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们的孩子。
言岑有瞬间脑袋一片空白,他有孩子了,但要没了。
这里头的原因大约是什么,他大概一想就明白了。想通之后,言岑忍不住唾弃自己,若不是他,这孩子不会没掉,而是会在十月之后呱呱坠地。
是他做错了,是他造成现在的局面。
“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吗?”他明知已经没有可能,还是不自觉的问出口。
阮凉呜咽摇头的动作,让他的心一瞬间沉入谷底。
“以后还会有的”言岑抚着阮凉的发丝,紧密相连的身体此刻成了彼此的慰藉。
大约是孩子的问题触到了言岑的底线,亦或是他真的特别想快点再要个孩子。他动作略显粗鲁,抱起阮凉,那半硬的阳具还插在她的体内,两人衣不蔽体,他毫不在意,朝着灵池走去。
“嗯”肉柱深深嵌在她身体里,穴壁紧紧吸附着它,硕大的棱头随着言岑的步伐,不停撞击闭塞的宫口。
“言岑我腰酸”她整个人没骨头似得垂在他身上,男人炽热坚实的胸膛顶着她柔软的胸脯,让顶端茱萸颤栗不已,高高挺立,硬如石子。
乳头摩擦升起的阵阵酥麻感,让她的欲望不自觉攀升,私处有微妙的失禁感,穴道里头春水潺潺,汩汩流出,却被肉柱堵住。
这短短几步路,言岑就感受到了与往常不同的快感,阳具好似在温泉里头,温暖湿热。那肉穴看似狭小,却能将他粗大的肉具全部吞入,如入天人之境,令人乐不思蜀。
当言岑抱着阮凉踏进灵池,热水包裹着他们两人酸麻的身躯时,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阮凉还坐在言岑身上,男人宽阔的怀抱让她安心。
也不知是灵池的温暖,还是其他原因,两人泡得红光焕发。尤其是阮凉,哪还有先前的痛苦的想要满地打滚,脸色苍白的憔悴模样。
她摸着小腹,里头有男人坚硬的肉棒,也还有的他们的孩子
会不会无非大师只是骗她的呢?
阮凉这念头一闪而过,忍不住自嘲,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无非真没有骗她的必要。
在热水里泡得舒服了,这人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那偃旗息鼓没多久的肉柱不多久又重振雄风,欲火贲张,在阮凉的小腹凸出一点棍状。
“还难受吗?”
言岑早已箭在弦上,念着阮凉的身子隐忍不发。
“可以了。”
就让性事冲散她内心的悲伤与痛苦,只要言岑陪着她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孟浪又柔情,动作很大,却不会让她难受。
赤裸的肉体在水中纠缠,如同两条交尾的鱼儿,纠缠追逐,密不可分。身体律动,水花飞溅,男人压着嗓子闷哼,女人压着嗓子呻吟。
“敬之敬之”
她的声音里满是眷恋,夹杂着几日来的思念与爱恋。
“我在。”
他双眼深邃,藏着情深。
粗重的呼吸交织,言岑摁着阮凉cao弄,低头热吻,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我好想你”
她低声倾述,不借着这种机会这种话她真的难以启齿。
他将她压在池壁边上,居高临上俯视她。螓首蛾眉,不施粉黛。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美人如斯,倾城倾国。
阮凉的美貌一直众所皆知,言岑以前还不觉得,今日却觉得她是如此耀眼,美艳得不可方物。
而他差点就要让她香消玉殒
自责与后怕。
他无言的蛮干,发泄内心的欲望与怒火。
“轻点,轻点嗯,太重了”
阮凉这次是真的受不住,先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后背是冰凉的池壁,言岑的凶猛,让她腰背撞得疼痛发麻。
轻点,要多轻,这无法既定。
于是,言岑按照自己的想法,三深一浅。每次让阮凉以为要被操死的时候喘息一小会儿,又被卷进狂狼的欲海之中。
这一日的回舍,迎来了最“热闹”的一次仪式。
无非在外头打坐,从太阳东升到日渐西斜,屋内的欢爱声才渐渐消失。直到回舍一片寂静时,无非睁开双眼,不悲不喜,起身走回去。
“叩叩叩”无非敲了三下门。
就听言岑声音粗哑回道:“进来吧。”
他推门进入,一室淫靡麝香味,扑鼻而来,有些呛人。
无非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走向坐在灵池边的两人。他们身上穿着早前备好的素衣,阮凉躺在言岑怀里,貌似累坏了,闭着眼睛深睡。就是她的眉间一直带着愁绪,面容凝重。
“无非,接下来该怎么办?”言岑低声问道。
他的发髻散了,濡湿的青丝披在身后,脸上是疲倦又餍足。
无非拿出一个白玉瓶,递给言岑,“喂她喝下,不消片刻,她就会恢复正常。”
言岑盯着那小瓶子,接过。