脱光了衣服在夜里被抚摸挑逗,在白日被淋下茶水,马车里的占有和欢爱,山间湖边赤裸着身体被他抱起时一瞬慌乱的眼神

    缘?

    千夙西便如此时此刻一般,也是另一汪欲海翻腾的水面,渴望与他结合,躺在身下分开修长双腿的被他肏弄,抱起来趴着被他顶入,被抱到墙边抽插也不拒绝,窗台时也两腿缠紧了他的腰,力图含的更深,甚至是换个姿势,改为上下颠倒的骑乘,千夙西也是无比配合,仿佛骑马一般,摇摆着腰身反复被阳物抽插后穴,顶弄着到达高潮。

    孽?

    又是新的轮番占有和缠绵,从朝阳到正午,再到太阳西下,一天的时光匆匆而过,之后的一天,又一天,千夙西仍是无法离开敏安王,身体火热滚烫,后穴吞吐吮吸着粗硬的阳物不觉满足。

    “夹的我好爽,好紧。”

    敏安王已经这样做了,而且不打算改变,铁链和金环,身体和灵魂,温柔和暴戾,欲望与堕落,但锁住囚困的,难道只有千夙西一人?

    敏安王的每一次抚摸,每一下触碰,甚至是喷洒在他肌肤上的气息,都让千夙西愈发激动,身体痉挛瘫软,春情氤氲的呻吟,细长泛红的眼眸水色更浓,欲望更深,情不自禁的想去填满贯穿他,快速急切的肏干他,让他哭泣流泪,让他得到彻底的满足和欢愉。

    他想将千夙西放在那个山谷里,锁起来,牢牢困住,只有他们二人,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必做,千夙西眼里只瞧得见他,脑子里只有他,当然,身体里也是他,不分昼夜,不辨日月,心无旁骛的,废寝忘食的交缠媾合。

    混沌一体,不可分,不可离。

    “干你,一辈子都干你,满足你,我的夙西,夙西。”

    敏安王对千夙西的欲望,是汹涌澎湃的河,是波浪滔天的海,是钻进云间的峰,是永不见底的渊,如火般点燃,如风般急速扩散,又如水连绵不绝,万仞峭壁般压迫人的神智和灵魂,在千夙西离开的时间里,已接连数座高峰拔地而起,聚成悠远封闭的山谷。

    敏安王拉着千夙西低头,吻他,亲他,弄湿他,让他看二人结合的部位,一根深紫色充血肉刃抵开了吞吐它的肉穴疯狂的进出,牵着他的手去触那根火热之物,又握着抚到他小腹,上下来回摩挲,平坦凹陷处已然有了弧度,紧实变的柔软,削瘦的线条柔和几分。

    黎明的第一道日光闪耀时,夜色下的浅淡清辉洒下人间时,春日,夏夜,秋晨,冬暮,孩童的呱呱坠地,大声啼哭之时,老人须发皆白,闭眼离去之时,俗世的一生,红尘的一世,都不用再离开千夙西,便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眷顾上苍实现的,永远不会放弃的渴望和心愿。

    不知不觉中,已是如此多的回忆和流恋,贪心的想要更多,时间更长久,让千夙西在他怀中,抱紧了,被肏到失神呻吟,肏到细长双眸无力微张,肏到前端的阳物接连不断的极致高潮,肏到后穴缩紧痉挛,狠狠咬住吮吸他。

    全部的接纳和承受,主动凑上来的柔软唇瓣,火热温暖,涎水勾出细丝仍不餍足,互相啃噬,彼此交缠着滚烫急促的呼吸,烧成一团烈火。

    应该早一些,从第一次见面,千夙西赤裸沐浴的那个夜里,不,再早一些,远远的瞧见他躲在树上休息小憩之时,就将人留住,做尽这普天之下最让人沉醉迷失,回味无穷的事情。

    是男子,也是人欲,是野兽,也是本能,是疯狂,也是焚烧,荒唐至极,却满足无比,敏安王将千夙西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道:“千夙西,我在你体内,心因你而狂跳,因你而炽热。”

    敏安王内心默默期望这种时光无限延长,满足着千夙西的所有渴求,亲吻他,填满他,将精液送入他体内,与他无比紧密的契合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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